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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轉過頭來,卻見到了是陳禮秉。
“哦,禮總。”容君羨笑笑,問,“是你啊?”陳禮秉點頭,說道:“這麼晚了,還在這兒賞花呢?”容君羨卻也說:“這麼晚了,你也在賞花?”陳禮秉卻道:“我只是想要取一點編劇的靈
。”《曾凡傳》第一季,陳禮秉是掛名編劇。現在《曾凡傳》成了公司盈利最佳的項目,陳禮秉便親自執筆第二季了。不僅如此,陳禮秉還親自跟組編導,足見他對這個項目的重視。
容君羨好奇地看著陳禮秉:“大家都說禮總是個才子,果然不假,就是看個花兒還能得到編劇的靈啊?可不像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就知道好看。”陳禮秉也是一笑,只說:“你看了這麼久,有沒有發現這花白天和晚上有什麼不同?”容君羨愣了愣:“有什麼不同?”陳禮秉便道:“這合歡花葉在晚上是合攏的。”容君羨一怔,眯起眼睛,用力瞧去,卻見花樹間翠綠的葉子果然是如含羞草一樣攏起來的。而在白天,這些花葉都是招展開放的。
“是真的……”容君羨好奇,“這也太神奇了。”
“對,這也是我這一季選這個花的原因。”陳禮秉道,“有時候,有些人的愛情就是這樣的。”
“嗯?”容君羨沒明白。
陳禮秉倒是起詩來了:“夜合枝頭別有
,坐含風
入清晨。任他明月能想照,斂盡芳心不向人。”
“……”容君羨一句沒聽明白,只得乾巴巴地說,“好有文采。”陳禮秉卻說:“不是我有文采,這首《合歡》是嵇康的作品。”
“雞什麼?”容君羨也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中華文化真是博大深,居然還有人姓‘雞’?”陳禮秉笑了,也不多解釋,只說:“反正這個你要全文背誦啊。”
“啊?”容君羨吃了一驚,“為什麼啊?你是語文老師啊?”陳禮秉卻說:“這個是我要寫進你的臺詞的,你當然要背。”容君羨只得聽話地點頭:“那我肯定會背的。”二人談著話,卻聽見有汽車駛來的聲音。
二人瞧著,卻見這輛黑的suv停在了二人面前,白惟明和於知務從車子裡走了出來。陳禮秉見了二人,也一笑:“這麼巧?”白惟明見了陳禮秉,便笑了:“禮總也在?”陳禮秉便道:“是啊。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失陪了。”說完,陳禮秉轉身就走了。
於知務倒跑到容君羨身邊,說:“我們來看你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容君羨見了於知務,一時心情複雜,但容君羨也是個直腸子,便直接說了:“白先生說他要來,可沒說帶上你?”於知務聽了這話,臉都綠了:“怎、怎麼?容老闆不想見到我嗎?”
“那……那也不是……”容君羨也有些複雜,便說,“好了,上去吧。”白惟明拉著容君羨,握住他的手,問:“手冷不冷?怎麼穿得這麼單薄站在風口裡?”容君羨覺到指尖傳來的暖意,便也高興起來了,說:“下來等你唄。”白惟明笑道:“下來做什麼?風那麼大。”說著,白惟明將身上的外套接下來搭在容君羨肩上,又說:“就算要下來,也該多穿些。”容君羨聞著衣領上傳來的
悉香氣,不覺揚起嘴角。
於知務瞧著這兩個人的神態,忽然皺起眉頭:“我怎麼也覺得他倆好像……不,一定是我誤會了……”白惟明又把手搭在容君羨肩上,一邊和他往裡頭走,又問:“剛剛和禮總說什麼呢?看起來那樣高興。”容君羨便說:“說個什麼叫雞什麼的詩人……寫了個合歡花的詩。”於知務聽得一頭霧水:“叫雞的詩人?”白惟明也聽不太明白,想了半天,才說:“難道是嵇康?”容君羨拍著大腿說:“對!對!對!就是他。”白惟明便誦起來:“夜合枝頭別有
,坐含風
入清晨。任他明月能想照,斂盡芳心不向人。”容君羨抱著白惟明的手臂,只說:“白先生讀得書多,太厲害了。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啊?”白惟明便笑著說:“這首詩說的是,夜晚的合歡非常美麗
人,可惜明月多麼的想去照耀他,但他都只收斂著自己的芳心,不肯向人打開心扉。”容君羨聽著,一知半解,若有所思的,半晌又說:“我一直覺得,你怎麼會喜歡合歡這麼甜膩嬌豔的花朵呢?現在說來,莫非你喜歡合歡,是因為他‘斂盡芳心不向人’嗎?”
“誰說的?”白惟明道,“我喜歡直率的美人。”容君羨一怔,說:“是嗎?那我算是直率的美人嗎?”於知務在旁看著,下巴幾乎掉在地板上,卻一直勸說自己:容老闆那是有口無心的,絕對不是在和白先生調情呢。
第64章白惟明瞥了一眼於知務。於知務卻仍沉浸在震驚、懷疑以及自我否定之中,沒有回過神來。白惟明便暗道:這個於知務總是那麼遲鈍。換做是莫麗安,此情此景怕是一早就道了“失陪”了。
容君羨問了一句,卻沒有得到白惟明的回答,便有些洩氣。
三人一同進了電梯,白惟明看到電梯牆壁鏡子裡容君羨的表情,便低了低頭,在容君羨的耳邊用只有他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