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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學著把歲積雲送的生禮物賣了,建一座圖書館。沒兩天,歲積雲就叫人開挖掘機把館子給鏟了。
大家就知道了,歲積雲有一個群的乾兒子,但卻仍有親疏之別。
白惟明並不在歲積雲的“契仔群”裡。曾有人跟白惟明引薦,只說:“我可以介紹你做歲積雲的契仔哦。”白惟明婉然拒絕了,心想:我父母雙全,無端認個比我大不了多少歲的人作老爸,是什麼道理?
宣會長則不一樣,他沒有父親。
而宣會長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被母親拉著去認了“契爺”。連宣會長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個儀式有什麼作用,他甚至問:“所以您要和這個先生結婚嗎?”母親臉僵了。
旁人笑:“哈哈哈!”契爺說:“小朋友,不可以哦,我是同戀。”宣會長當時年紀尚小、平常又只讀死書,諸事不懂,沒聽明白,又問:“什麼是同
戀?”母親的臉更僵。
契爺說:“就是男人喜歡男人,女人喜歡女人。”宣會長說:“那我也是同戀。”母親當時幾乎要
氧。
不過,宣會長也因此,陰差陽錯地避過了許多同戀者面臨的困境:出櫃遭到家人反對。
宣會長從小公開承認自己同戀,並以契爺為榜樣,母親除了鼓掌說“真
”,別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契爺也是個“平權主義者”,所以要和他關係好,必須是“平權”,或者裝做“平權”。要是誰敢在契爺面前大放厥詞,說同戀是變態,那契爺可能會派挖掘機來你家的。
而宣夫人也在各種場合說“我真為我的同戀兒子
到自豪”。
“契仔群”裡的許多成員也深恨自己竟然不是個同戀,甚至還有直男裝gay博好
,卻被契爺帶去男士會所而現了原形的。這些裝gay直男當晚就被移出了群聊,家裡別墅也遭到了挖掘機襲擊。
當然,契爺也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挖掘機狂人。他每次去挖人家家裡,都是先用無人機探測到對方有“違章建築”拍照存證監督舉報一條龍——這些人百分之九十的私人別墅都涉及違章,或輕或重,經不得細查——契爺每次出動挖掘機都是帶著相關執法批文的,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契爺上回去了白惟明家裡做客,看了一圈,讚歎說:“不錯,不錯,是我見過最好的。”白惟明以為契爺誇自己家裡裝修好,正要自謙,卻聽到契爺說:“你家沒有違章啊,很難得。”白惟明真要當場滴汗了,卻仍保持微笑道:“那可好了,不然下回歲老爺來,不是開轎車,而是開挖掘機了。”白惟明和歲積雲的關係不錯,這是事實。
因此,白惟明順帶著和宣家也有點沾親帶故了,偶爾會見面。
“洋蔥號”的命名儀式上,宣夫人和宣會長就來到現場了。宣會長彷彿很喜歡“洋蔥號”,現在竟還記著。
白惟明知道宣會長記著,便特意坐上了“白鴿子”,帶著“洋蔥號”,風風光光地來到了柴扉。
白惟明坐“白鴿子”到了山下停機坪,便換了
通工具,坐車上山進劇組去尋容君羨。容君羨剛拍完半天戲,到了午間,又有人來了告訴容君羨:“君羨哥,有人找你。”容君羨心想:“難道又是宣會長?他可真是閒得慌啊。”沒有昨天以為是白惟明的雀躍,容君羨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等到了外頭,一看是白惟明,容君羨大吃一驚,眼睛都直了:“白……白先生?”白惟明笑道:“可不是我?難道還能是別人嗎?”容君羨道:“我真以為是別人,以為是宣會長。”
“偏你記著他。”白惟明淡淡說。
容君羨卻愣愣的不說話,心裡想的卻是自己頭髮可有亂了?妝容是否順貼?有沒有脫妝,?看起來是否足夠好看?
白惟明問他:“怎麼不說話?”容君羨一笑,說:“我在想,你來得正好。我難得休假半,正好和你去鬆口氣。”白惟明自然是知道的,他早問了《天燒赤壁》劇組
人,知道容君羨有半天空閒。白惟明只說:“那確實正好。”容君羨便帶著白惟明到自己的房車裡去,又對白惟明讚不絕口,只說:“你給我買的那個房車可太好了,比我之前那個舊的不知強了多少倍。”白惟明笑著說:“你喜歡便好。”容君羨對著鏡子卸妝,又扭頭對白惟明說:“其實男生卸妝還是比女演員簡單了。”白惟明便道:“我看你妝前妝後長得一樣,不如不化,還省些事。”容君羨笑了笑,又去洗了把臉。等他洗完臉出來,白惟明問:“你餓不餓?”容君羨想了想,點頭,說:“
餓的,附近有什麼好的館子麼?”
“你這話問得有趣。我才剛來這兒,怎麼能知道?”白惟明笑問。
容君羨便道:“想想也是。不過這兒應該也沒什麼好的館子吧。我吃了好多頓外賣,都是一般,但總比劇組的飯好。”
“那可真難為你了。”白惟明說,“你不是喜歡吃花陰私房菜的酸甜骨麼?我給你帶了來。”容君羨睜大眼睛:“你這是千里送外賣啊?可不都涼了?”白惟明笑道:“所以啊,我把廚師帶來了。房車裡不是有廚房麼,正好讓他來煮了,我們也可趁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