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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匪幫一齊怒吼,扎哈冷冷看了黑皮一眼,沒有說話。
“你們說完了沒有?”正當匪幫叫囂之際,楚江南不耐煩地看著他們,冷冷地問了一句。
他的聲音並不甚大,卻是清晰地傳到了眾人的耳中,扎哈身子微微一震,竟是有些吃驚。
這一手聚音成線,雖然並不甚難,但對於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年青人來說,也已經屬於難得,但更讓他吃驚的,卻是楚江南接下來的話。
“我看那位黑……黑皮說的對,你們乾脆一起上好了。”楚江南雖然是在笑,可是卻沒有絲毫笑意,他冷冷地掃視著面前高矮胖瘦不一的匪眾,眾匪與他目光相觸,俱是心中一寒。
這小子年紀不大,怎麼雙目光卻是懾人,彷彿能將你一眼看穿似的,讓人不寒而慄。
饒是這他們清清楚楚,對方只是一個人,在人數方面遠遠不如他們,但不知為何,偏偏傳達出來一種強大的壓迫。就彷彿一言之間,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他們在
外橫行慣了,見多了在他們氣勢下哭喊無助的中原人,就連武功遠遠高於他們的黃鳳岐也被追的像狗一樣,現在卻發現楚江南竟然完全不懼,殺意和氣勢竟然為之一滯。
“你們若是不來……”楚江南意興闌珊地頓了一頓,取下背後金蛇劍,“那我可要動手了,你們這些人,多活一刻便多汙一刻這美好的人間。”
“你找死!”黑皮哇哇怪叫,“大哥,讓我取了這狂妄小子的小命!”他將手一抖,手中兩杆鐵鷹爪脫手飛出,就如星一般,斜斜地朝楚江南喉間鎖來。
楚江南雙目放出奇異的光芒,笑道:“就這點本事?”這鐵鷹爪形狀怪異,後有鐵鏈扣住,在空中轉折如意,軌跡甚是詭異,楚江南一眼便看出這個黑皮是大漠草原甩繩索套馬的好手,這一門奇特的武學應該是他從套馬之術上琢磨出來的。
鐵鷹爪破風襲來,楚江南不避不閃,他垂下眼瞼,劍柄微微一晃,就如閃電一般在那鐵鷹爪頭上一點,只聽“啪”得一聲,黑皮手中的鷹爪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毒蛇,瞬時就軟軟地垂了下去。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一劍之間,直指破綻之處。
黑皮一招失利,雙臂微麻,手忙腳亂收回鷹爪,臉上出疑惑不解的神
。
鷹爪鎖喉,如鷹博兔,一向無往而不利,這小子也不見如何動作,怎麼就輕鬆破了這一招?黑皮是除了扎哈外,匪幫裡的第二強人,現在一招無功,不由面上無光。
“有古怪!”扎哈皺起了眉頭,他看到楚江南在間不容之際,點中這鎖喉一式的破綻,招式妙,絕非幸運所致,怕是三位首領也沒有這份巧力。
“我早就說了,你們一起出手!”楚江南垂下劍尖,閉目而立,衣衫輕拂,恍若與風相合,玄奧之極。
扎哈面一變,咬牙道:“小子,你自己找死!”他為人謹慎,這小子古怪,那就大夥一起上,全力殺死他,免得多生枝節。
“大家一起上,殺!”在扎哈號令身中,眾人舉刀揮劍,一起出手,也不管什麼角度,什麼位置,只是一擁而上,同時擊向楚江南全身各處要害。
來勢兇猛,眾匪縱橫錯,就如一張天羅地網,要將敵人團團覆蓋,絕無逃生的餘地。
“來得好!”楚江南聽得兵刃破空之聲,雙目卻是仍然沒有睜開,聽風辨音,傲然而立,腳下未曾移動半步,只是以一柄金蛇劍在身周半尺之間穿梭遊動,恍若一條游龍繞身,每一次兇惡的攻擊,都在間不容之際,被他的劍尖彈開。
敵若怒濤,我如頑石,施展開來,就算是驚天海嘯撲面,也沒有一滴水能沾身,就連怒濤尚且不懼,何況是這區區眾匪?
楚江南貓戲老鼠,如今只守不攻,看似侷促,卻是遊刃有餘。
眾匪越打越是心驚,他們的兵刃招招奪命,狠辣兇險,眼看就能將這小子抓成四分五裂,但他的劍卻每每能在千鈞一之際,以不可思議的角將必殺的攻擊彈開。
最可怕的是,鬥到現在,楚江南居然還未移動過一步,他的劍圈雖小,卻是無懈可擊,沒有任何一次攻擊,能夠貼近他身周半尺之內。
這是什麼劍法?他有這種本事,難道說這小子並不是靠偷襲殺了三位首領?扎哈的臉已然慘白,他隱隱意識到,今天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硬點子,就好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要把他們所有人全部
噬。
“好了,玩的差不多了。”楚江南雙目睜開,冷冷掃視眾人,手中劍依然不停,擋開連綿不斷地險惡攻擊,臉上卻是平靜從容,彷彿閒庭信步一般,“再玩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看清楚了,我可就要出劍了。”扎哈心中一陣狂跳,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忽然之間,沒有了再次出手的勇氣,楚江南尚未出劍,但那冷冷的劍意,就像是一條擇人而齧的毒蛇,已經牢牢鎖定了他的靈魂。
“不好!”他狂呼一聲,手中鷹爪暴風雨似的攻擊,“兄弟們快走……”其餘眾匪愣了愣神,尚未反應過來,卻聽楚江南聲音淡淡道:“晚了。”話音落,劍光起!
第688章、冷鳳出浴上一刻,楚江南的劍剛剛才彈開三柄長刀、一柄長劍、兩隊鐵爪的攻擊;下一刻,那金劍光卻已經貼近了他們的手腕。
沒有人知道這一劍是如何出手,就好像是曇花開放,毫無徵兆;也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出手的,就好像是光飛過窗欞,不留痕跡。
一劍,本該命絕,可是楚江南故意沒有殺他們,一劍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
劍光接連閃過,血光漫天飛起,兵刃乒乓,紛紛落地。
劍出手,情不留。
眾人一齊向後栽去,唯一的區別,是他們都是手經斷裂,鮮血飛濺,臉驚駭,苦痛不堪,而扎哈和黑皮,只是斷了一臂,神
扭曲,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了下來。
楚江南收劍而立,扎哈和黑皮卻是驚駭之至,他們捂住自己斷臂的傷口,鮮血淋漓而下,但此時,卻完全顧不得;甚至兩人都顧不得那些被挑斷了手經這輩子再也無法握劍的兄弟。
他們的心神,已經完全被剛才楚江南的劍招兇威所懾。
“這……這是什麼劍法?”兩人嘴顫抖,哆嗦著追問。
楚江南搖了搖頭,瞥了他倆一眼,聲音淡然道:“你們不用知道。”
“死人,本不需要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他緩緩地走上前,金蛇劍返回劍鞘,只見楚江南身體詭異的轉到了扎哈和黑皮的身後,抬手扣住了兩人的天靈蓋。
“天魔噬”
“天魔噬經”
“天魔噬骨”
“天魔噬魂”
“滋滋……”從楚江南的手臂處,冒出了一團團的黑氣,將扎哈和黑皮的天靈蓋全都罩了進去。
“嗚嗚嗚……啊……”兩人很是痛苦的叫喊了出來,並不斷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楚江南的掌握,但是他的手掌,死死的扣住了扎哈和黑皮的天靈,任憑他們怎麼掙扎就是不能擺脫掉。
扎哈和黑皮的身體以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乾枯併發出了猶如被烤灼一樣的,滋滋聲響。
“這個滋味好受吧!”楚江南使出《天魔神功》中最殘忍的招式“天魔四噬”那扎哈和黑皮的受可想而知,他們
、氣、血、骨、
,生生被剝離,其苦痛可想而知。
“啊……哇啊……啊啊……”兩人的天靈蓋被楚江南牢牢的扣住,任憑他們怎麼掙扎也無法的擺脫掉。
扎哈和黑皮身體裡那微薄的內力早被乾,然後便是血
華飛速的從天靈蓋上衝出,
入到了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