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後庭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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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夏州的這幾天可以說是張奇峰難得清閒的子,他把統計損失補益等諸多問題給了鄭安邦等下屬,而自己每天不是醉臥花叢就是參悟陸風侯給他的武功心法。當然,陸風侯給他的心法也是在上參研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一邊修煉一邊參悟,可以更快的悟道。幸好他的本錢足夠雄厚,而且,可以助他修煉的女人也足夠多,所以,他的上功夫可謂是突飛猛進。至於心法本身修煉的如何,那卻是外人難以得知了。

看著自己的這些女人在自己夜以繼的耕作下,漸嫵媚,眉目間都是意盎然的滿足,張奇峰自己也是頗為得意。但要說最得意的就是李馨梅的歸心,別的女人都是隻有自己一個男人,可李馨梅確是自己橫刀奪愛,幾乎是硬上了的小寡婦。自己的母親司天鳳雖然也是有夫之婦,但與李馨梅的情形差別還是很大的。

想到自己剛剛上了李馨梅時,李馨梅一直都在迴避自己,而現在,卻被自己堂而皇之的抱在懷裡,安心的海棠睡足見身心的融。看著李馨梅那溫婉中透著幾分堅毅的面龐,張奇峰不由得想:女人真是奇怪,溫柔的時候似乎遇到水都會融化掉,可發狠起來卻是殺人不眨眼!自己母親,姐姐乃是軍中長大,所以對於生死看得很開也就罷了,可李馨梅這麼一個大家閨秀出身的女子也是如此,真是造化人。

那天聽到李馨梅帶少量郡兵和義軍就剿滅了德川百兵衛和其殘部的消息,張奇峰還以為她就是居中指揮一下,沒想到,後來才得知李馨梅竟然手刃了德川百兵衛。而張奇峰追問下,李馨梅講述的,自己帶兵伏擊的過程卻也是十分彩。

原來,張奇峰帶兵去抄倭奴大本營,李馨梅雖然沒有跟去但心裡總是在掛念著他們。她知道,在確定倭奴巢的情況下,數萬大軍出擊,倭奴絕對難以抵擋,所以,張奇峰必定會成功,而且又有柳蟬和娜等女侍衛護衛在身邊,更是沒有危險。可她的心還是撲在張奇峰身上,就是無法收回,想到張奇峰去突襲倭奴巢,自己幫不上忙,李馨梅越想越火。她與倭奴的仇恨不可謂不深,親友中被倭奴殺害的不少,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丈夫梓放也是被倭奴殺害的。雖然現在她已經成為了張奇峰的女人,但這其中的仇恨是必須要報的!

於是,李馨梅便帶著張奇峰留下保護她的五百郡兵,又聯絡了以前曾經一同抗擊倭奴的江湖人物等組成了千人的義軍,一起沿著夏州海岸巡視搜索漏網的倭奴。

這一,李馨梅帶兵剛剛搜索了附近一片小的港汊,在斬殺了幾十個倭奴殘匪後,正要回州府,卻發現不遠處海面上過來一艘海船。因為倭奴的緣故,這幾年已經很少有商船敢單獨走,而這麼大的船顯然不是普通的漁船,那麼這艘船的來歷就有些問題了。李馨梅吩咐隨行兵士隱蔽好,等船靠近後,看清了船上的一切,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船上的幾個人都是倭奴打扮,而且,其中一個赫然就是德川百兵衛!

雖然只是曾經遠遠的見過幾次,但德川的樣貌李馨梅是記得清清楚楚。動,憤怒,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吩咐下去,任何人不準輕舉妄動,一切聽我號令行事!”她聲音都有些沙啞,本來紅潤的嘴也變得乾澀,她了口口水,看到在觀察半天確定沒有危險後,德川等人紛紛上岸了,她更加的緊張。

“必須要斬草除!”李馨梅強忍著報仇的衝動,等待著倭奴們一點一點的離開自己的坐船。

終於,她看到倭奴們距離海船的距離已經比較遠,自己的兵士可以在倭奴以前衝到船邊了,才示意身旁的傳令兵悄悄揮動小旗,讓眾軍掩殺過去。

“德川,今你的死期到了!”當李馨梅突然怒喝一聲,舞劍殺向德川的時候,德川百兵衛嚇得立時冷汗直冒。

“我命休矣!”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但當百十個郡兵和義軍將他們一行十幾個倭奴包圍以後,他懸著的心反而放鬆了不少。因為從服上看,這些人都不是帝國的主戰兵團兵士,只是一些郡兵甚至是雜兵。除了那些主戰兵團,在德川看來,自己一個兵士足可以抵擋對方十個甚至更多雜兵。因為在這幾年的戰鬥中,那些義軍固然是烏合之眾,就是那些各個州府,郡國的守備兵士也都是不堪一擊的。

“你,什麼人?怎麼認識本將軍?”想通了這一點,他說話的底氣也有了。

“死到臨頭還問那麼多幹什麼?別說死的不明白,我是安…李馨梅!”她本來要說自己是安國君夫人,但話到了嘴邊卻想起自己跟張奇峰的事情。雖然自己只是跟他在內院纏綿親熱,在外人面前還是十分克制的,可自己就住在州府內宅中,如果說跟張奇峰沒有什麼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寡婦再嫁也沒什麼不對,可梓放過世還不足百天,她就另結新歡,這未免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她情急之下臨時改嘴,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李馨梅?很漂亮,一會兒我不殺你,你來侍候本大將軍吧!哈哈哈”德川放肆的笑了起來。

“呸!還敢口出狂言,你不知死嗎?”李馨梅怒喝道:“殺!替被他們殺害的鄉親們報仇!”軍士們和倭奴廝殺在了一起,倭奴們很快就受到這些烏合之眾與以前的不同來,不但兵器更加良,而且進退有度,居然有了相互配合。這在以前的,他們與義軍的戰鬥中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可德川百兵衛的驚異還不止於此,他有心擒拿下李馨梅,一方面是他膽包天,對李馨梅有非分之想,另一方面也是想使義軍投鼠忌器,自己可以藉機逃脫。按照他的想法,李馨梅雖然武功不錯,但肯定遠非他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林榮擒獲了。可手了幾下後,德川百兵衛大驚失,他的倭刀雖然揮舞的虎虎有聲,可每次與李馨梅的寶劍相碰總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任憑他大呼小叫,頻頻發力,卻總是不能將李馨梅的兵器擊飛。反倒是在李馨梅內力牽引下,幾次險些被她把自己的戰刀奪去,德川百思不得其解。李馨梅自己心裡也是動不已,自己以前功力如何自己清楚,而今天與素來以兇悍著稱的德川百兵衛對陣,非但沒有落在下風,自己還覺遊刃有餘,這當然是拜張奇峰所賜!

雖然她是半推半就的被張奇峰強上,但其實心裡早就對張奇峰有意了。這一點張奇峰也是清楚,知道她只是臉上掛不住而已。所以,張奇峰每次跟她行房總要幫她運功,將內力運轉大小周天。一方面是為了幫她更好的恢復,一方面則是為了助她加強功力。當然,如果只是如此,她今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殺得德川招架不住,關鍵是,她的武技在閒暇時受柳蟬,娜等指點,娜的武功簡潔實用,柳蟬的則更加輕巧毒辣,適合李馨梅的自身特點。

德川百兵衛刀法十分兇悍,所以,李馨梅就用了柳蟬教給自己的借力打力的訣竅,沒有硬拼。德川的攻勢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掀起一點波,自然的覺得有點不對頭,可李馨梅也是沒想到自己武功進步了這麼多,頓時,信心大增。

化開德川力劈的一刀後,李馨梅徒然嬌喝一聲,手中寶劍電光般刺向德川心口。德川忙收刀架開,卻也是嚇得一身冷汗,但李馨梅的攻勢卻才剛剛發動,如長江大河般,綿綿不絕的殺向德川。德川剛才的攻擊消耗了自己不少力氣,此時又被李馨梅突然反擊,頓時落在了下風,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李馨梅則是越戰越勇,她手中寶劍如靈蛇出,劍法飄忽難以琢磨。德川擋開一劍後總要全力提防,本猜不出她下一劍從哪裡出現。

二人廝殺之餘,德川卻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身邊的倭奴越來越少,到最後只有自己在跟李馨梅苦鬥了。忽然,李馨梅攻勢猛的加強,德川連續退後幾步,卻正好絆在一具屍體上險些摔倒。李馨梅看到他打了個趔趄神有些分散,一劍刺向他眉心。德川剛剛站穩腳步,忙揮刀遮擋,可刀劍還沒有碰到,李馨梅竟然收了劍勢,身形一晃閃電般欺近德川。德川一刀掄空就知道不妙了,但還沒來得及躲避,只覺得肋下一涼,斜眼看去,李馨梅的寶劍從自己前腹切入,朝後一帶,基本上也符合倭奴切腹的要求了!

從德川背後出寶劍,看著跪倒在地的敵人,李馨梅一時間茫然了。自己手刃了這個禍害百姓多年,且更是殺害自己丈夫的兇手,理當是高興的事情,可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看看周遭的兵士們,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掄起寶劍朝德川砍去,一到血光飛起,而德川的人頭也落到了地上。李馨梅抓起德川的人頭,端詳一會兒,突然仰天長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笑了好一會兒,她舉起德川的人都大聲說道:“倭奴德川百兵衛,為禍帝國,今已伏誅!從此,東南倭患,沒有啦!”說完,全場寂靜半天,突然,爆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這些兵士中大多數是當地百姓組成的義軍,身受倭奴侵擾之苦,不少人都與倭奴有血海深仇,今大仇得報還能不高興?

李馨梅走到被生擒的幾個倭奴跟前,問其中一個服飾最華麗,顯然是個頭領的道:“說,張奇峰大統領呢?你們怎麼躲開水師追擊的?”那個倭奴唧唧歪歪的說起了倭奴語,李馨梅一腳踢翻喝道:“別廢話!姑聽得懂倭奴話,可也知道你們會帝國語,說!”那華服之人忙磕頭說道:“請…請饒命,小的…小的不是倭奴,小的是麗句國人,經商路過倭奴佔據的海島,被他們劫持了,今若非大人,還沒有出頭之呢,嗚嗚…”說著竟然痛哭起來。李馨梅嘆了口氣,正要安,忽然想到了什麼,冷冷的說道:“你是被劫持的?”那人嗚咽道:“正是,小的正是被劫持的…”

“劫持了卻沒有殺你,剛才打鬥時還讓人保護你的安全,”李馨梅挖苦道:“德川對你這個商人可真是不錯呀!”那人還要說話,另一個雖然服飾沒有他華麗,但也是明顯高過其他倭奴的頭領說道:“住口!金英澤,你個無恥的麗句狗!你逃到荒島上,要不是大將軍收留你,你早就沒命了,今天竟然敢說是大將軍劫持的你,你也算是武士嗎?”

“你…胡說,大人,別信這條瘋狗…”正要解釋,李馨梅卻是有些動,她一把抓住華服之人肩膀說道:“你真的是麗句國主金英澤?”看她的神雖然動,卻沒有什麼惡意,金英澤半天不敢說話。思前想後一陣,說道:“大人,小的確實是麗句人,但不是國主。他們見小的說了實話,想拉小的墊背才這麼說的。”

“派人保護你這個被劫持的?真是容你不得!”看李馨梅揮劍要砍向自己,金英澤嚇得忙求饒道:“饒命,饒命,大人饒了小的命,小的將麗句國寶藏還有德川百兵衛的財寶藏匿的地方都告訴大人!”李馨梅臉數變,她沉聲道:“說!敢有半句謊言,將你千刀萬剮!”

“是是是…”金英澤命在旦夕,說道:“麗句國的寶藏乃是藏在麗句國初祖陵墓東南二百里的…”

“胡說!”沒等他說完,李馨梅一腳飛起,將他踢得倒飛出去,罵道:“麗句國初祖靈臨海而建,東南二百里是大海,你以為本姑娘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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