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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發現!”聶言回頭衝著徐海斌招招手讓他過來。
徐海斌看了看那具跪著的乾屍,又看了看好哥們,無奈嘆了一口氣,十分不情願的走了過去。
“聶探長有何發現啊。”徐海斌調侃道。
“你看這裡,是不是有條線?”聶言道。
“線?哪裡有線?等等,還真有一線!”徐海斌上湊近一看,確實有一條纖細的線。與其說是線還不如說是一道很淺的痕跡,會不會是死者的致命傷?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條淺淺的線手不自覺的抬了起來,指尖輕點在皮膚上,剎那間,乾屍的頭顱突然發生傾斜,在聶言和徐海斌震驚的目光下,360度的滾落到地上,一雙空的眼眶死死的盯著他們。別說徐海斌了,聶言都被嚇了一跳。聶言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第一次見得那麼..‘震撼’的場景,他估計要做好幾個月的噩夢。
“我說斌子,你剛才還在說不要破壞案發第一現場,你自己還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的頭顱碰到地上去了。”聶言道。
“哪有的事,哥們我對天發誓我就那麼輕輕地一碰,誰知道她的頭這麼不結實就掉了!”徐海斌急的跳腳,不敢看地上的人頭。
“噓,別吵有動靜!”聶言對徐海斌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側耳傾聽。一聽有動靜,徐海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確實有聲音,是腳步聲,還有拿鑰匙的聲音。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不遠處有個櫃子,也不管地上的乾屍了,擠到了櫃子裡。
門縫裡,他們看到小屋通向鍋爐房另一側的門被緩緩推開,陽光照了進來,一個佝僂著背的乾瘦老頭走了進來,看了看地上的乾屍和滾在一邊的頭顱,喃喃道:“中山醫院的醫生縫個頭顱都縫不好,小姑娘冤有頭債有主,老朽只是拿錢辦事,你要怨就怨你命不好,得罪了。”說完,乾瘦老頭毫不畏懼的拽著頭顱上的頭髮,將整個頭顱拎了起來。另一隻手抓著屍體的腳踝,拖著屍體走了出去。
不知道老人是忘記關門,還是故意這樣,等他走遠,聶言和徐海斌立刻從櫃子裡跳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前,伸頭看了看,門外空無一人。
和聶言分析的一樣,這裡真的有個鍋爐房。但是有一點聶言猜錯了,本以為鍋爐房的外圍有鐵柵欄圍著,翻出去就可以離開這所女校。誰知鍋爐房的後面居然是一片樹林,看樹林的茂密程度,離校外還是有一段距離。
那佝僂老人拖著屍體要去哪?毀屍滅跡?
“什麼鬼地方,出來了還沒信號。”徐海斌拿著手機晃了晃,沒有信號鬱悶的抱怨了幾句。
“這裡應該有信號屏蔽或者干擾的機器,應該不止這一塊區域被屏蔽,而是整所學校都被屏蔽了信號。”聶言分析道。
“那現在怎麼辦?”徐海斌道。
“去找剛才那個老人,我們還是不夠成,當時應該用手機拍照保留證據。”聶言嘆了一口氣道,如果老人把屍體處理了,那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他和斌子也只是剛畢業的兩個生瓜蛋子,連實習都算不上。若是有機會能夠出去,誰又能相信他們說的話呢?
看著眼前的鍋爐房,聶言突然打了一個哆嗦,左眼皮直跳,那種覺又來了。望著天空鮮紅的夕陽,咬了咬牙和徐海斌走上了樓梯,推開了鍋爐房的鐵門。
一進去,撲面而來的熱直襲面門,熱氣滾滾,溼噠噠的讓人渾身不舒服。幽暗的黃燈掛在頂梁來回搖曳著,蒸汽的轟鳴聲刺的雙耳有些微疼。兩人有些緊張,不知是誰嚥了一下口水,扶著把手緩慢的走了下來。
“這就是給女大學生燒熱水的地方啊?”徐海斌撇撇嘴道。
“小聲點,萬一被聽到就不好了!”聶言拉了拉徐海斌的衣袖道。
“知道啦,我小聲點還不成嗎?我說言言啊,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女學生為什麼會失蹤?還是說著其實不是失蹤,而是一場有秩序的謀殺?”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徐海斌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
“謀殺?這些人瘋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聶言捂著嘴巴,瞪大了眼睛道。
“人心隔肚皮,你知道我們的職責是什麼?”徐海斌道。
“預防、制止和偵查違法犯罪活動,維護社會治安秩序,制止危害社會治安秩序的行為。”聶言道。
“還有......”
“噓!”還沒等徐海斌說完聶言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站在高處,雖然燈光有些模糊,但是依稀還能看清那個佝僂老頭拖著乾屍把它放到一個木質的大桌子上。
徐海斌也看到了那個佝僂老人,兩人蹲在樓梯上,心砰砰的跳著。他們倒要看看,這個老人究竟要做什麼!
然而接下來的畫面讓他們兩目瞪口呆,驚的一身冷汗。只見那個老人從身後拿出一把柴刀開始肢解女學生的屍體。骨頭,皮膚都被剁得一節一節,這哪是一個老人該有的力氣!最恐怖的是剁好的屍塊被裝進了一個黑垃圾袋裡。
手機...手機錄像!聶言哆哆嗦嗦的打開了手機,錄下了這血腥的畫面。屍體肢解完成後,老人將黑塑料袋打了一個結。佝僂著
,走向了鍋爐旁,直接把那個黑
的大袋子扔進了火焰中,屍體那股燒焦的惡臭撲面而來。悶熱
溼的環境下,味道令人作嘔。徐海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