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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你吧!”過了一會兒,白惟明回覆:“我出差了,在泗湄市。”容君羨一下子變得極為沮喪:原來他出差了啊!怪不得都找不著人了。他怎麼出差了都不告訴我一聲啊?也太不把我當朋友了吧?

但容君羨仔細一想,估計白惟明也確實沒拿自己當朋友。看白惟明老是一副收錢辦事的樣子,說不定就是把自己當普通客戶而已。

容君羨越想越覺得不自在,鬼使神差的就給自己買了一張去泗湄市的車票。

等買好了票,容君羨才覺得有問題。自己貿然跑去泗湄市,怎麼看都很奇怪吧?

有什麼正當的理由呢?

容君羨一邊想著,一邊給於知務發了信息:“我們最近有沒有去泗湄的工作?”於知務覺得奇怪,但還是回覆:“你最近基本上沒有工作啊。你想工作嗎?我幫你接洽?”容君羨想道:如果要接工作的話,那豈不是會讓白惟明知道?

“呃……不是啦……”容君羨說,“我只是聽說泗湄的梅花開了,想去看看。但又想公費去罷了。”於知務覺得好玩,便說:“你那麼有錢的大明星還想著公費……”過了一會兒,於知務又說:“不過你想去就去吧,趁著電影開機前好好玩。我聽說,禮總為了下一季的《曾凡傳》也去那兒做外景考察了。你可以借這個機會和他聊聊。”容君羨看到這句話,心裡就踏實了:終於有藉口去泗湄了。

於是,容君羨便以考察外景為名、理直氣壯地去了泗湄。為了顯得自己不是追著白惟明去的,容君羨還是先約見了陳禮秉。陳禮秉果然在泗湄的一個梅花莊園裡考察,只說《曾凡傳》第二季要在這兒取景,又問了容君羨的意見。

容君羨在莊園裡望去,見這兒是杜鵑竹裡鳴,梅花落滿道,好有詩意。於是,容君羨便點頭稱讚,說:“這兒景緻真好,拍戲的話畫面一定很好看!”陳禮秉又和容君羨聊了幾句,只說:“聽說你準備參演梅旻導演的《天燒赤壁》了?”容君羨怔了怔,不知道陳禮秉忽然提這個做什麼,便說:“哈哈!只是在洽談,一天沒簽合約,一天都不一定呢!”

“確實啊。能拍到他的電影是很好的機會,不要為了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而耽誤籤合約才好。”陳禮秉飽含深意地說,“只要是能演上他的電影,對你而言都是一個良機。更何況聽梅老的口風,你可是擔綱周郎了啊。這‘裡子’是有了,‘面子’倒沒那麼打緊了。”這話說得太透明瞭,竟是炙手可熱的杜漫淮也不爭戲份,不要這個“裡子”,只要掛名男一號的“面子”。這算是給容君羨擺明車馬地亮了底線。

然而,並不知道自家經紀人和對方經紀人正在上演“撕男一大戲”的容君羨本沒聽懂陳禮秉話裡的意思,只是一味點頭,說:“啊……是啊……是啊……這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陳禮秉這話倒是接不下去了,一時也不知道容君羨真傻還是裝傻。

於是,陳禮秉又請容君羨到梅花莊園的茶室喝茶。穿著旗袍的服務員為二人點茶。容君羨接過茶杯,喝了一杯,又問:“這兒是不是還能吃飯?”陳禮秉說:“這兒本來就是集休閒、餐飲和酒店於一身的莊園,是能吃飯的。”容君羨點點頭,說:“那是會員制嗎?要會員才能訂桌嗎?”

“是的。”陳禮秉點頭,微笑,“怎麼?你想在這兒訂桌?”

“嗯……我想約朋友來吃飯。”容君羨有些忸怩,事實上,他看這兒對著月光看梅花特別漫,想約白惟明來吃飯。只是,容君羨又嘆了口氣:“不過我又不是會員。”

“沒事。”陳禮秉慷慨地說,“我幫你訂吧。”

“真的嗎!太謝謝了!”容君羨不已。

陳禮秉心想:真的謝我,便不要和小淮爭男一號吧。

但這話也沒有說出口,陳禮秉只是保持微笑。

在陳禮秉看來,杜漫淮爭這個男一號的名頭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但又因為這是杜漫淮的願望,那無論是多麼幼稚,陳禮秉還是會幫他達成。只不過,這點小事還不足以讓陳禮秉對容君羨產生敵意。

陳禮秉請容君羨喝了一杯茶,又問:“對了,你和楊樹熙、昆幸相處得還愉快吧?下一季你們還要繼續合作的。”容君羨怔了怔,看錶情像是都想不起這兩個人了,腦子轉了半圈,才笑著說:“哦,你說他們啊!沒有問題啊。”梅花月影下,容君羨這麼粲然一笑的,倒是明亮得很,讓陳禮秉腦子裡忽然想起一句“梅花覆樹白,桃杏發榮光”。容君羨便是這樣的,天然帶一股桃杏梅花般的容光。

這是他最引人的地方。

當初,陳禮秉看了他的視頻一眼相中了他,卻與容君羨的演技無關。陳禮秉開狗血劇,從來不在乎演員的實力。打動了陳禮秉的不是容君羨的演技,而是容君羨的臉。

就是這張臉。

陳禮秉覺得,曾凡這個角就該這樣子。在那個時代,曾凡寵冠六宮,氣度、內涵什麼都是靠後的,首先就得有這張臉。沒有這張臉,女皇帝不能戀他。沒有這張臉,陳禮秉也不能對容君羨那麼優待。

陳禮秉和容君羨第一次見面,容君羨就出言冒犯,之後也是屢屢失言,陳禮秉只說這是容君羨的格如此,敢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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