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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的清桑還能夠有什麼作用?接客和配種都已不可能。還來不及細看,就有敲門聲。是相鄰房間的非墨來了。

原來鬱風在討好他的寶貝,想今晚和滑煙、還有一個男(雲蓧)來個3人行,展塵和南宮去東院了。司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會自己妹妹沒有別的可能。估計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

梓卿忍不住想南宮這家夥不是兔子不動窩邊草,熬不住了?是不是下午受到刺了?也奇怪他們怎麼沒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樓館,但是和他們一起玩也都順其自然。這昨天連男都要了,今兒照理去女那邊也沒有什麼。

一紙休書10[上]第十章[上]“他那樣的人,站在那裡純淨清澈,飄然不似凡塵之物,實在不象男。也難怪硯小侯爺找不到,死都不會想到他是男。你真打算放他在這裡一年接受下午那些調教?”非墨看到了書桌上的東西。

“下午那些調教!哼,本王的人,誰敢進?調教是南宮答應了嬤嬤們的,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可以取悅我,還有些用處。”梓卿不由出霸氣一面。

“怎麼關心起這事來了?下午還無動於衷呢。”

“下午?”

“既然能夠為他惋惜,怎麼就不為那個與你一夜風的男說句話?難道你也抵禦不了清桑?”

“他錯了自然該罰,我無話說。清桑的純淨恐怕……”非墨沒有繼續,而是反問“你昨天難道沒有失神?”童子敲門,引著滑潤而入。他面有點蒼白,帶點疲倦,低頭福禮:“滑潤謝爺援手免配種之罰。”抬頭見非墨也在,再福禮非墨。

“當不起,在下可沒有伸出什麼援手。”非墨扔出冷言。

滑潤一時聞言,不敢起身,僵在那裡。梓卿當做沒看見,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識到非墨來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潤會因為自己下午的話被送過來。非墨站起來,梓卿看他要走,搶先說:“我到是忘記了我的寶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潤相公陪非墨兄。”梓卿脫身就是出外走走,當然不是真的要去看清桑。非墨只是無語的喝著茶,滑潤想著他下午見到自己滿臉後的不屑目光,又現在這樣陰佞人,他不發話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間氣氛沈鬱。

“難道請安問禮也專門練習過,也能站二個時辰不成?還是需要我為你斟茶一杯?”滑潤急忙起身給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歡我?”

“滑潤不敢。”

“不敢?不是那幾位嬤嬤和他們都看出來了嗎?告訴我,多少男人睡過你?”

“滑潤三月前破的身,以後除了昨夜,每晚有一位恩客。”他難堪地回答。原來昨夜這二人並沒有行那風之事,到是滑潤給他獻了不少舞蹈。滑潤最出的就是滑步舞,但是有幾個恩客真是來欣賞他跳舞的,最後末不是要他跳一些挑逗地低俗豔舞。現在遇到一個真心實意的觀眾,滑潤也是盡情盡興地跳了個暢快。跳累了休息時,二人自然而然的就聊了起來。滑潤對館外的世界很是好奇,非墨也退去冷漠,講江南的明山秀水、外的曠野黃沙和天山碧草連天的蔥鬱……二人竟相談甚歡。直到下午在調教室見到滑潤,非墨才想起他是一個男。又見所有人都懷疑他對自己有情愫,他格高傲孤冷,頓覺自己顏面盡失。一個男喜歡自己,簡直是一種玷汙。想他這樣對自己,怕不是因見著清桑的出館而起了心,把這鬱悶之氣都發在引起是非之人身上。

“你是看梓卿買走清桑,也想出歡館了?”

“不,滑潤從不敢有非分之想。”驚得他抬頭。

“今夜我就嫖你吧。”故意這樣說話,就是想懲罰他一個娼竟然敢喜歡自己。

待梓卿回房,他二人已不在。鄰屋沒有燈火,他自然明白是去了滑潤的閣樓。心裡好笑惹了那個冰塊的男今晚不知被怎麼收拾呢。

滑潤因為有刑罰在身,並沒有和非墨一起沐浴,只是在自己侍童的幫助下淨過身披了紗衣在臥房門口跪等。在滑潤心裡是喜歡非墨的,那是一種對朋友的喜歡。他自小在歡館全是嚴格的訓練,都極少有機會見到外面的世界。雖掛牌了以後,開始有機會出去見客,也就是短短路途中掀起車窗,所見有限。至於書中所講的“大漠孤煙”、“長河落”、“海上明月”全靠自己的憑空想象。昨夜他和非墨的暢聊,聽他講述大江南北、風土人情,間或一點武林奇人異士,聽得他心馳神往,又是驚歎又是羨慕。因為哪裡有人會和他說這些,館裡的男都和他一樣的籠中鳥、井底蛙,抬頭就這麼巴掌大的天空。恩客們風雅的就是曲,泛舟遊湖;不喜這一套的直接酒池林、生雲雨……而非墨生得本就比自己還漂亮,和自己炳燭夜談又連手都沒有碰一下,所以,他把非墨看得象朋友而沒有做恩客。

他從被選中頭牌開始接受調教,很小就知道自己是侍侯男人的男,周圍的環境也沒有讓他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妥。大家都是接客,沒有什麼區別的。今天這樣的調教、以及今天這樣有人參觀都是平常的事情,小時候要觀摩當紅頭牌的調教課,現在要被以後的頭牌觀摩。以往自動就忽略了觀看的人,可是今天,有一位他的朋友在看著,他心底抑制不住地羞恥和慚愧。非墨沒有為他開脫,他都認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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