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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說:“歲老爺……這是誰啊?”

“便是宣會長的契爺。”

“宣會長為什麼要認這個人做契爺呢?”

“宣會長沒有爸爸。”白惟明道。

容君羨一怔,說:“你怎麼罵人呢?”白惟明也一怔,說:“我的意思是……他生父不詳。”容君羨會意過來,點了點頭,卻又問:“那麼,歲老爺所有的乾兒子都沒有爸爸嗎?”

“那……那也不是。”白惟明只想著該怎麼跟容君羨解釋。

容君羨又問:“是不是歲老爺有很多幹兒子?”

“也不少。”

“歲老爺是個很有權勢的人吧?”

“不錯。”

“歲老爺是不是本人沒有子嗣?”白惟明聞言一笑:“你倒是聰慧。”容君羨笑了,說:“我只是想到了戲劇裡的魏忠賢啊。他不也認很多幹兒子嗎?”白惟明險些笑出聲來,半晌憋住了,只道:“你可別跟別人說這個。”怎麼能把歲老爺比作一個太監?叫人聽了不開心。

但仔細一想,卻也有其共通之處。魏忠賢沒有子嗣,卻權勢熏天,因此不少大人物主動投身他的門下認他做乾爹,像親兒子親孫子一樣伺候著。而歲積雲呢,也是有權有勢的,而且也沒有子嗣。

歲積雲本人也說了:“既然當了同戀,就沒想過有自己的孩子了。”倒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些著意巴結的人便領著自己的孩子到歲積雲跟前認爹,說以後會將歲積雲當親爹侍奉。歲積雲倒也沒有全然拒絕,篩選了一些條件不錯的,便認作義子。

這也不是歲積雲很想被人叫他老爹,也不是他怕老來寂寞。他原是覺得這樣也是一種壯大自己勢力的途徑。那些契仔都各有所長,要麼是家裡有錢有人的,要麼就是本身有本錢,不然也不能跑到歲積雲跟前喊這聲“契爺”。

車子裡,容君羨仍想著宣會長與歲老爺的事情,不想白惟明半晌又說:“你在外面,也別提歲老爺的事情。”容君羨料想這個“歲老爺”一定是什麼惹不得的大佬,便點頭說:“知道了。其實我也不喜歡背後說人。”

“真的嗎?”白惟明笑問,“你從不背後說人?”

“說‘從不’也談不上,但確實很少。”容君羨心直口快,“我看他不順眼,當面就瞭解了,還等到背後說嗎?”白惟明只點頭稱是,只道:“你確實不是這麼含蓄的人。”二人便一路坐著suv回到了公司。

在《天燒赤壁》殺青之後,容君羨得了片刻的閒暇。白惟明沒幫容君羨接什麼工作,只說要“保持低曝光率”,在大眾面前有神秘,這才顯得有“格調”。

容君羨卻問:“那不掙錢了?”白惟明便道:“錢是可以慢慢掙的。”容君羨卻想:那得多慢?多久才能填上為我啟用直升機的錢呀?

白惟明倒好像滿不在乎,仍對上門的代言合作挑挑揀揀,最終才看上了一個,和於知務、容君羨等人開會商量。

於知務一看這個邀約便十分高興,只說:“這個tort是國際知名的頂級奢侈品牌,確實很有格調呢。”團隊裡的另一個同事卻搖頭,說:“這個品牌不是杜漫淮的嗎?”

“什麼?”容君羨有些驚訝,“杜漫淮是它的代言人嗎?”這位專長於時尚資源的同事點頭:“杜漫淮穿了兩三年的tort了,去哪兒都穿著tort,我怕他連內褲都穿的tort呢。每次時裝週也都去tort的秀,和tort的首席設計師合影、互動無數。直到今年第一季度還幫tort做推廣,業內都說,他要‘熬出頭’了,今年年內就要官宣做tort的品牌代言人。”白惟明便說:“你說他穿了很多tort,合影了很多,甚至推廣,都不足以證明他能當代言人。相反地,品牌真的有意讓他做代言人,就不會合作這幾年都不提。”那位同事卻說:“但怎麼做,別人看著都是你搶了杜漫淮的代言。”白惟明道:“我不覺得普羅大眾才會關注這些。大概少數的粉絲才會在意吧。”

“我們當然也不是擔心大眾的看法,”同事緩緩道,“只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杜漫淮非常重視tort。我們冷不防衝出來截胡,會不會與他結怨?”另一個同事又說:“不對啊,杜漫淮和tort關係那麼好,大家都覺得他們隨時要‘官宣’了。會不會我們本拿不到這個代言呢?要知道,我還沒聽說過有誰能搶杜漫淮碗裡的食物。”白惟明說:“你這個比喻不對,我們沒有搶他的食物。這種事情,我也做不出。是人家捧著食物來送給容老闆。容老闆是卻之不恭啊。”容君羨轉了轉眼,看著白惟明。

白惟明見容君羨神有異,問道:“怎麼了?”第47章容君羨說:“你別叫我老闆,還是叫我君羨吧。”白惟明怔了怔,說:“好的,君羨。”白惟明說得有些鄭重,這讓容君羨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於知務也說:“那您也叫我‘知務’吧!”白惟明說:“嗯,小於——關於代言的事情,我覺得可以定下來了。”於知務只說:“所以我們是決定要和杜漫淮搶飯碗嗎?”白惟明搖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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