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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聽眾,聽得都會笑出淚花。
怎麼聽也聽不膩的薛紀良:“人才啊人才,我說你們一個個的可都是打探照燈都找不到人才啊!”
“你們咋就這麼機智呢!”
“雷嬤嬤要是知道真相,估計會吐血身亡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把你們生活剝!!!”
“說實話,陳琚也蠻可憐的好吧...哎呦媽耶笑死我了....”喻熹適時溫馨提示:“打住,別笑了!你當心,別噎著啊!”薛紀良索嚥下半嘴菜,放下筷子一心一意的埋頭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喻熹:“......”笑聲是一種很能染人的聲音,喻熹聽著薛紀良旁若無人的大笑聲,他擦淨嘴,也忍不住笑,“哈哈哈撤撤撤,回去
麻將!”南方更靠近北迴歸線,熱得也格外的早,這幾天都像是活在高壓鍋內,四周有種不正常的悶熱
,預計過兩天就會有場降雨。
全國高校的學生大概都曾有過這樣的一個問題,同是棋牌類的遊戲,象棋軍棋紙牌等等都能在寢室玩,為什麼獨獨麻將不行?
麻將還是四大國粹之一呢,既然是國粹,它屬於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憑什麼止,正確的做法當然是要繼承再發揚光大啦。
他們三人回去時已經黑了,進了學校的大門薛紀良才稍微正常了一點,沒笑那麼放肆了。
三人拉上週鏡鍾,正好四人一桌不差腳。都是麻友,雖說都不資深,但打著玩嘛,過過手癮,會打就行。四人各自洗了澡坐下,就開始討論規則,統一玩法。
這年頭幾乎沒人用現金了,籌碼沒有替代物,他們一合計,乾脆只打著玩不開錢。
在坐的有三個班委,要是紀律部那邊要查寢肯定會提前跟他們知會一聲;雷嬤嬤一個女人家家的,其實她這人蠻保守,沒有特殊情況,她還真不會隨便來男寢,因為男生在寢室裡赤條條的是很正常的事,她很擔心看到什麼有傷風化的情景,再加上女輔導員進男寢要辦手續,也蠻麻煩,她索就不來男寢這邊走動了。
實在是要例行公事親自查寢,她也會提前通知,為的就是提醒大家都把衣服穿好她才好來。想都想得到,等她通知了,那她永遠都抓不出什麼違紀違規分子。
樓管就是個看大門辦登記的保安,更不會上來查寢。
還有其他的威脅麼,沒有了。
這麼一考慮,他們幾個偷偷摸摸的打麻將,其實本用不著提心吊膽。
麻將洗牌,無後顧之憂的開局了。
這打麻將哪能不聊聊天嘮嘮嗑啊,又不是在麻將館裡跟陌生人湊腳打。
周鏡鍾就問薛紀良了:“你說的寶貝就是這麻將啊?好使,確實實用!”當然不是,但折面子那事兒薛紀良怎麼會親口當著外人司前政的面說。
喻熹瞭然於心,替薛紀良圓:“是啊,麻將呢,是咱們的國粹,有上千年的歷史了吧,可不就是的老古董嘛!”薛紀良碼牌調順序,很自然的接過話頭,慢慢說:“就是!老古董正被我們著呢,咱們今天就好好的弘揚弘揚傳統文化,莊家,熱乎沒?”薛紀良看著周鏡鍾,示意他可以打出第一張了。
“熱了熱了哈哈,四萬!”周鏡鍾率先打出一張四萬。
這小曲就這麼水過去了。
一局看運勢,打得快三五分鐘,慢的十來分鐘。
風風火火十幾局打下來,薛紀良和司前政的手氣最好,他倆輪胡,喻熹和周鏡鐘的火候就差得遠了。
周鏡鍾純粹是因為南北地域差異太大,連牌數都不一樣,他很不習慣南方麻將的玩法。
喻熹則是一貫的手氣差,他其實很少打麻將,一般逢年過節在家陪客人時他才會湊腳打一打,也說不上喜歡。
這幸虧不賭,要是賭,他逢賭必輸。
喻熹一看,司前政坐的是北風位,上位。
“欸我說前政啊,咱倆換換位置唄,讓我也坐坐上位沾點火?”司前政笑著說:“你就屬於麻友裡邊最水的一波,我直話直說啊,你坐哪兒都沒用!”
“我說你這個同志啊,組織是怎麼教你說話的?人家說話都講究留三分,就你耿直!”邊說著司前政還是很主動的跟喻熹換了位置。
薛紀良:“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歡前政這樣的耿直boy,班長,你別欺負他啊!”喻熹:“好大頂帽子!我可不敢仗勢欺負同學吶!”
“洗牌洗牌,下把我一定能胡!”周鏡鍾開始大放厥詞了。
眾人整整齊齊:“嘁——”結果一盤下來,薛紀良又胡了,他得意道:“哈哈哈,今兒這麻將得,一個字,
!”喻熹有點納悶了:“不對,你那個土豪圈子,不該玩點高爾夫騎馬
擊什麼的嗎?你們也玩麻將?你這技術,平時沒少打吧。”薛紀良認真點了頭:“都玩,但玩得最多的還是麻將。因為麻將的受眾最廣,門檻低,誰都玩得起。說到玩兒,我跟你們講個事兒。”其餘仨側耳傾聽,薛紀良認真的說講個事兒的涉事內容,一般都是他們圈子裡特別勁爆的事。
“我爸以前跟我說過一件蠻有意思的事。他說之前他那圈裡有個小輩,當時那人還被稱作小地王,年紀輕輕的眼光特毒辣,商業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