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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於船頭的這個人不用說,就是我們本書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憐花了,因為那一身白的儒衫便是他身份最好的寫照。

當初李憐花好不容易才安好自己的嬌虛夜月,為了不讓虛夜月面對那種離別之苦,第二天一早,李憐花便起了一個大早,然後在虛夜月還在睡的時候,悄悄起,整理好行裝以後,告別父母,便一路直向庭湖的方向而來,為什麼選擇庭湖為他的第一站呢?

因為庭湖大戰馬上就要拉開,李憐花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第02章鬼索凌戰天李憐花站在船頭,庭湖的微風。

微風輕輕地吹拂他的臉畔,頭上的長髮隨風飄舞,說不出的寫意。

他觀賞著庭湖的美麗景,心中豪邁之情頓生,遠處小島的熱鬧之聲傳到他的耳中,讓他知曉了小島上的熱鬧決不低於一個熱鬧的小鎮。

這時李憐花忽然覺一道光向他身上來,他沿著來的方向望去,落如眼簾的則是一個可以說長相比較奇醜的大漢。

這個大漢雖然長相奇醜,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只有達到“先天極境“級別的高手才能散發出來的氣勢讓李憐花對這個大漢不敢小視。

大漢站在一座好像是酒樓的二樓雅間,間繫著一把長劍,眼神之中不時地出一絲哀傷,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讓人不敢小覷。

從這種種跡象來看,李憐花猜想這個長相奇醜的大漢,一定是後被喻為可與天下第一高手——“魔師“龐斑相抗衡的“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劍“翻雲。

於是,李憐花向這個自己早已久仰的絕頂高手抱以微微的一笑,對方當然也是對他微微一笑。

翻雲坐在觀遠樓二樓的雅間,邊喝著陳年女兒紅,邊有趣的觀看李憐花這個非常奇特的年輕人,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能夠發現他觀察他的目光,讓翻雲對這個人更加刮目相看,因為他知道從這眼就能夠知道李憐花也是一個先天高手,只是以前怎麼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先天級別的高手呢?

這讓翻雲有點納悶,不過天下之大,藏龍臥虎,不知道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高手還沒有出現,現在遇到李憐花這樣已經達到先天級別的高手也就不足為奇了。

翻雲正回報李憐花一個微笑,忽然一陣輕微的步音傳入耳內。

翻雲知道有高手接近。

步音非常的悉。

這時,一個人推門進來,隨手又把門掩上。坐在翻雲對面的位置。

這男子容貌瘦削英俊,兩眼明,虎背熊,非常威武。正是與翻雲齊名的右先鋒“鬼索“凌戰天。

凌戰天的身體剛好擋著翻雲望向窗外的視線。

翻雲無奈的把欣賞庭湖夜月的目光收回,心內一陣煩躁,知道今晚又要面對險惡的世情。

凌戰天今年三十五,比翻雲少了一歲,正值壯年的黃金時代,生命的頂峰。

翻雲望著這個幫內最相好的兄弟,想起當年兩人出生入死,共闖天下;勉力提起神,出一個罕有的笑容道:“戰天,明天你即要起程往橫嶺湖的營田屬幫,我藉此機會,為你餞行。”凌戰天道:“你居然也知道了。”翻雲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滿。

的確是,若非為他打點常起居的小郭告訴他,不管凌戰天離去多久,他也不會知曉。

自惜惜死後,什麼事他也不想知、不想理。想到這裡,對這生死至生出了一份內疚。

翻雲溫和地道:“放心去吧!我翻雲有一天命在,保你的兒一天平安。”當時幫規所限,外調者一定要把兒留在島上,藉此牽制部下。

凌戰天面容一整,正要發言。

翻雲一抬手,阻止了他說話,道:“休要再提,前任幫主待我等恩深義重,豈可在他老人家魂歸道山後,反對他的後人。叛幫另立之事,不可再說。”凌戰天面容浮現一片火紅,雙目動的神,怒聲道:“大哥,這個恕難從命,我們明天以後,可能再無相見的子,心內之言,不吐不快。”看到這個有生死之的兄弟悲憤堅決,翻雲儘管不願,亦不得不讓步,嘆道:“你說。”只有簡單的兩個字,似乎連一字也不想多說。

凌戰天道:“恕小弟直言,自新幫主上官鷹繼位後,不斷安像翟雨時、戚長征、粱秋末等無能之輩把持幫務;一班昔以血汗換回怒蛟幫偌大基業的弟兄,卻一一遭受排斥;不是權力被削,調任無關重要的位置;便是被派予完全沒有可能成功的任務,不幸的身死當場,較幸運也橫加上辦事不力的罪名,以致人心離散。”他的聲音愈說愈響,愈說愈動,完全是一種不計後果的心態。

一向以來,凌戰天以冷靜明著稱,可是在這個最尊敬的大哥面前,他內心的情像熔岩般爆發出來。

凌戰天口強烈地起伏著,待得平靜了一點,才繼續說:“尤其自從上官鷹娶得乾羅那不知從何冒出來的女兒乾紅青後,更變本加厲;一方面加強排擠我們這群舊人,另一方面,又籌謀與這野心的黑道巨擘——乾羅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羅合夥,說是聯手對付尊信門主“盜霸”赤尊信的擴張。其實乾羅這絕代兇魔,豈是易與之人,這樣引狼入室,徒然自招滅亡。”說到這裡,聲音有點哽咽。

翻雲一言不發,定定地望著杯內如瑪瑙的醇酒。

酒醒何世?

凌戰天望著翻雲,俯身向前,一對掌指按在桌面,因用力而發白,桌面被抓得吱喳作響,沈聲道:“老幫主和我們打回來的天下,難道便要眼睜睜拱手讓人嗎?”他的雙眼噴火。

頓了一頓,坐直身子,道:”大哥在幫內的聲望不作第二人想,只有你能力挽狂瀾於既倒,怎可以這樣無動於衷?”翻雲一手握起滿杯醇酒,一仰頭,那酒似箭般入喉嚨,一股火熱般的暖往身體各處竄去。面容卻如千古石不見絲毫波動。濺出的酒在襟前,亦不拭抹。

凌戰天把心中近兩年的積鬱,一口氣痛快地說了出來,情緒宣後,人也逐漸平復下來。

他知道若不能將這個與赤尊信和乾羅併為江湖黑榜十大高手之列的“覆雨劍“翻雲振作起來,前途再沒有半點希望。

凌戰天續道:“三後“毒手”乾羅便會親率手下兇人“破心拐”葛霸、“掌上舞”易燕媚、“封喉刃”謝遷盤等,傾巢而來。分明要一舉把我幫接管過去。”一陣悲笑,哂道:“可憐上官鷹那小鬼對付自己人用盡機心,遇到這等興亡大事,卻暈頭轉向,不辨東西,還以為平添臂助,可以對抗赤尊信那個魔君。分明是被妖女乾紅青玩於股掌之上。”翻雲閉上雙目,不知是否仍在聽他說話。

凌戰天不做計較,時間無多,明天他便要給人外放,到了營田,那時鞭長莫及,只能空嘆奈何,急忙續道:“目下乾羅唯一忌憚的人,就是大哥。我被外調他方,一定是乾紅青受乾羅指示下所為,儘量削弱大哥各方面的助力,屆時大哥孤掌難鳴,還不是任人魚。目下唯一生路,就是在乾羅抵達前,把領導權爭取過來。怒蛟幫的生死存亡,全在大哥一念之間。”翻雲再乾兩杯烈酒,神落寞。

凌戰天憤慨的眼神,轉為憐憫的神,放輕聲音道:“大哥!不要再喝了,自從大嫂病逝後,你沒有一天不喝酒,儘管鐵打的身子,也不住酒毒的蝕害呢。”言下不勝惋惜。

若非翻雲這兩年來意氣消沈,全無鬥志,乾羅和赤尊信等雖說是一方霸主,縱橫無敵,亦不敢這樣明刀明槍,欺上頭來。

兼之現任幫主上官鷹樂得他投閒置散,好讓他從容安排,棄舊納新,建立自己的班底勢力。外憂內患,使曾經雄霸長江域的怒蛟幫,勢力已大不如前。

當時天下黑道鼎足叄立,乾羅山城以北方為基地,控制黃河兩岸。尊信門則以四川、雲南一帶為據點,勢力籠罩了中國西陲。怒蛟幫佔據了中部地帶,包括湖南、湖北、河南、江西等肥沃的土地。

無論是處在北方的乾羅山城,或是西陲的尊信門,若要在中原擴張實力,都自然而然要先攻克中原霸主,換言之,就是要先擊敗怒蛟幫。

但怒蛟幫昔上官飛健在時,一代豪雄,統率全幫,武功有翻雲,組織有凌戰天,極一時之盛。無隙可尋,穩如泰山。

自從上官飛五年前逝世,翻雲兩年前喪,叱吒一時的長江第一大幫,已是今非昔比。

縱使如此,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幫內好手仍眾,若非新舊勢力傾軋不已,凌戰天不相信有人敢這樣欺上頭來。

翻雲不理凌戰天反對的眼光,再盡一杯,才把酒杯倒轉放在桌上,以示這是最後一杯。

凌戰天知道翻雲給足他面子,心下百集。

翻雲第一次把目光從酒杯移開,望向凌戰天道:“戰天,不如今夜由你我護送秋素和令兒,逃離島外,覓地隱居。”他自愛惜惜死後,還是第一次這樣積極的要去做一件事情。

凌戰天毫不領情,一聲悲嘯,站了起來,緩步走向窗前,望向窗外明月夜下的庭湖。

涼風從湖上徐徐吹來,帶來湖水悉的氣味。

窗外的明月又大又圓,一點也不似窗內兩顆破碎的心,滿懷悲鬱。

凌戰天斷然道:“凌戰天生於庭,死於庭。我若要走,就算乾羅和赤尊信親自出手攔阻,恐怕仍要付出可怕的代價。我擔心的是大哥,乾羅威震黃河,手中長矛,鬼神難測,兼之擅耍陰謀詭計……”翻雲恰在這時長身而起,走到窗前。

兩人一起望向月夜下的庭湖,這個生於斯,長於斯的地方。

翻雲喃喃道:“還有多少天是八月十五?”凌戰天想起翻雲的亡紀惜惜便是病逝於兩年前八月十五的圓月下,知道他懷念亡

凌戰天心下悲嘆。

想他生無可戀,不自殺便是堅強之極。

這人才智武功,均不做第二人想,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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