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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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禮軒之內又傳出了淒厲的哀號。
上官知禮巨掌接連舉起、落下,重重地打在慕容晴川的部之上。
“啊…放開我,你以為打我就可以掩飾你的心虛嗎?”慕容晴川大聲哭喊“你和那個狐狸不乾不淨,東窗事發就使用暴力,你以為打死了我,就沒人知道你是個表裡不一的衣冠禽獸嗎?”
“衣冠禽獸?可惡!”上官知禮氣得臉發白,再補上重重的一掌。
慕容晴川痛得慘叫連連,哭聲震天“你欺負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不要嫁給你了!哇…”她悲慼的控訴讓上官知禮縮回了本落下的手。
“是你太不像話了,一個良家婦女居然涉足青樓,還持刀威脅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慕容晴川噎噎的反駁“我教訓那個不要臉的狐狸
有什麼不對?”
“你還不知反省?”他氣怒地一挑眉,揚起手又要落下一掌。
此時,一陣不識相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三哥,你在房中嗎?”是夏侯尚智的聲音。上官知禮無奈,只好先將臉上涕淚縱橫的慕容晴川放下,冷峻著一張臉前去應門。
軒門一開,上官知禮陰鬱的神讓夏侯尚智退了一步“嗯,氣氛不對喔。”他揚起一貫略帶戲謔的微笑。
“哼!說出你的來意。”
“哎呀,口氣真差。”夏侯尚智朝他扮了個鬼臉,心下暗笑。人家說“一物剋一物”果真如此,上官知禮對外形象謙和溫文,偏偏這慕容晴川就有本事動得他三番兩次破壞形象、失去理智。
“我今天前來絕非惡意打攪,只是來傳報一聲,大哥有要事相商,要我們即刻前往五儒堂。”夏侯尚智嘻嘻笑道。
他心裡雖暗笑注重形象的上官知禮竟被一名女子得心神不寧,但表面上可不敢表現出幸災樂禍的快意,因為他太明白上官知禮了,表面斯文的人一旦抓狂起來往往最為可怕,他要真敢對上官知禮的窘境
一點幸災樂媧,恐怕十個夏侯尚智都要當場被五馬分屍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條,不珍惜點怎麼行呢?
“知道了。”上官知禮沒好氣地睨了夏侯尚智一眼。這小子心裡在想什麼,他會不明白嗎?
他不懂女人,更不懂世上為什麼要有女人?正確一點的說法是,為什麼世上會有慕容晴川這樣的女人?她惹麻煩的時候把他氣得半死,溫馴的時刻卻又讓他憐愛入骨,撒嬌?凳比盟湫苑牽幣膊還謁耐尾可轄萄盜思趕攏咕橢槔崍傲埃薜帽型蚍鄭盟蔥牟簧帷?br>他發現自從遇見了慕容晴川,自己的喜怒哀樂就好像都隨著她起舞,全由著她控主導。他不敢相信一個女子竟對他產生了如此大的影響力。上官知禮的生命、情緒,曾幾何時竟不屬於自己,完全鑿到慕容晴川身上去了。這大概就是所渭的“情不自
”吧!他今生是註定要栽在這個小女人的手中了。
上官知禮輕聲一嘆“我知道了,四弟,你先行一步吧。”
“嗯?不同我一道走嗎?才新婚燕爾,小倆口就吵架,不好喔!”夏侯尚智挑眉戲謔道。
上官知禮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我聽說好管閒事的人大抵都活不久。四弟,你不會碰巧是這類短命人吧?”他口氣中濃濃的警告意味,讓夏侯尚智的笑容不自主的更加擴大了。
上官知禮惱怒到了極點,偏偏對方又是結義兄弟,動他不得,真讓他嘔得咬牙切齒。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由齒縫間恨恨的擠出一個字“滾!”再當著夏侯尚智的面,砰然一聲將軒門重重關上,把那張分明是幸災樂禍的壞臉阻隔在門外。
上官知禮大踏步的返回內室,慕容晴川猶倒在榻上哭得肝腸寸斷。
子脆弱委屈的神
令他不忍,她控訴的淚水讓他心痛。上官知禮幾乎就要衝過去將慕容晴川抱在壞中,瘋狂的吻她,命令她不許哭。
但他卻硬生生地忍住了。這小女人大無法無天了,不僅不相信他的人格,更完全漠視他對她與眾不同的愛意與呵護,還單槍匹馬衝到秋月樓去惹是生非。這種頑固衝動的個理該受到一點教訓,他絕對不能心軟,不能讓她楚楚可憐的淚水所左右。
“哼!你待在這裡給我好好反省,我回來時要聽到你的道歉。”他慍怒地撂下話,警告的瞪了慕容晴川一眼,冷冷地轉身離去。
只有上官知禮明白,他其實是“舉步維艱”啊!
慕容晴川望著丈夫離去的背影,哭得更大聲了。
凌如霜那個狐狸對上官知禮明顯的就是不死心,她拿出手段保住自己的丈夫又有什麼不對?況且她拿匕苜也只是要嚇嚇對方而已,又不會真的把凌如霜毀容,她慕容晴川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上官知禮怎麼可以不瞭解她?這麼緊張兮兮的做什麼?捨不得他那如花似玉的紅粉知己嗎?
慕容晴川愈想愈委屈、愈想愈嘔,她拚命地捶著一對枕頭,企圖發洩她滔天的怨氣。
但枕頭讓她給捶扁了,手也捶酸、捶累了,滿腹委屈卻仍留在心頭,絲毫未除。
最後,她決定去找同是女人的南宮照影和西門紫陽評評理,告訴她們上官知禮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子、四處留情的大渾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