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14-1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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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擁抱著我的身子漸漸顫抖,低沉的哭聲在我耳畔,愛意終於如滔天江水從嘴邊傾瀉,“我愛你慕慕,我一直深深的愛你,甚至是卑微的愛著你,那天你掉下天台,我死死拉著你的手,你讓我放開,我當時心想,你要是死了我肯定活不下去,那一瞬間我毫不猶豫的選擇陪你死,我此生都熱烈的愛著你,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愛你。”我也動情落淚,“少年情意糾纏十七年,我現在清楚的知道我愛你,以前我懦弱逃避,多虧你的堅持,我現在再也不想錯過你了……”暮終於在西方留下最後旎的緋紅,原本安靜黃昏下的紐約城又重新燈光璀璨起來。

愛的人緊緊相擁,未來不分黃昏與夜,他們心中有彼此的光。……我和他算是少年相愛,誤會多年,破鏡重圓。

兩人聲勢浩大的結婚宴後,房之夜,火熱烈的糾纏過,他抓過哀哀求饒臨陣脫逃的我。

“你怎麼虎頭蛇尾,一開始這般勾引我,我才要了你一次,你就想不負責任的跑。”

“老公你草的太重了,我不行了,求求你了,不來了,求求你。”他咬著我前的嫣紅,“第一次結婚時你如何也不肯和我辦婚禮,房花燭夜,這是你欠我的。我為了今晚,忍了一個月沒要你。”

“啊……你不是說……嗯嗯……我和你不分彼此嗎,我如何又欠你的了。”我捧住瘋狂著我的傅召堂,“老公,我吃你好不好,讓我吃你的。”他呼一窒。

我將他壓在身下,俯身含住他起來。

“啊……”他著。

吃了一陣我身下瘙癢難耐,兩人終究又火熱的做了一次。

黑暗中,兩人緊緊相擁。

我突然問道:“當初我和你離婚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四年多沒見也沒聯繫,你怎麼會在我暈倒的時候突然出現在醫院裡。”他微笑著吻了吻我的,“那是你四年沒聯繫我,你在做什麼發展的怎麼樣,我可是一清二楚。我從沒想過放過你這個小壞蛋,總想著哪天把你抓回我身邊,狠狠地懲罰你。”我猛的從他懷裡坐起,“你一直打聽調查我啊?你這麼變態,我去醫院你也能立馬就知道?”他笑著把我拉回懷裡,“急什麼,你忘了我們結婚以後有一次你住院,填的家屬姓名和緊急聯繫人是你的丈夫我。醫院是刷你身份證看到你在這個醫院就過醫,查找到了你的聯繫人信息打給我的。我當時正在開極其重要的董事會,接到醫院的電話說你昏倒送了120,嚇得直接拋下一整個會議廳的人去醫院。”我點頭,隨即莞爾,“我們真是冥冥之中的緣分,都離婚這麼多年魚死網破,竟然還能以這樣奇葩離譜的方式重逢。”我摸著他結實的膛,“我還有一個問題,你的手機號怎麼一直沒換?”他溫柔的彎起嘴角,“那是我和你唯一剩下的聯繫,我怎麼捨得換,況且我當時知道你過得不好,我怕你哪天在北京無依無靠生活不下去,或者出意外了,你還能聯繫到我,求到我這個前夫的幫忙。後來果不其然。不過就算沒有醫院那件意外的事,我也準備在年後找個機會把你抓回我身邊。”我怔愣著躺在他懷裡,突然紅了眼眶,抬頭動情的一下下吻著他的,“原來不是冥冥中的緣分,是你一直念著少年的情,沒捨得放手。”他深深回吻我,“我怎麼捨得放開你,我這輩子都賴定你了。”

花好月圓終得圓滿,然人生之路還有重重磨難險阻。傅召堂事業輝煌鼎盛,卻也逃不過物極必反的至理,中美貿易戰打響後,他的互聯網公司首當其衝被美國製裁,公司新開發的項目被掣肘停滯不前,原本從銀行借到的大筆良貸款瞬間風險重重,整個公司危在旦夕。

甫時我正懷胎四個月,律所辦的紅火,我將這些年律所分紅積攢下的全部拿出充作傅召堂公司的增資股份,雖是微薄之力卻為項目爭取到緩衝期。

而後我親自飛去紐約,為了避免長途飛行從中東中轉折騰了兩次,www.xiaohuks.com所的律師,與該律師合作在美國提起了針對行政令的救濟訴訟,訴訟歷經聯邦地區法院,聯邦巡迴法院,一直打到了聯邦最高法院。

我嘔心瀝血全程參與翻譯與案件接處理,甚至為了博得法官同情,著肚子參加了二審的開庭。

為了召陽集團在美國奔走的幾個月裡,我的孩子一直聽話的很,以至於我忽略了對他臨世的警惕。

最後在準備終審訴訟的一個深夜,預產期提前了半月,來不及去醫院,我直接將孩子生在了紐約郊區的別墅裡,幸好身邊有傅召堂安排照顧我的醫生。

後來聽說傅召堂為公司焦頭爛額之時,聽到老婆半夜在別墅裡產子,都沒來得及送醫院,一向沉穩從容心有成算的他,嚇得差點昏過去,恍恍惚惚著自責不該讓我跑去美國,還是秘書一直強調母子平安他才緩過來,趕緊定了機票來美國看顧子孩子。

後來中國商務部以法庭之友的身份介入訴訟,提意見材料,輔以外司法協助,美國又經歷了總統換屆選舉,聯邦最高法院的法官也有新換提名,最終案子經過兩年審判贏得勝利,召陽集團得到公正判決,公司重新走上正軌。

當年我為了報復傅召堂,在他拉不到投資窮困潦倒時,羞辱他一通離婚走人,如今我們情意深厚,我在美國為召陽集團的案子前後奔走兩年,終於得到圓滿結局。拿到判決書的那天傅召堂緊緊擁抱著我,“謝謝你慕慕。”沒過幾天我就發覺已經有了兩個月身孕,原本拿到判決書想回國的計劃被打亂,傅召堂想到是他兩個月前做愛時,沒忍住在我身體裡那次,自責不已。

我摸摸他的腦袋,“寶寶選擇在這時候紮,這是上天的意思。”他抱著我,憐惜的說:“只是又要辛苦你一次。”我開玩笑道:“這次算響應國家二胎政策。”沒想到最後產檢卻是龍鳳胎寶寶,傅召堂打趣我們算超前響應國家三胎政策。

龍鳳胎寶寶長到一歲的時候,我和傅召堂帶著三個孩子回到了濟南,帶他們去大明湖的楊柳邊散步,去護城河黑虎泉邊打泉水。

傅召堂還應如今高就省委秘書長的原高中校長邀請,在我們的高中做了一次講座。

講座完後,我和傅召堂帶著三個孩子走在市中心杆石橋的高中校園裡,碧綠的爬山虎又爬滿了斑駁的牆面。

下課鈴聲想起,身邊有穿藍制服揹著書包的少年少女從我們跟前嬉笑追逐跑過。

我和傅召堂特意繞路去看我們原來的教室,教室已經下了自習,學生都陸陸續續揹著書包回家了,只有一個第二排的女生低著頭認真的寫一張卷子,講臺上有個俊朗清瘦的少年,一瞬不瞬的看著女孩清秀專注的面龐,女生察覺到一抬眼,正撞上少年大喇喇的窺視。

少年臉瞬間漲的通紅,原本拋著粉筆的手哆嗦一下,而後磕磕巴巴的說著:“同學,你最後一道數學題算錯了。”我和傅召堂隱在窗外,不相視微笑,似穿過重重歲月看到了當年的少男少女。

傅召堂突然停下步子,抬手捂住已經三歲懂事了的大兒子的眼睛,低頭深深吻住我的,彷彿給我最長久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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