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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他的肩膀。

“這麼快就過來了?再等等我,我姑媽讓我留一會兒。”薛紀良轉過來,滿臉驚訝。

“嗯,好。”他巴不得多坐會兒。

他看到他了。一進門就看到了。

男人的身材修長,比例完美。上身身著西裝三件套,蔚藍的豎條紋外套,深棕的馬甲,白的襯衫,打了條麻黑的領帶。下半身穿著成套的西褲。括合身,線條暢。

他正在跟受邀的嘉賓們一一握手道別,說著些辛苦了、下次再好好聊一類的話。

喻熹看到他嘴角微揚,眉眼帶笑,不過分熱絡,也不過度保持疏離,舉手投足間無不詮釋著君子端方、雅正得體的內涵。

他禮數周到的把來賓們送入電梯,又和薛芸一起回來了。

薛芸走向薛紀良,薛紀良連忙起身上去,她問他在新學校生活學習都還習慣嗎,說他們姑侄兩人很長時間沒見了,問有沒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等等。

他們姑侄倆就這樣站著自然而然的開始聊起來了。

偌大的多功能廳就剩他們四個人。

氣氛有點尷尬。

喻熹隨便了本薛紀良雙肩包裡的書打開裝模作樣的看。他的視線飄飄然,一直留意著臺上人的一舉一動。

席澍清也不著急,他把今天用到的講稿收拾好,拔下u盤放入公文包裡,關閉多媒體儀器的電源,他的動作不急不緩,氣定神閒。

“席律師,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過的,我侄子。”薛芸看向席澍清,拉過薛紀良說道。席澍清正好完成了手下的動作,拎著公文包朝他們走來。

喻熹急忙集中力緊盯著書。還好,書沒拿反。

“席律師好!您的控場能力真強!”薛紀良脆生生的表達著自己的膜拜之情。

“你也好,過獎了。”席澍清抬頭看了看薛紀良。他的視線移到他們身後的喻熹身上,微啟一瞬,隨著視線挪開,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玉石之聲,溫文爾雅,很有質的聲音,喻熹心想。

薛芸還想說點什麼,薛紀良搶先道:“姑媽,這是我室友,我倆約好了一起去吃飯,回頭微信上聊。”

“嗯,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小朋友快去吧。”薛芸看向喻熹,對他笑了笑。喻熹抬頭也回覆她一個禮貌的,帶著點赧然的笑容。

她又看向正在收拾書包的薛紀良,接著道,“那我和席律師就先走一步。”

“好,姑媽再見!席律師再見!”薛紀良邊蓋好筆蓋邊說道。

“阿姨再見,席律師再見!”喻熹說後半句時是看著席澍清的臉說的。

“嗯,再見。”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說的第一句話。再見。

薛紀良收拾好拉上書包的時候太急切,拉鍊被邊緣的布卡住了,他罵罵咧咧的嫌棄著拉鍊。

“什麼破拉鍊,辣雞質量,還八千五呢。”喻熹無奈的搖搖頭,趕緊幫他捯飭拉鍊。

這一又耽擱了一點時間,等喻熹和薛紀良關好門下樓,已經不見他們兩人的蹤影了。

薛紀良問喻熹吃什麼,他心不在焉的正在想,再見,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呢。

他倆打好飯安靜用餐,喻熹突然出聲問薛紀良:“誒,你說那個席律師的控場能力強,怎麼回事啊?給我講講唄。”

“噯,還是這種圓桌對話形式的講座刺。就那個刑辯律師和檢察官兩個人,對實務中的一個辦案方式兩人有不同的看法,他們爭論了好一會兒,差點起了烈的言語衝突。”薛紀良邊說著邊把自己菜裡的胡蘿蔔惡作劇般的放入喻熹的菜盤裡。他不喜歡這種蔬菜。

“嗯,然後呢?”喻熹認真聽著,無暇理會薛紀良的動作。

“然後嘛,然後席律師就特別自然的接過話茬,三兩句就化解了一場即將到來的危機。順便還幽默的介紹了一下從事這兩種不同的法律職業會得什麼樣職業病,又是三兩句就讓所有人都笑出聲來,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緩和啊,嘖嘖。果然是律師,什麼場面都hold住。”聽他說完,喻熹若有所思。應該很有意思吧。

他很想親眼看看他在那種場合遊刃有餘的樣子,可他錯過了。

他突然為他今天睡到自然醒的行為到懊惱。

這一邊,薛芸讓她的司機開車先走了,她約了席澍清一起吃午餐。

席律師開了一輛現代雅科仕,薛芸望著他的車緩緩從泊車處駛來,這車的線條暢,四平八穩,一如他這個人,穩重低調。

她坐上了副駕,幫忙設置好目的地的導航,“昨晚孟院長跟我說他要去開會,主持人臨時更換成一個青年才俊,當時真沒猜到是你。”

“青年才俊可算不上,孟院長是我師兄,這次就當是來看看他治下的法學院了。”

“席律師也快到不惑之年了吧,看著像還不到而立之年。”這不是她第一次見他了,本市的法律行業圈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席大律師她還是見過幾次的,甚至還正式的合作過一次,每一次她都驚歎於這個男人出眾的能力和氣質。

“差三年。”他開口緩緩道。

這個年紀的男人,都說是枝花兒,不無道理。

“長相佔了便宜,不顯老。”薛芸笑了起來,接著道:“今天我還約了個大美人,你見見?”席律師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意識到這才是她今天約飯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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