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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當初好像拒絕了人家,他尷尬道,“席老師太嚴格了,我怕他......”

“要真教你啊,我一定會比他要求得更嚴格。”宋應雪故意沉聲說了句,她又拍了拍喻熹的小臂,似是安撫,“阿清那麼寵你,他怎麼捨得真正對你嚴格?你還怕他...”喻熹一聽這話,在心裡哼了聲,立馬把舊賬翻出來了,“他寵我?宋姨,您是不知道啊!”他振振有詞,“在他這不準那不準的規矩下,我就是一個連荔枝都不能連續吃兩個的小可憐!”宋應雪聽後,起初是捂嘴輕笑,等想起某些往事了,笑得越發誇張,最後都快笑出淚花兒了。

“你聽我講...”她控制住笑意,“我記得阿清六歲那年,上小學一年級吧,有一天...他因為吃了兩顆荔枝,真的上火了,還鼻血了呢。人們兒時的記憶啊,一記可能就是一輩子......對喏,後來有好幾年啊他都堅決不吃一顆荔枝的。”

“啊???”喻熹聽了宋應雪解釋的原由後一懵,竟然確有其事?

他撇撇嘴,“他這叫因噎廢食,況且,也不是每個人的體質都跟他一樣啊...”什麼奇葩體質,簡直表態,非人哉!

宋應雪講了一句老生常談的話,“吃荔枝容易上火你肯定知道的呀,他也是為了你好!”喻熹悄摸摸的翻翻白眼,最終還是悶聲應了個嗯。

他也就敢在宋應雪面前吐槽幾句。

在席澍清面前,席澍清但凡說了不準的,他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對喻熹而言,席澍清那棟宅子太大,他每次去都可以產生不同的新鮮

快有一個半月沒來了,他跟著宋應雪行經前院,藉著月光和院外幽暗的路燈,發現院中又種了一排細竹,竹節拔凌雲,就是看不分明是什麼品種的竹子。

宋應雪抓著喻熹給他錄了防盜門的開鎖虹膜和指紋。

喻熹眸深暗,這也意味著...從今往後他可以隨意的進出這棟私宅了。

宋應雪是知道席澍清和他現在是什麼關係的。如果上次席澍清是想暗示他宋應雪是席老爺子身邊的人,那麼,席家那頭肯定早就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了。

看宋應雪現在對他的態度,或許就是老爺子想對他表達的態度。

可能...要想搞定老爺子,只需要搞定了宋應雪就行。

喻熹心裡無聲的打著小九九,他轉念又覺得自己想得太樂觀了。

他甩甩頭,不想了,打算等席澍清回來再問問他。

宋應雪一進屋換雙鞋就徑直進了廚房,她也沒換身衣服。喻熹緊步跟了進去,看她繫上圍裙就擰開水龍頭泡洗文蛤,燒水切土豆洋蔥和胡蘿蔔,準備麵粉佐料,開始做湯,動作利落乾脆,一副特別能幹的模樣,很明顯是廚房老手。

期間她又給喻熹榨了混合果汁,始終一個人忙前忙後的,別說讓喻熹打下手了,她本不讓喻熹動手指頭。

喻熹只好老老實實站在門旁,陪著她跟她聊聊天。

宋應雪跟一般的婦道人家不同,她不八卦,不特意打探也不窺探他人的個人隱私,喻熹覺得跟她這種生活閱歷豐富,見識多廣,眼界又開闊的阿姨相處起來其實舒服的。

他聊到了自己下午去醫院探望小侄子和抱娃的事兒,故意多嘴提了一句,“我覺得那個煤老闆...也就是我表嫂那邊的人,他們可能一直覺得我表哥他們一家是高攀了他們家。”說到這兒他突然問宋應雪:“宋姨,我就在想啊,比如說我......您覺得我一個頭小子,現在這能不能算是高攀了席老師呢?”宋應雪把文蛤焯了,把蛤蜊一一夾出來,挨個取出裡的“黑包”。

聞言她停下手頭的動作,轉過身抬頭凝視喻熹。

燈下她的目光銳利,如芒如鋸。

喻熹跟她對視,不為所動,靜等下文,他問出這句話,本來就是為了試探。

“高攀這兩個字...這個詞,我認為重點不在高而在攀。”宋應雪突然粲然一笑,緩緩說:“高是對比出來的,高這個字基本不對人作評價,而攀卻是一種主動的、普遍令人不齒的行為。非要做個比較,客觀上在某些方面...高低是有差距,這點你肯定也是承認的,對不對?”喻熹默默點了點頭。

“但攀絕對談不上。如果你認為你高攀了阿清,那我宋應雪這麼多年豈不是都在高攀席家?真想攀上,我改姓席不就得了,多省事啊。”但她這麼多年,在那個排外的大家族中,卻擁有了一種不姓席又勝似姓席的身份及高度,這其中除了當年遇到了貴人,她自己也是有盡力爭取過的。席夫人當年去世,她繼承了她三分之一的股權和各類債權,她這輩子還愁什麼,可她現如今為什麼還要繼續留在席家繼續服侍席澍清。

喻熹自然不知道某些事也沒想這麼多,但他僅憑宋應雪的那句話,就能認定,宋應雪這個人,也是個妙人。

“宋姨,還是您想得通透,我打心眼兒的敬佩您。”他釋然一笑,隨後一字一眼。

不是奉承,這是大實話。

宋應雪聽了沒接話,她只是淺淺一笑,又繼續清理蛤蜊

不一會兒,準備好的食材慢慢都下了湯鍋,文蛤混著洋蔥的稠膩鮮香在廚房裡內大肆穿行盤旋,喻熹還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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