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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嗎?”容君羨臉上卻有些小小的驕傲,“剛剛在病房裡,昆幸答應了替我作證,那你豈不是很意外?”

“也不至於。”白惟明說,“比起意外,更多的是擔心。”

“擔心?”容君羨不解,“擔心什麼?”白惟明便答:“擔心剛剛他是答應了,但最後不一定會作證。”

“那你真的很會給自己添累!”容君羨啜了一口咖啡,又因為苦澀的口而皺了眉,便將咖啡放下,“我看你,是不是把人心都想得很壞?”

“人心本來就很壞。”白惟明回答。

“照你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

“照我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好人。”

“照你說的,你在這個世界上豈不是活得很累?”

“照我說的,和壞人打道一點都不累。”白惟明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像是玩笑、戲謔,“因為我總是更壞的那一個。”容君羨瞅著白惟明半晌,卻搖頭,說:“可是覺得你好的。”白惟明便答:“那是我公關做得好。”容君羨覺得好笑:“你是公眾人物?你還自己給自己做公關?”

“如果你覺得只有公眾人物才會做公關,恐怕就誤解了什麼了。”白惟明用巧的銀茶匙攪動著褐的咖啡,“每個人都有公關,有意無意地……他們會呈現不同的樣子給外界看。”

“我可沒這麼覺得,是不是你職業病、想太多了?”

“你不這麼覺得是對的。因為給自己做公關是很自然的一個過程。”白惟明耐心地解釋,“比如,一個人在父母面前很孝順,在老婆面前卻擺大男人架子,到了公司裡了又是勤懇的工人,他呈現這樣不同的狀態來維繫與他人的關係。但這都不是他故意規劃的,是自然而然就這麼做了。而他本人呢,內心不一定就是純然的孝順、純然的大男人、純然的勤懇工人。他最本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又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容君羨聽著白惟明滔滔不絕地解釋了一大通,便覺頭痛:“如果你說每個人都自然地搞公關,那麼我一定是自然地搞得很差的那一個。”

“是的,”白惟明點頭,“所以你需要我。”容君羨託著腮,像是看著老師的學生一樣求教:“那現在我該怎麼辦?等著齊總來告我?我記得我和劇組簽了合約的,如果我身陷官非,就不能繼續演下去了,說不定還要倒賠錢。”

“不錯。現在你才剛有點起,便遭遇這樣的事情,確實是很令人遺憾。”容君羨也是愁眉不展:“那你說怎麼辦?”

“事實上,不但是你不想辭演《曾凡傳》,就是陳禮秉也不希望你出事。畢竟,現在戲很紅,你的人氣也不俗。你要是出事,陳禮秉也是要虧錢的。”白惟明回答,“所以陳禮秉那邊一直在安撫齊總。齊總跟我們威脅要控告你,還因為陳禮秉的緣故,他一直未正式提起起訴。”《曾凡傳》剛剛才收視奪冠,慶功宴也辦起來了,陳禮秉確實不希望容君羨在這個關頭出事。這方面,陳禮秉也對齊總講道理:“你也是《曾凡傳》的投資者,這戲要是賠了,就等於是您賠了。”可是,齊總被打掉牙齒,也是丟臉又傷身,這口氣無論如何是不能嚥下去的。

因此,導演也跑去找了容君羨做溝通工作,希望容君羨給齊總賠禮道歉,讓齊總消消氣。

“讓齊總消氣?”化妝間裡容君羨瞪大眼睛,“我的氣還沒消呢!怎麼就輪到他消氣了?”

“你都把人牙齒打掉兩顆了!”導演也瞪大眼睛,手指比了個2,“你有什麼好不消氣的?”容君羨頭上彆著一堆的夾子,臉上撲著粉,加上他誇張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滑稽:“是他理虧!我怎麼可能道歉?不要想了!”導演也吃夠了容君羨的脾氣了,旋即不悅地說:“我看你也別擺那麼大的架子!雖然你的戲份很吃重,但要是齊總不喜歡,說換掉你、就換掉你,沒得商量!”

“怎麼換掉我?”容君羨一臉倨傲,“這是《曾凡傳》,我演的是曾凡!”

“這不簡單嗎?咱們就寫一段劇情,說妃傷了曾凡的臉、毀了曾凡的容,然後來了個神醫給曾凡醫治臉龐,治好之後,曾凡脫胎換骨、容貌大變,不就可以換演員了?”導演一臉得意,“你真以為是非你不可啊?”容君羨聞言,也是訝異得嘴巴半張,能雞蛋了。

“總之,曾凡毀容了,之後是改容易貌還是恢復容顏,就看你的覺悟了!”看著一想牙尖嘴利的容君羨也語了,導演更是自鳴得意,又甩下一句,“要不要繼續演這部年度大戲、收視冠軍,你自己決定吧!”像是為了印證導演說的不假,今天妝都差不多上完了,編劇組就現場“飛紙仔”,說舊版劇本作廢,當場送來了新劇本。

原劇情是曾凡受寵,安蓮蓉也晉升。結果,新劇本下來,是曾凡受刑毀容。剛背了劇本的演員們又來了另一個劇本,演員們一個個臉蠟黃,忍不住口吐芬芳。

卻不知,導演親手給給昆幸看了新劇本的後半部分。昆幸瞧著,大吃一驚:“什麼?曾凡毀容換臉?”導演便冷笑說:“現在,我們都在商量讓曾凡換誰的臉呢?我就說,安蓮蓉大病一場,命不久矣,自願把臉換給曾凡。從此,曾凡就頂著安蓮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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