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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包含了多少痛苦、血汗、智能、期待、渴望和捨棄。”烈震北點頭,繼續道:“種魔有三個條件,就是種魔者、鼎爐和魔媒。”頓了頓又續道:“首先要種魔者達到類似元神出竅的境界,才有資格借鼎播種,而聽說‘魔師'龐斑已經找到魔媒,龐斑這個種魔者只要要求她的魔媒尋找到合適的爐鼎,那麼他的道心種魔就有可能大乘!”

“那麼魔媒會是誰呢?”雖然李憐花早已猜到是靳冰雲,但是他還是要忍不住提出來!

“魔媒便是武林聖地——慈航靜齋的齋主——言靜庵的首徒——靳冰雲!”毒醫有點沉痛地說道。

“傳統的種魔。魔媒是某樣對象而非人,總之這魔媒無論是塊玉牌,又或一條絲巾,一把刀,都帶有魔者的神與力量,使種魔者和活人鼎生出微妙的應和連繫,無論活爐鼎去到天崖海角,也逃不出種魔者的召,詭非常。所以歷代敢修此法者,莫不是魔門擁有大智大慧,出顯拔萃之輩。”烈震北突然仰天一笑,道:“以人為媒,以情為引,橋接種魔者與爐鼎的元神,實乃龐斑妙想天開的創舉,真虧他想得出來。不過若非靜庵,龐斑也不會想出這妙絕古今的魔媒。”李憐花深一口氣,這些事情雖然他本身有點知道,但是他沒有想到烈震北居然會如此清楚,真是世事難料,如果他沒有親身經歷,本就不知道在黃大師的原著中出場沒有多久便去世的烈震北會是這樣一個通曉“魔師“龐斑底細的一個高人。但他仍不由問道:“言靜庵為何要這樣助他?”烈震北道:“言靜庵看出當時天下無人是龐斑百合之將,若任由他這樣逐家逐派挑戰下去,不出十年,武林將元氣大傷,一蹶不振,而且若任由龐斑如此肆下去,連當時各地正在努力推翻蒙人的力量遲早也會冰消瓦解,所以唯一之法,就是助他練成道心種魔,起碼可以使中原武林有了息的機會,而事實證明了全因龐斑退出了江湖的鬥爭,蒙人才能給趕出中原,於此可見靜庵這一著是多麼厲害,影晌是多麼深遠。”李憐花仰首閉眼,對言靜庵的這個做法不以為然,相反的,他還有點厭惡言靜庵的這個做法。

他以前看黃大師的<大唐雙龍傳>以及<覆雨翻雲>的時候,最恨的就是慈航靜齋這個道貌岸然,明明底子裡盡是齷齪的行為,還要裝什麼清高,處處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這些尼姑出家了都不讓人清靜,所以李憐花對慈航靜齋這個所謂的武林聖地本沒有什麼好

李憐花忍不住忿忿地道:“我明白了,看來是龐斑愛上了言靜庵,為何言靜庵不以愛情將他縛在身旁,豈非兩全其美反而要讓自己的弟子代替自己去做這種讓人很不的事情呢?”烈震北好像沒有聽出李憐花話語中對言靜庵的憤恨,自顧搖頭道:“靜庵知道這並不是最好的方法,所以憑著龐斑對她的愛,迫他退隱二十年,而龐斑亦藉此良機,追修魔門最高境界的種魔。其中再有細節,就非外人所能知了。”李憐花只能仰著頭,不語。

心中不僅對靳冰雲的悲慘遭遇寄予同情,又恨言靜庵的卑鄙做作,良久,他決定以後非要把靳冰雲到手,讓她好好地過上一個幸福的生活,也算是不罔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一趟。

第20章醫治毒醫?

通過“毒醫“烈震北的介紹,李憐花終於對魔門的“道心種魔“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這種修煉的過程並不容易,怪不得幾千年來,“道心種魔“從出現到現在,眾多的魔門高手都沒有練成功過,而“魔師“龐斑真的可謂是魔門歷代以來最優秀的人才。

這種從來就沒有人修煉成功的絕世魔功居然被他修煉成功,而那個原著中提到的“子“韓柏完全是吃了狗屎運,才會被赤尊信看上,要不然憑他那種狼的本又如何能夠練成這種絕世魔功呢?

像韓柏這種小人物,有時候李憐花都懷疑是不是黃大師故意照顧他,才讓他練成“道心種魔“的,要不然就算讓他得到“道心種魔“的修煉發訣,他也不可能會練成!

現在李憐花不想再去考慮什麼“道心種魔“的事情,他想到的是先把毒醫的病醫治好,也好讓這一代奇人不用那麼短命。

“師傅,我現在為你醫治你的病症,不知可不可以?”李憐花想到就做,不過他還是先問過毒醫道。

“你這小子,我本身就是一個醫生,我的病能不能醫好,難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嗎?你就不要再為我費什麼心思了,你對為師的關心為師知道,只要你到時候好好把我的這身本事學好,把它傳下去,不用陪著我進棺材,以致於失傳,我就心滿意足了!”毒醫一陣慨地說道。

“師傅,你還別不信,我身體內的‘長生真元'不同於其它內功,而是擁有一種特殊的醫治能力的特殊真元,對你體內的病症非常有用,不相信的話你就讓我試一下,如何?”

“什麼?你小子剛才說的是‘長生真元’嗎?給道家寶典<長生訣>有什麼關係沒有,你小子快給我說說!”

“的確,我的這個‘長生真元’是來自於道家寶典<長生訣>。”

“真的是來自<長生訣>,到現在我都有點看不清楚你這個小子的深淺了,你小子是不是傳說中的天才啊!那個<長生訣>自從成書以來好像聽說從來沒有人練成功過,沒想到被你這個小子練出‘長生真元’來,恩,從這樣的奇書之中得來的功法也許真的是不同凡響,為師姑且信你一回,你說說看該怎麼給我醫治吧!”

“我準備把我的‘長生真元’輸進你的身體內,然後把你身體中的病毒體通過身體上的細血管排除體外,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畢竟師傅您的身體內的病毒已經瘀積在身體之中很長時間了,必須慢慢地來,慢工出細活,這樣,我想經過我一個多月的幫助您排毒,最終您會完全好起來的!”

“病毒?細血管?徒弟,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什麼是病毒,什麼又是細血管嗎?”

“毒醫“烈震北被李憐花的這一系列的新名詞給糊塗了,不僅好奇地問道。

汗……

沒想到一時的疏忽,李憐花把現代的名詞不小心給說出來了,他也只好慢慢地把這些新名詞解釋給烈震北聽,花了幾個小時才讓烈震北知道這些新名詞的意思,而且還是幸好他是以醫術而聞名,要是其他人的話,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才能明白呢!

最後剩下的時間就是為“毒醫“烈震北醫治,也就是排毒!

至於如何排毒法,作者我就不再詳細去描述了,反正這個過程非常地枯燥乏味,也就是兩個人盤膝坐在上,李憐花用雙手抵住毒醫的後背,對他輸出自己的“長生真元“,這樣的姿勢在電視上各位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就忽略過去了!

排毒過程連續持續了兩個時辰,當李憐花收功的時候,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可見他用以排毒的真元花費了不少,必須運功恢復,二話不說,李憐花盤膝運轉全身的“長生真元“,最後運轉三十六週天之後,他發覺自己的“長生真元“又濃了一層,比以前更加的黏稠,就像從氣體一下子變成體,變得更加深厚,體內的“混元道胎“似乎也成長了不少,可謂因禍得福,幫助烈震北療毒居然也能促進功力的增長,發財了!

看到李憐花已經運功恢復了損耗的真元,“毒醫“烈震北關切地說道:“小子,怎麼樣,好點了嗎?”

“已經好多了,師傅,你呢?覺得怎麼樣?”

“為師也覺得自己的身子骨比以前更加結實,神也比以前還要好,呵呵……多虧了你這個小子了,我現在覺得全身都是說不出來的!”

“那就好,看來我的‘長生真元’對醫治您老的病症還是有幫助的,只要再為您排幾次毒以後,相信您就不用再為自己的身體擔心了!”

“好,為師的這身老骨頭今後就靠你了,順便我也可以把我自己的一身本事都傳授給你,啊,到時候我就輕鬆多了,也可以好好地去追求一下那虛無縹緲的天道,看看像百年前的傳鷹大俠那樣破碎虛空以後是什麼樣的光景。”

“小子,我知道你和小蓮都互相喜歡對方,而小蓮可是我的乾女兒,你小子還要叫我一聲岳父呢?另外,我還有個女兒素香,很漂亮的哦!到時候我可以把她也介紹給你,如何?”

“毒醫“烈震北對著正要走出他房間的李憐花說道。

“到時候隨緣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說完,他已走遠,順便還拿了毒醫的一瓶酒,想不到毒醫的格與李憐花記憶中有點不符,不過他很喜歡。

李憐花幫助毒醫排毒以後,便抱著柔弱無骨的谷倩蓮,來到望湖亭中,此亭是雙修府裡建位頗高的一個亭子了,鄱陽湖的秀麗景一覽無餘,人道把西湖比西子,焉知西子難比仙。

小兩口在亭裡面親親我我,恩恩愛愛的。

如今李憐花與谷倩蓮的關係已經是親密得如同一個人似的。

李憐花輕啄了一下谷倩蓮的耳珠,吹氣道:“寶貝兒,你家小姐跑哪去了?”谷倩蓮嬌笑一聲,玉指輕點李憐花的額頭,刮刮他的臉,說道:“李郎,你好壞,明明和人家在這裡,還要去想我家小姐,你真是人心不足蛇象啊!”李憐花是一臉的鬱悶,比城牆還厚的臉皮都有些紅了,哎,失敗啊!想不到被這個小丫頭將了自己一軍,真是失敗,靠!

“咳咳……蓮兒,你這就不乖了,怎可如此笑為夫呢,罰你說一句我愛你,嘿嘿!”李憐花把頭埋進谷倩蓮的豐,他覺裡面好柔軟啊!

谷倩蓮玉手撫摸著他的臉龐,嗔道:“李郎最無賴了,李郎啊,你知道嗎?蓮兒好愛你,蓮兒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從來沒有……”說到後來只剩下輕聲呢喃了。

兩個人溫存了很久,才慢慢地分開。

整了整衣服,李憐花望著鄱陽湖的美麗景,幽幽地說道:“蓮兒,你說我是不是太貪心了,有了兩個子,現在再加上你,又去想你家小姐,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人又或者是一個大狼呢?”谷倩蓮輕輕地把李憐花抱在自己的懷中,而李憐花也順勢把頭靠在她溫軟的部,只聽谷倩蓮說道:“李郎,你在蓮兒的心中永遠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要妄自菲薄,你就算有再多的女人,蓮兒都覺得是應該的!”

“謝謝你,蓮兒!”第21章離開雙修府三個月後,李憐花離開了雙修府。本來他是想把谷倩蓮一起帶走的,但是谷倩蓮說什麼都不想走,不想離開雙修公主谷姿仙,也不想離開她的乾爹——“毒醫“烈震北,沒有辦法,李憐花最終只有自己先離開。

這次離開他主要是想回到庭湖的怒蛟島,因為怒蛟幫來人說他的子左詩已經懷孕快兩個月了,他不得不回去照顧左詩,順便派人通知在金陵家中的父母和虛夜月,讓他們也能夠來怒蛟島。

本來李憐花剛開始的打算是讓左詩和其一起回到金陵的家中帶產,但是像左詩這樣溫柔的女子也和谷倩蓮一樣不想離開怒蛟島,他也怕懷孕的左詩路上勞累過渡,影響到她肚中胎兒發育的話,他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所以他還是決定這樣的大事情只好勞累自已的父母來一次,順便讓二老看一看他娶的第二個子,至於虛夜月來的時候如何相處,現在的他還沒有想到太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雙修府的三個多月裡,李憐花全力學著“毒醫”烈震北的所學,就是那一手華佗針也被他學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對於雙修公主谷姿仙,他和她現在還沒有進一步的發展,連“毒醫“烈震北提到的白素香都沒有見到過一面,這主要是因為他大半時間用來醫治毒醫身上的頑疾,剩下的時間則是努力跟“毒醫“烈震北學習他一身高超的醫術和其華佗針絕學。

平時一有點空餘時間,便和谷倩蓮親親我我,或者與雙修公主谷姿仙探討琴棋書畫,武藝等,他的一些新奇的觀點總是能夠不時地引來谷姿仙驚奇而崇拜的眼神,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什麼比較親密的舉動,但是谷姿仙已經對李憐花的印象非常深刻,對於他最後能否拿下這個大美女,可說是打下一個牢牢的基礎。

隨水道而出,李憐花站立在船頭。想起出來時,谷倩蓮那語還修的悽楚眼神,還有谷姿仙眼中的一絲不捨,雖然谷姿仙眼中透的不捨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李憐花那銳利的眼神捕捉到了。

對於這種情況,李憐花只是默默地把它放在自已的心底,不會把它說出來。

而谷倩蓮這個小妮子則比較大膽得多,因為她和李憐花之間更親密的接觸都有過,更何況只是在別人面前與李憐花依依不捨的敘別這種小事情呢!這樣的事情已經算不了什麼了,而且也不會有人說他們之間的這種親密舉動有何不妥,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行。

“李郎,你離開以後一定要想蓮兒啊,蓮兒也會想你的,555……”說著說著,谷倩蓮的臉上不僅落下了一滴滴大顆大顆的珍珠,順著她的臉頰一直掉落到地上,可謂是“大珠小珠落玉盤“,把李憐花的心都給哭得揪緊,李憐花恨不得當時就說自已不離開了,但是事情又不能如他的願,他只好好說歹說地才把谷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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