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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媳婦回去呢。”林文韜的臉一下漲紅了,惱羞成怒道:“你胡說什麼?!”這件事是蘇白憐前幾天和他偷偷說的。

他當時沒勇氣拒絕,其實心裡氣得不行,壓不想按照蘇白憐說的做,更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

也不知道顧司怎麼知道的。

“我是不是胡說,你還能不清楚嗎?”顧司哼笑一句,“不過,你媽可能想多了,一般來參加宴會的,都不會費時間,畢竟在這裡,時間就是金錢。金龜婿可以換個地方找,金錢就不一樣了,這一秒你讓它逃走了,再抓到就不一定什麼時候。”林文韜被他說得說不上話來,到現在為止,還沒看明白這場宴會的核心。

“林文韜。”顧司偏頭看他,忽然喊了一聲。

林文韜回過神,怒視他:“幹什麼?”

“我再問一次,你想跟你媽還是跟我爸。”顧司問。

林文韜幾乎要脫口而出:當然是我媽。

可他看見顧司眼底的認真,這認真大概就是他回答過就不能再改的意思,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林文韜不太明白。

就是這種錯覺,讓他收住回答的衝動,仔細思考跟蘇白憐和林天輝的利弊。

顧司看他陷入沉思也就不再打擾,帶著笑容走開。

走了沒兩步,就在一樓拐角處遇見了蘇白憐。

今天的蘇白憐身著一條肩紅裙子,臉上的妝緻嫵媚,整個人光彩奪目,走到哪都是引人的存在。

顧司看見她,腳步頓了頓,接著往她那邊走過去。

蘇白憐和身邊人說了幾句話,看見顧司走過來,自然而然的疏遠,和顧司碰上面。

她眼尖的看見顧司扯掉了領結,捂著笑道:“文淵怎麼把領結拿下來了?還沒開場先衣領不整,對來賓很不禮貌哦。”

“領結戴了不舒服。”顧司如實說,見蘇白憐神如常,他勾笑道,“阿姨,今天船上的來賓有你認識的嗎?”蘇白憐心神一緊,覺得他不可能只是單純問問那麼簡單,警惕滿滿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幹什麼。”顧司說,“想知道阿姨的故有哪些。”

“想利用我的人脈?”蘇白憐細眉一挑,乾脆利落道,“你就別想了,那些都是我留給文韜的。你,還是做一輩子的無名之輩吧。”

“話說的不要太滿。”顧司說,“被打臉可是很痛的。”蘇白憐冷笑一聲,瞧見林天輝和一位頗有威名的經濟學家走過來,她眼睛一亮,掃見顧司的時候,不滿道:“你怎麼還在這?”

“哦,這就走。”顧司轉身就看見林天輝和他身邊的那位學家,當即挑眉,難怪蘇白憐急吼吼的打發他走,原來是來了位有價值的人。

他一點兒都不想放過給白蓮花添堵的機會,直接了上去。

“爸爸。”顧司雙手疊放在腹部,彬彬有禮的模樣。

林天輝早就看見顧司,也有意將他引薦給身邊人,轉頭和身邊人說了兩句,轉臉看顧司的時候,看見他纏在手上的領結,皺眉道:“你這領結怎麼回事?”

“不舒服,就拿掉了。”顧司說。

林天輝想呵斥他不講究禮儀,想起身邊人,只好結束這茬,虎著臉說:“給你介紹一位知名的經濟學家。”顧司點頭,聽林天輝和那位經濟學家說了幾句,那位經濟學家頻頻點頭,目光時時落在他身上,最後經濟學家用非常蹩腳的中文說了句你好。

顧司回了句你好,自然切迴暢的英語和經濟學家攀談起來。

真正被晾在一邊的林天輝有些吃驚,他知道顧司英語好,但沒想到他能好到用英語,涉及到專業用詞也能對答如,還真讓他這個做爸爸的大吃一驚。

在兩人談的時候,站在那邊的蘇白憐等不及的湊上來。

她攀住林天輝的胳膊,假裝好奇的問:“天輝,怎麼不讓文韜一起見見這位經濟學家啊?”林天輝任她攀著,聞言涼涼的看她:“文韜那連英文字母都認不全的水平,要做到和人無障礙,有些難。”蘇白憐一滯,覺得這話非常不友好,她不知道哪裡出了岔,讓林天輝這麼說,勉強笑了笑:“可以讓他跟在文淵身後,多少能學到一些。”這次林天輝只看了她一眼,連話都沒說。

蘇白憐攀著的力氣開始鬆懈,心裡不是滋味。

顧司搶了文韜的風頭,一定是這樣。

都怪顧司太優秀,還不知道藏拙。

有顧司在的一天,林天輝就看不見她兒子的好。

看來,除掉顧司勢在必行。

蘇白憐低頭掩蓋住自己眼中的狠毒,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顧司在這場宴會上丟臉丟個徹底,從本上毀掉顧司得到繼承權的可能。

她已經迫不及待看見顧司被全世界拋棄的畫面,那一定很舒心。

第25章凋零的第一朵花25.

夜晚降臨,宴會正式拉開序幕。

林天輝對顧司扯掉領結實在看不下去,讓人重新給他拿了條領帶,這才在開場上湊了個好印象。

開場一炮紅後,顧司就隨林天輝認識一圈人,他的表現可圈可點,讓林天輝很滿意,時不時點頭微笑,眼

這對都很優秀的父子在大堂內猶如發光體般的存在,讓人看著十分豔羨。

站在二樓的蘇白憐,手捏高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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