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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員工。新樓每層樓的佈局都不一樣,上下樓的盲區不等於是這層樓的盲區,ta如果是其他部門的人,前來悉情況同樣容易暴自己。”明恕自言自語,“但假如真是民樂部的人,這人會是誰?”存放男女演出服的房間在小型演出廳旁邊,明恕說:“還是先看看演出服有沒有少吧。就算沒有少,如果這人偷拿過演出服,應該會留下痕跡。”經過清點,演出服果然少了一件,而且是誰都沒有穿過的最大號。

明恕找來韓茗茗,問為什麼會訂製這麼一件和所有女員工的體型都不符的演出服。

“這件其實就是給男員工訂的。”韓茗茗無打采,臉上全是倦容,彷彿已經被這連的風波給擊垮。

方遠航好奇,“你們民樂部還興‘反串’?”

“這倒不是。”韓茗茗搖頭,“男員工服裝區那邊其實也有幾件是給女員工訂製的。我們有時演出時人數不對,需要視情況男扮女裝或者女扮男裝。”明恕立即問:“樂團裡男扮女裝扮得最好的是誰?”他這麼問,是有據的。

玻璃裡的那個影子雖然模糊,但從走路的姿勢看得出,很有女的韻味。

女裝人人都能穿,可穿得像女人,穿出女人味,卻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

剛看到監控畫面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此人是女人。這並非是觀察不到位,恰恰是因為觀察太到位了,ta走路的方式、氣勢,都和女人無異。

明恕自問就算穿上裙子戴上假髮,也走不出這種古裝女子的氣韻來。

“最好?”韓茗茗低頭想了一會兒,“其實做我們這一行,平時都要練形體的,你說最好……那可能就是屈星吧。”明恕眉心微緊。

屈星,又是屈星。

上次在問詢室,屈星的態度相當囂張,就差沒說出“我是兇手”了。

由於證據不足,時限一到,重案組不得不放人,屈星已經回到演藝集團。

明恕問呂欣,聽到哭聲時屈星是否已經下班。

呂欣很確定地說,沙出事之後,既定的演出就叫停了,樂手們很多請假回家,留下來的也整無心工作,而且確實也沒有什麼事需要做,只有行政崗位必須打卡上班,那天待在辦公室的除了她,就只有另外兩名行政員工。

明恕立即讓周願調天停車場和地下車庫的視頻。

演藝集團離市中心很遠,屈星從來不搭集團安排的大巴,來回都開自己的車。如果屈星當天在集團,那車說不定也停在集團。

果然,屈星那輛藍的騷包跑車停在車庫裡,而夜裡11點04分,屈星出現在監控中,將跑車開走。

屈星的專屬練習室非常大,是民樂團最特殊的一間。

在這間練習室裡,方遠航找到了丟失的大號演出服。

“對啊,製造恐慌的就是我。”屈星翹著二郎腿,仍舊傲慢,“你們要以什麼罪名逮捕我?擾亂社會治安?還是尋釁滋事?不好意思,我是個法盲,搞不懂你們那些高深的罪名,要不你給我科普一下吧?”明恕沒工夫跟他閒扯,只道:“看來你很為沙鳴不平。”屈星皺眉,像是在思考,半天才道:“我為她鳴不平?”明恕輕嗤,“你假扮成女人——不,女鬼——在衛生間裡嚇你的女同事,又捏造各種各樣的靈異謠言,讓欺辱過沙的人惶惶不可終。你這不就是在為沙鳴不平嗎?”屈星喉結滾了下,臉上出譏諷的笑,“嘁——我讓你給我科普我犯了什麼罪什麼法,你偏要往別的地方扯。”明恕是站著的,以冷沉的目光審視著屈星。

屈星現在的行為雖然是幫助沙報復同事,卻不像那個幫助沙自殺的人——如果這個人確實存在。

屈星有反偵察意識,但這反偵察意識顯然差了點兒火候,知道尋找監控的盲區,知道從盲區裡溜進女衛生間,卻忘了自己的車停在車庫裡。最誇張的是,在使用過演出服之後,屈星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將演出服還回去。

如此輕而易舉暴在警方的視野中,這不符合此前的犯罪側寫。

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反穿衣服,故意惑警方的人。前不久偵破的墓心案裡,侯誠就是個例子。

明恕不敢掉以輕心,問:“是沙讓你幫她?”屈星眉宇間的傲慢漸漸收斂,“你把我當做什麼人?我會乖乖聽沙的話?”明恕說:“不像。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做這一切的理由是什麼?你瞧不上沙,卻在她遇害之後,扮作她的模樣在女衛生間裡哭泣。這說不通啊,屈老師。”屈星大概是不習慣仰望誰,也站了起來,凝視著明恕的眼。

少傾,屈星問:“你還是像上次那樣,相信我說的話?”明恕笑了笑,“誰跟你說我相信你的話?”屈星角一繃。

明恕半眯起眼,不留情面道:“你說,我聽。任何人的話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證據,和我自己的判斷。”屈星眨了眨眼,忽然大笑起來,笑完道:“你這人,比我見過的所有警察都有趣。”明恕說:“那不如給這位有趣的警察談談你的心路歷程?”

“行吧,但我還是那句話,我只有一張嘴,沒有證據,你們愛信不信,不信就去找證據來給我判刑,找不到就說明你們無能。”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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