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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紀良等局外人看來,那天就是相當普通的一天,喻熹也很正常,沒有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
喻熹看著嬉皮笑臉的薛紀良,他自我暗示:對,我什麼決定都沒做過,我早上就是去跑了個步,然後,然後就是現在跟室友們一起去上課。
後來喻熹在他瘋狂的自我暗示下,當時連他自己都覺得,那天只不過將是他生命中相當沉悶和平凡的一天。......他們三人抱著書,並排走著,周鏡鍾很晦澀的講了一個葷段子,薛紀良扶了扶眼鏡框,笑得一臉嘿嘿嘿我懂,喻熹默默地邁大步子準備跟他倆拉開距離,才走了兩步就被薛紀良給用力拽了回去。
“對了,差點忘了件事,娘希匹!現在我要宣佈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命令!”薛紀良突然滿臉驚慌的說道,說完他又陷入了沉默。
周鏡鍾急了:“說啊,啥?”喻熹也等著他的下文,提示道:“快說,再不說就要到教室了。”薛紀良跟擠牙膏似的,咬牙道:“從今天起,我的手機號、微信、qq、微博、貼吧、ins、臉書、推特等等的,一切社平臺的賬號,對,還有遊戲賬號,你們都別給任何一個人。”周鏡鍾聽完後一揚眉,“你整什麼玩意兒呢?你那些賬號是國家機密啊?”喻熹抿嘴扶額,“你老實說吧,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黑社會組織?”
“唉,這事兒你們就甭管了,照我說的堅決保密就行,我回頭還得跟老王代一聲!”
“到底什麼事兒啊,噯,你不先說清楚,我回頭就把你的那些個賬號,通通p在一起,掛朋友圈裡。不,掛在學校貼吧尋人友的帖子裡。”
“老周,厲害厲害!”
“你敢!唉,不是,我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欸欸欸,進教室了,我佔位子,下課了再跟你們說!”薛紀良抬腿就往教室裡衝,躲避追問。
喻熹和周鏡鍾對視了一眼,示意對方這事兒不簡單啊。
回頭二位包大人又一起重複沉道:“嗯...不簡單!”就這樣,薛紀良先衝進教室佔了一排位置,喻熹和周鏡鍾在後邊並排慢慢地走進教室。
這節課是席澍清的民法課。
不光只是在課後,在課前也會有很多同學把席澍清團團圍住,以女生居多,問什麼問題的都有,包括但不限於民法學科的問題,理論和實務相關的都有。
這種事向來都是這樣,只要她們之中有一個人開了個頭,問了關於別的學科的問題,並且席澍清還耐心的解答了,其他人就都會收到信號,紛紛放心大膽的開始問。
也不知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喻熹和周鏡鍾從第二排的空位中穿行,他們斜視水洩不通的講臺周圍,見怪不怪。
到大學了,自由了很多。很多女生終於可以拋開中學時代的思想包袱,學化妝,心的打扮自己。愛美之心嘛,人皆有之,完全可以理解。
但喻熹總會覺得講臺周圍的那群女生,搞得也太顯眼了,像爭奇鬥豔一般,打扮得恐怕比去見她們的男朋友還要細。
她們一個個都化著緻的妝容,穿戴著
心搭過的服飾,噴著或濃或淡的香水。花一般的臉龐青
洋溢,或靦腆或熱切,可能都期待著中間的男人能多關注或多看幾眼她們。
而席澍清永遠是一副溫和有禮、儒雅博學的正經臉,他對她們從不越雷池半步,也從不打趣嬉笑。
對於她們提出的各種問題,他能回答的就回答,一旦涉及私事,不管適不適合回答,他都只是笑著開口說抱歉,然後不著痕跡的把問題擋回去。
喻熹依舊是面無表情,他拿著考勤冊站在講臺的一側,抬手看錶,打算在上課時準點點名。
席澍清的目光掃到喻熹的身影,他也抬手看了看錶,圍繞在他周圍的學生還是很知趣的,她們也知道要上課了,紛紛回到原位上。
喻熹神恬淡,他一個個點,也不抬頭,聽到“到”後就打鉤,很快就點完了。
全勤,他在到勤率那一欄瀟灑的寫了個100%,然後走向席澍清,把考勤冊遞給他簽名,席澍清接過,看著那個一筆連成的數字,臉上浮起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練準確的在授課教師一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冊子關上還給喻熹。
他們倆一句話也沒說,這套動作卻像已經重複過千百次了,透著一種不可描述的默契
。
誰知道他們倆都在想什麼呢。
喻熹走向席澍清的時候心中只有絞痛。
席澍清面上無風不起,但心中已是狂風大作。
一切還是一如往常,席澍清專心授課,喻熹認真聽課。
彷彿早晨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
課間的時候,薛紀良站起來伸了個懶,他向後扭動脖子,視線不經意的掃到後門處,緊接著唰的一下就坐下了,坐的還特別僵硬,像活生生的見了鬼。
他坐下後,低著頭,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的動作把坐在一旁的喻熹驚了一下,喻熹看他受驚不淺的模樣,安撫似的伸手晃了晃他的腦袋,“怎麼了?魂丟了?”薛紀良把喻熹的手拍開,皺眉小聲說道:“真他媽的見鬼了。”喻熹看著薛紀良極度忸怩不自然的樣子,思忖了片刻,往後望了一眼,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他們班就50個人,這課是小班教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