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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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教黛玉先去候著,自去開了大門。

門外已有兩條漢子揣著手等得在地下轉圈,滿臉煩燥之,見寶釵來開了門,立時眉開眼笑,一個漢子伸手在寶釵臉上摸了一把,笑道:「寶姑娘,可有子沒見了,想死我了。」寶釵也不氣惱,笑道:「白爺,您就是嘴上說著想人家,可就是不來找我。」那漢子笑道:「家裡那黃臉婆看得緊,今兒個她回了孃家,我這不就來了。」說話間,寶釵已引二人進了院子,又問一旁漢子:「李爺,您今兒個是找我呢還是找林姑娘?」那漢子笑道:「我今兒個先跟林姑娘敘敘舊,改再和你聊聊。」說著,也在寶釵臉上摸了一把。

寶釵笑道:「那我就等著了。」原來院中有三間屋子,寶釵和黛玉住西屋,寶玉住東屋。

寶釵讓那白姓漢子先在院中等候,引那李姓漢子進了中間的正屋。

這裡佈置與東西兩屋又有不同。

當中一張半舊紅木錦繡大前燃著一個火盆。

除此外別無他物。

黛玉正在上半倚靠著一堆枕頭,見客人來,笑道:「李爺,您可好久沒來了。」那李姓漢子笑道:「可不是,我這林妹妹的小身子可又瘦了,可真叫人心疼。」說著話間已坐到沿,伸臂一把將黛玉摟了過來。

黛玉佯怒推了一把,便軟軟地偎了下來。

那漢子順勢低頭親嘴,在黛玉身上亂摸起來,自不在話下。

寶釵退出屋外,掩好屋門,引著那白姓漢子進了西屋。

適才寶玉走得著急,寶釵未及整理,那漢子進屋看見上枕蓆凌亂,笑道:「昨夜是來了多少恩客,卻睡到這時才起?」寶釵笑道:「你們男子都是負心薄倖之徒,這幾哪有什麼恩客上門。這是剛剛林姑娘伺候了我們家二爺的。」那漢子笑道:「那賈寶玉軟咕噥事物,只怕比那武大還不如,有什麼好伺候的。」寶釵也不爭辯,道:「再怎麼也是我們家二爺,總要把二爺伺候好了,才好伺候各位大爺。」說著,忙去收拾。

那漢子一把拉住寶釵,笑道:「爺等不得了,就著林姑娘的味兒睡寶姑娘,也是美事。」說著,掐過寶釵下巴,捏開她小嘴,便將自己一張臭哄哄大嘴壓上,伸出舌頭探進寶釵口中亂攪。

寶釵也是乖巧,並不掙扎,任其輕薄,一點香舌在口中只是合,半晌,那漢子才放開寶釵,

寶釵扭身脫出,笑道:「雖是一會兒又要亂,總歸要收拾一下才好伺候白爺。」仍去鋪整褥席。

那漢子也不攔著,只是嘖嘖幾聲,嘆道:「你們二位,跟著這賈寶玉,可真是受了苦了。雖說當著你們的面說你們家掌櫃,不是好漢所為,但這賈寶玉昔年吃喝玩樂不求上進也就罷了,如今落到這步田地,還要靠你們二位靠這個營生養活,直是不知廉恥了。」寶釵整好褥席,笑道:「這就是命,我們家二爺有這享清福的命,我們姐妹有伺候二爺的命。再說,要不是這樣,我們怎麼能有這福氣伺候到白爺?」說罷,便上來解開那漢子身上青布長棉袍釦,為那漢子脫了棉袍。

那漢子笑道:「這賈寶玉前世是修了什麼福份有你們姐妹這麼死心踏地伺候。我又是修了什麼福份能吃到你寶姑娘的身子。」說著,一把將寶釵攔抱起,向前幾步,放在上,再不耽擱半分,三兩下脫了衣服鞋襪,寶釵趁這工夫也將身上衣物脫下,惟恐這漢子手腳魯撕壞。

但見一身冰肌雪膚,珠圓玉潤,前沉甸甸袒著兩個肥肥的兒,只是頭略黑,不免美中不足,間也有了些許贅

原來數年前寶釵初做此營生,尚不懂箇中奧秘,只做了三個月,便懷了種,沒奈何只得求了藥打下胎來,將養了些子,那配藥郎中憐她大家閨秀落難,方才悄悄告訴了一個窯裡姑娘避妊的方子,教她每月服上一劑,方免懷妊之苦。

只是身子雖仍白,終已難復昔時窈窕。

不過卻也生得漸豐,別有一番風味。

寶釵脫盡衣物,轉頭見那漢子已脫得一絲不掛,兩腿間直勾勾昂著一條龍頭,笑著摸上前來,將龍頭遞到寶釵嘴邊,道:「先給爺來個品簫。」寶釵更不答話,伸手握住,張開櫻,將那漢子腥羶龍頭捲入口中,點頭吐不止。

那漢子倒一口氣,打了個冷顫,閉目靜享,不多時,那龍頭漸漸又大了一圈,寶釵櫻口進出之際,已是費力。

那漢子再也按捺不住,從寶釵口中出龍頭,將寶釵推倒在,撥開兩條肥潤大腿,出中間桃花來。

原來這寶釵不單身子生得白,下身更白光光平整整,見不到一絲雜草。

丘鼓鼓,嚴絲合縫,只在縫間吐出兩片花瓣來。

這花瓣原本粉紅潤,只是這些年生意作得多了,已是灰黑皺褶。

那漢子跪在寶釵身前,左手握住寶釵一隻小腳拉開,將寶釵另一小腳扛在右肩之上,右手扶著龍頭,笑道:「美人兒,老爺要直闖你這虎了。」說罷,虎,已將龍頭頂入寶釵內。

寶釵佯裝吃痛,秀眉輕蹙,「啊呀」低叫一聲,肢扭動,將漢子陽物盡內,嬌聲道:「爺,輕著點兒,疼著呢。」那漢子笑道:「這就怕了?還有更厲害的。」說罷便大力送起來,寶釵曲意合,大呼小叫,不在話下。

且說黛玉這邊,那李姓漢子適才摸了一番,也已興致發,與黛玉各脫了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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