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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樹之後一個人懶洋洋地半靠著,看起來之前是躺在那裡的:“那就是個混蛋!那隻兔子的相好也不是好鳥。”滑煙本能就是知道他說的兔子是指代滑潤。可這是什麼人,似乎知道很多,更可以在後院大搖大擺地睡覺?難道是他──近來前嬤嬤們的院子被封閉,是因為這個人嗎?
“爺”滑煙福身問安:“奴家給爺請安。”自己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不知道此人聽去了多少,滑煙暗中嘆氣不要惹了麻煩為好。
“過來。”白骨醫鉤鉤手指。
無論想什麼,滑煙都不會忘記自己身份,立即聽命殷勤上前:“爺”繞了長椅過來,白骨醫才發現他穿得甚是薄透,和清桑成天混在一起,魁的滑煙自然無法讓他驚豔:“那倆混蛋睡過你?”
“奴家沒有伺候過施爺。”言下之意是被非墨睡過。其實也僅僅是一夜,正是非墨包寧楓之前彆扭時。
“給爺說說那倆人有啥好?”滑煙想了想,既然不知道深淺,真話反而更恰當:“施爺是清桑命運的轉機,而且他堂堂正正讓清桑出館,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滑潤柔弱,雪爺未必喜歡但是肯護他,已經是大恩德了。”
“說別人笨,自己就是個有眼無珠的蠢貨。”
“奴家見識淺薄,爺教訓得是。”滑煙不頂嘴,連笑容都不變的。可白骨醫就知道,這個倌只是不和自己辯解,但是壓就相信著他自己。
白骨醫作勢起,滑煙上前扶他,白骨醫上下打量:“穿了這樣,等那混蛋呢?”梓卿今天必來,所以白骨醫以為滑煙等著“偶遇”。他聽得出來那一聲“施爺”後掩藏了什麼。
“讓爺笑話,爺不知,這裡並不開放,是奴家們練功的院子,進了菊園奴家就不可有衣衫”滑煙指了指不遠的那扇門苦笑解釋:“若是午後,這裡很多頭牌。”
“有頭無腦的牌子。”滑煙笑了出來,他不是會為白骨醫刻薄話生氣、惱火再強顏歡笑的,他是真的覺得這個人說得妙,說得風趣。
“爺說得妙極。”他們本來就應該有頭無腦才快樂。滑煙拿了衣衫穿戴好,再給白骨醫福禮:“奴家告退。”穿著整齊的滑煙有種慾的氣息反而散發出誘惑,福身後見白骨醫沒有搭理自己,自動就退下幾步離開。白骨醫靠著樹,眼裡一抹微笑。
滑潤自己去嬤嬤院找清桑,本來就被震撼衝擊著。二修在門外還不及說話,滑潤腳步匆匆就要進去,門卻被從裡面打開,面之人讓滑潤嚇得無聲。施梓卿面無表情,而滑潤因為之前那些驚悚的聽聞,象看見鬼一樣看著梓卿。他這幅表情得到梓卿桀桀一笑。那笑容太可怖,滑潤僵直身體看著梓卿消失在院門。
“清桑。”滑潤喃喃。
“滑潤?”聽出來是滑潤,清桑出聲回應。
滑潤急忙進去,清桑正立於桌前,沒有掩飾臉上的寥落。
“清桑?”
“過來,”清桑摸到滑潤伸過來的手之後,安地握住:“沒事,我很快就可以看見你了。”
“白骨醫可以治好眼睛了?”
“不是,是王爺,”清桑一隻手鬆開摸著著桌上的一個盒子:“他、”清桑說不下去了,他終於還我雙目看盡海河山晏。不可謂不動,但無法忽略
動中的一絲刺疼。
滑潤打開盒子,一枚藥丸在一封信札上,信札上的字讓滑潤睜大了雙眼:休書。此時此刻,滑潤徹底認為停頓在“他”而不再言語的清桑充滿了絕望和傷痛,想到清桑接下來的命運,滑潤靈靈地打著冷戰。他抱住清桑。
“滑潤,我讓白骨醫帶走你,去做個藥僕好嗎?”面對墜入地獄還想著自己的清桑,滑潤瞬間做出了一個艱難決定:“容我想想,晚上告訴你行嗎?。”傍晚開始,滑潤被洗淨開始上徽,新上任的嬤嬤墨守成規先在後面紋好了“
”,再中規中矩將他前面穿了陰釵擼得盡力舒展開,再紋上將來主人的名諱“雪非墨”。他這一套比起清桑出館簡單容易得多,只是恢復不久的前面會稍稍有點遭罪,算不得嚴重。
末了稍事休息,滑潤就可以自己站起行走。嬤嬤拿過一個玉瓶:“雪爺吩咐夜裡吃了,明有人來接你。”滑潤去回覆清桑,他答應了,只說捨不得清桑讓二修小木備了茶點和清桑說著、聊著。他將玉瓶打開,一粒紅丸融入了清桑的茶水中。
將二修小木再招進來,清桑已經無聲無息地躺下。滑潤從來沒有這樣淡定從容地用吩咐的語氣:“王爺休了清桑,按契約清桑必須回歡館配種為生,至33歲盡開始成為活死人,後
種
藥供客人增加樂趣2年,他才會真正往生。”三人都聽懵了,滑潤繼續道:“明天雪爺的人會來以棺木接我出館,小木,請務必送清桑進棺木,修翊修翎,請看在清桑與你們主僕一場的份上,放他一條出路,委屈陪我在這裡拖延幾
。”滑潤說完立即跪下給三人磕頭。對滑潤來說,自己可以配種,成為
藥壺,但是對清桑來說,死才是最好的出路,所以他放棄了魂魄都想跟隨的爺,送清桑出地獄。小木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他太明白雪爺對滑潤意味著什麼,也明白滑潤失去了雪爺,失去了清桑,等待他殘破的身子是什麼。
最重要他來不及阻止,清桑已經死了,而相公言語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