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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看來,更意味著期末正在悄悄近。平時吊兒郎當慣了,筆記不做,上課能聽多少是多少,現在可不行。他幹勁沖天地買筆記本,跟老師思路頂多半節課,剩下的只能課間借別人的抄;拜託齊鬱寫完作業幫他重頭補英語,剛開始還認真聽仔細背,沒多久就大腦飽和停止輸入。

彭柯還記得齊鬱的話,勞逸結合,勞逸結合。現在他不但要寫作業,還必須搞課後補習。勞了大半天,只想趕快上睡覺躺著,哪還有力氣結合。

“要是累,今天就不教你了。”彭柯用手託著下巴,半個身子都癱在桌上愁眉不展。齊鬱把筆放下,“離高考時間還長,不用急。”習慣養成不是短期突擊,而是長期堅持,眼看著彭柯就要把這點兒勁頭全耗光了。

“我想期末就考好,然後跟我爸說我要去首都...才有點說服力。”

“是shui服。”彭柯的眉頭顰蹙更甚,自我懷疑,“不是,萬一我底子這麼差,兩年也來不及呢?”

“你要相信我。”齊鬱撫上他的肩膀,“期末你會考好的。”彭柯可以不相信自己,但是他不能不相信齊鬱。很大程度上,不是學習引著他,而是齊鬱維持著他學習的興趣。講題時比平時吐更多的話語,磁輕柔的聲音,詢問他是否理解的眼神,隨便哪個都讓他心甘情願坐在這裡。

也許真的是他太急了。

彭柯的眉心鬆弛下來,回過頭,齊鬱不但口吻自信,眼中的信任也毫不掩飾。

“要做愛嗎?”齊鬱的手倏地抖了一下,臉上一寸寸燒起紅來。對方隨意的語氣,就像問自己口不口渴,要不要他幫忙倒一杯水。

“我聽你的吧,一口也吃不了大胖子。這幾天太心急了,都沒時間做。"彭柯咬咬下,"要來嗎?”齊鬱不是沒有想過,每天看著彭柯抱著輔導書一通苦讀,躺上就呼呼大睡,自然不曾提起。可他發誓,剛才真的沒有半點這種念頭,單純是想他休息。

沒親幾下,彭柯就回憶起做愛的好來,那些淋漓酣暢的覺都回來了。他們替彼此脫衣服,手忙腳亂,然後光著股蹭下身,直到腿間熱燙黏稠。齊鬱的手指在後進出,他們的舌頭難捨難分,急迫得莫名其妙。

那盒避孕套就是這樣用空的。有時是猝不及防的深入,有時是一起高。彭柯大多淚眼模糊,連接吻的力氣都沒有,要哭不哭。

彭柯盤問過齊鬱,套是在哪買的。鄰里鄉間誰不認識誰,他跑去買這個,別家肯定要跑來跟齊躍民告狀。齊鬱是在超市李嬸外出,留兒子看店時買的。小孩不知道賣了什麼,只知道擺在身後,值多少錢。彭柯直誇他聰明,齊鬱就一鼓作氣,打算靠這種法子買一瓶潤滑劑。結果是,付錢的時候李嬸正好返回掀開簾子,嚇得他差點沒拿穩掉在地上。

齊鬱也長了記,想彭柯,本用不著費心找藉口談理由。說了只能在家裡做,彭柯就真的聽話,在房間裡任他擺。潤滑劑比口水好用,擠進去一點扣眼就不住開合發騷,冠頭幾下就能往進。彭柯本來以為學完習沒心思,哪想舒服起來什麼累都忘了,解壓還利,憑空來了癮。有時作業沒寫完,他就忍不住湊近齊鬱頸窩討吻,沒骨頭似的。咬住他耳垂的,蹭他的脖子,手也到處亂摸。齊鬱不留情面地罰他,上面做著題,下面被齊鬱按著搗幹,顛得魂都沒了。把筆扔了,對方還更用力地箍住他,得又快又狠。

那天課間,突然有個小個子女生叫彭柯去班主任辦公室。做慣了壞事就是這樣,被老師叫就下意識地檢討自己,彭柯在門口低頭敲門,沒由來地心虛。

沒想到班主任找他來是誇獎。看他上課專心聽講,作業也改進許多。不像平時不會了就看答案,看不懂就問齊鬱,現在他知道較真,硬著頭皮刪來改去,倒寫得滿滿當當。班主任最後叮嚀,能懂事改變不容易,要好好學習上進,為前途著想,就少跟鄒志那幫男生玩。

彭柯掃過班主任手邊開機的電腦,想起齊鬱還膽大包天在上面查過東西,忙不迭地直點頭。

回到教室,齊鬱拿起水杯,目光跟著他進來,然後目視前方仰頭喝水。彭柯忍不住看向教室最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鄒志靠在椅背上,兩腳伸在屜裡跟旁邊的男生比劃,然後仰頭大笑,差點失去重心。

別說跟他玩了,上次一起打球的時都一拖再拖。鄒志調侃他轉了開始學習,他還只能尷尬地笑,說是父母要求。鄒志一向對父母嗤之以鼻,也沒再提起這件事。於心有愧,彭柯拉過凳子在鄒志旁邊坐下。

套子真正用完那天,兩個人才意識到東西用完了。

天氣越熱,要脫的衣服就越少,輕輕鬆鬆就貼在一起。那天彭柯被了,纏著齊鬱拱他還要來一次,齊鬱才摸到盒子裡還剩最後一片。思來想去,箭在弦上,還是用了。他捂住彭柯那張聒噪的嘴巴,對方的眼淚就進他手心,睫顫個不停,看得他更是心燥。

手掌拿開,彭柯的臉上掛滿了水,分不清是嘴裡的還是淚,磕磕絆絆地說好舒服。明知道是最後一個套,反而得比平常快,齊鬱不知道這正不正常。彭柯弓起,痙攣著出稀白的水,腿從他肩頭掉到臂彎,還在不住打戰。

這是彭柯第一次意識到,不能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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