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受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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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為可靠的人,能負責運送這些女孩,夜叉足夠可靠。

這項差事並不如何費事,兩三個月的時間來一次即可——當然,這也代表著,那個作為祭品,被奉送到神官們的口中的所謂「巫女」,在凌辱下,不過只能堅持這樣短的時間。

車輛在神社門前停穩。

夜叉下車,為少女開門,零輕輕地向男人點頭。

「對不起。」夜叉突然說。

眼前的女孩太過美麗,他本以為自己已不會再有什麼負罪,但看著那如同水晶般的眸子,他還是罕見地產生了一絲愧疚

「……」零還是輕輕點頭,恰當地扮演著「不太擅長語,且內向而恐懼的女孩」應該有的姿態。

將眼前金髮少女的沉默理解為了抗議,夜叉努力讓語氣放得溫柔了些,從箱子裡拿出行李。

行李裡是簡單的換裝,儘管,夜叉不認為她能有多少機會換上。

「向前走吧,鳥居那裡的老先生,會帶你到你的房間的……放輕鬆些,會不那麼難過。」的確,年邁的男人對零點頭,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那身神官服,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因為天陰而納涼的農民。

「人我帶到了,閣下。」夜叉向老人鞠躬,然後,輕輕推了推零的肩膀,金髮的少女順勢向前,然後被老人的手臂攬住。

「嗯……唔……」——顯然,老人並不像她看起來那樣正經。

僅僅是兩人相觸的第一時間,老人的手就已經順著她的肩膀向下慢慢滑落,停留在際,然後又緩緩向下,這一次,隔著內褲觸碰上了她柔軟的瓣,然後,用力一捏。

「很的苗子呢。」老人笑了起來,另一隻手接過行李。「替老朽向家主大人問好……我們這群老骨頭啊,現在除了為家族效死之外,也就剩下這點與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樂一樂的慾望了……在神社吃頓便飯嗎?」

「是,您說的很有道理。但家主還有些急事要辦,恐怕不能奉陪了,非常抱歉。」夜叉再度鞠躬,而後,就像是不想再看下去一樣,他腳步飛快地轉身離開。

零沒能目送男人離開,因為她那一頭金的秀髮已經被按住。

「上一個被送走之後,已經三天了……聽說這次的女孩子是個極品,果然是這樣啊……這麼小的孩子,還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吧?」恰到好處的,少女裝出了恐懼的表情,然後,男人抬起頭,享受地聞了聞指尖的氣味。

「呵呵……水的俄羅斯女孩。讓我回憶起老爹哪,老影皇還在的時候,他經常向我吹噓,自己跟著軍隊去外阿穆爾與布爾什維克們打仗的時候①,曾經睡過多少俄羅斯女孩……」儘管這個老人看起來還頗為神,不過是花甲之年的樣子,但零意識到,這不過是純的血統讓時間的影響減少了而已——就像是那位已經像一個戰士那樣度過了百年光陰卻仍舊健壯剛強的昂熱校長一樣。

不過……老影皇……這是在已知的情報之外的存在,有必要記下來……然後給老闆和麻衣她們。

瞬間的走神,讓零的肩膀被用力按住,然後,那如同鐵爪般的手,便強行將嬌小的金髮少女向著地上按去。

「嗯……呀啊……」恰到好處地扮演了一個嬌小柔弱的少女,零跪在了地上,到膝蓋微微一痛;然後,她面前的和服袍子被掀起,男人褪下了自己寬敞的短褲,早已經起的碩大讓零也微微吃驚。

雖然過去……和麻衣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見過……但這種年紀的男人,還能這樣龍虎猛……

所幸,鏡瞳並非僅僅能夠複製言靈,它能夠複製的,是所有能被自己的嬌小體重現的技藝。

「來吧,小女孩……適應下的味道,接下來幾個月裡你會愛上它的。」——然後,沒有再給予零等待的時間,已經頂上了她的嘴

「嗯……嗚……啾……」捲曲的陰摩擦著零的俏臉,讓零覺到一絲不適,但她還是主動伸出了舌尖,開始了緩慢而靈巧的侍奉。

首先是親吻龜頭……汗味混雜著雄素的味道,讓零到了一絲暈眩,只是,金髮少女那蒼白的臉頰僅僅閃過了一絲紅暈,旋即便繼續開始了下一步的奉仕。

「啾嚕………嗯……」小心翼翼地包皮繫帶,然後,她用纖細的指尖將頂起,順著包皮繫帶向下用粉舌小心翼翼地清理著,一直舐到遍佈捲曲陰的卵袋。

然後,就像是對待珍寶一樣,她用指尖愛撫著那兩粒睪丸,最後用粉住了卵袋,開始了有節奏的,最後,她沿著部,憐愛地不斷吻著上跳動的青筋。

一番侍奉讓老人的拳頭握緊。

他們選擇女孩時,一般以緻的容貌優先——至於經驗,有自然更好,沒有的話,在她們被玩壞之前,她們總會學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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