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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可娘娘聽了似乎沒有什麼喜悅。”王爺因攜世子入宮見太後,故二修伺候菊先就寢。

“修翊,去把太後的賞賜拿過來吧。”娘娘回來無論晚膳或者沐浴時都沒有提及賞賜,二修本以為主子心裡不舒服因為小世子而得賞,所以也閉口不談,現在娘娘有心,趕緊地端了過來。

菊半依頭掃過滿盤子的珍寶,遲鈍的修翊都覺得娘娘好像嘴角有一抹苦澀,心中也體會到娘娘沒有後嗣可依仗的失落,想著寬他:“娘娘,您看這飛鳳釵華麗貴重,這是身份的象徵啊!”

“身份的象徵?”菊揀起一重複這幾字,忽而抬頭問:“那兩份中也是鳳釵?”

“是,完全一樣,奴才親眼看見的。”修翊保證道。

菊輕輕搖頭:“一樣,呵呵,把這清洗除蠟了。”修翊驚訝才問,就覺得修翎踩了他一腳,表面上修翎手腳麻利地收拾起其他放到側案,拉著修翊出去。

“娘娘不是不喜歡銜釵嗎?滴漏之症好了以後很久都不用釵了啊?”修翊急子,還沒有入後浴室就壓低聲音提問了。這些貴重的宮廷御用鳳釵全新之下,釵柱都是由蠟封閉包裹的,如果長久不佩戴的時候為了保護也是再裹蠟封的。剛剛娘娘要除蠟,不就意味著銜釵嗎?

“我也不是全明白,但剛才娘娘重複你的話,我又似乎有些明白。”

“什麼明白不明白的,你到底要說什麼?”

“你說那邊(二位)和咱們的賞賜一模一樣,你又說鳳釵是身份的象徵。也就是說落霞樓也是鳳釵?”太後賜正妃側妃同音為曦、夕妃,而曦妃的別院為曦樓,郡主原封號為綠締,因為避諱“帝”,只可用夕的同義“落霞”為名,實際上更是襯托得曦妃得到偏愛。

修翊神情惑,抓不住修翎要表達的重心。

“別忘記了你‘身份的象徵’,鳳釵是什麼象徵?”修翊張大了嘴,指著他驚呼:“啊,啊!我明白了,這是名賞暗貶,落霞樓那是金步搖的身份……”

“明白就好,這也是可以張揚出口的?上面的賞賜是咱們可以非議的嗎?你嘴沒個把門的,自己闖禍不要緊,到時候要連累咱們娘娘的。”

“可貶的又不是咱們,娘娘為什麼不快?”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t梓卿回府命安二(照顧安一有家室)去夕、曦妃樓,自己直接就回了千園。安二是去通知:“明小世子滿月宴,太後、皇上和二皇兄皆會來府祝賀。三妃均要出席入宴。”玉平玉安一邊服侍梓卿更衣一邊提到太後今天厚賞了三位娘娘,梓卿只專注問了有沒有菊看上眼的,結果玉安說娘娘看起來很平靜,本沒有半分歡喜。梓卿並不太在意,從相識至今,就未見他對珠寶首飾有什麼興趣。

玉安不由自主就小聲強調:“或許娘娘是心理不舒服,連稀世鳳釵都討不了娘娘歡顏。”梓卿懂自己的愛人,共同生活融合在一起的時間越久,他越讀得懂愛人的心,所以他不會產生二修二玉那種誤會──為小世子而賞的不痛快。雖然世子的出生對愛人是一種傷害,但那是自己對皇家不可不為的責任與義務,同時也有保護愛人的成分,梓卿相信愛人並非狹隘之心而且能夠理解這種不得而為。

進臥房,看到那邊案桌上的賞賜,果然都是些珍寶飾品,難怪他不喜歡。掀幃入,練武之人的銳就讓他發覺了菊的異常,一個人身體放鬆或者繃緊狀態他僅憑氣息就可以判斷。

遲疑剛想喚人,無意間再入目燭光下閃耀著的首飾卻不見所謂的稀世之珍,梓卿若有所思,當下雙手的動作就變得輕緩,慢慢將愛人側身略蜷的身體放平。

菊眉頭皺了皺,悠悠轉醒,微微一笑:“回來了。”梓卿不答,輕輕掀開了菊身上的錦被,果然,一隻璀璨耀眼的鳳凰棲息在那美麗的身體。

“你這是何必?”梓卿雖然是問句,卻沒有責備之心,這是他們之間久培養出來的,生活中無需客套應酬的溝通口吻。

看到梓卿心疼地用指腹來回撫摸自己銜鳳之處,身體的略微不適,心頭的一絲沈鬱也飄散:“太後鳳駕明臨府,我們初次相見我就擔下失敬之罪,王爺不也難做嗎?或許聖上也會親臨吧。”

“恩,母後他們都來,你再不改口母後面前才會失儀。”梓卿緩緩想出鳳釵,然一動菊就不由深深氣。太久沒有配釵了,單薄的粘膜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火辣辣疼

“自討苦吃,母後多慮了,你也配合著她胡鬧!”梓卿瞪眼低斥,除釵的手依舊很小心,話語也堅定:“本王曾經許諾你,身子好了再不這些委屈之物!”這一瞬間,菊心頭才溢出欣,初始他賜予的鳳釵渾然不覺對自己的糟蹋,反而以施恩之態自喜。眼下連太後對自己的“施恩”也違抗阻攔,若非等同視己,上位者的俯視中,這“恩賞”到“委屈”豈是輕易可跨越的?

聽聞三妃同賞,菊就知道明天怕是太後有備而來。恩旨的次就有三妃謁見,誰敢不佩戴太後的恩賜呢?郡主即使身居親王正妃,也同樣不敢頂著金步搖而棄鳳釵,不得不自降品階合太後。

而世上好男風者大多隻是鍾愛青少年的體,即使帶回家也是幾年光陰過去,一旦衰就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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