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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自己不去想戎松嶽，兩人現在這情況每每想起便覺自己下作犯賤，著臉往上湊讓姜遠產生了自我厭惡的情緒，因而拉著vic發洩的更加不受節制。戎松嶽就像是佔據了姜遠的所有思想，越是不想越難忽視，時不時便讓姜遠心癢難耐接著又充滿厭惡。

vic陪姜遠去參加飯局，還沒到餐廳便已經被姜遠身體裡的東西餵了個半飽。飯局上興致所致，姜遠拉著他便往衛生間走，免不了又是一番蹂躪。vic是姜遠轉移注意力的浮萍，效果甚微卻也好在彼此都有利益訴求，合情合理互不相欠。紙醉津毫無節制對姜遠來說也不是新鮮事兒，可vic不管怎麼說都還算是個明星，姜遠這絲毫不避嫌的行為難免會留下些麻煩。

折騰了好幾天姜遠終於耐不住心思回家，他一方面鄙夷自己真他媽孬種，另一方面卻又妥協退讓——看幾眼緩緩情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剛進家門便瞧見戎松嶽坐在沙發上看書，聽見門響抬起頭望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繼續閱讀。姜遠停下腳步皺眉嘆氣，他每天在外面想方設法處理祁函帶來的麻煩，一切的導火索卻坐在沙發上穩如泰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連個求饒討好都他媽沒有！？

“吃飯了嗎？”戎松嶽看著手裡的書問了一句，隨即抬起眼睛看向一旁的餐桌，“那邊給你留了些飯菜。”姜遠走到桌子旁瞧了一眼，拿起筷子隨便搗鼓幾下，“我不餓。”說完他放下筷子，轉手便將那些飯菜扔進垃圾堆，“我也沒什麼胃口，看著就噁心。”戎松嶽與他對視片刻，工整的放下手裡的小說後起身。

“你想去哪兒？”

“你噁心的不是那些飯菜，是我吧…”戎松嶽的話還未說完，姜遠口袋中的電話便響了。他皺眉十分煩躁，這幾電話響起準麼好事兒，不是宋淼與他討論動資金的問題，就是其他生意因為他調資金而怨聲載道，“什麼事？”難怪姜遠覺得心煩委屈，在外有姜子琛和祁函給他的資金壓力，公司那麼多人靠著他的決策過活，每一天情況都會因為他的私事變的更加棘手，對內有戎松嶽這個怎麼相處都不舒坦的人，姜遠幾天不回家便渾身難受，可回了家換來的是更不痛快。

來電話的是姜遠公司的一名公關部門的主管，“姜總，剛剛有人給我發了個視頻，要不給您看看？”

“什麼內容？”姜遠餘光瞥了一眼時間，這會兒已經八點快半，怎麼都不可能與工作相關，“給我看做什麼？”

“內容和您有關…”姜遠掛了電話點開公關發來的視頻，視頻時長將近二十分鐘，內容很是彩。姜遠和vic一同走進衛生間，只見vic鎖了門便轉身跪在姜遠面前，想條哈巴狗般十分聽話。衛生間的隔間出於隱私保護自然不可能被攝像頭拍到，可這洗手檯部分卻一覽無遺。這是昨天的事兒，姜遠當時喝了不少酒，質來了瞧著衛生間沒人便沒考慮那麼多。視頻不帶聲音，可畫面上兩人的臉卻看得一清二楚。

姜遠餘光瞥了一旁的戎松嶽，轉手便將視頻投在幾十寸的電視上，播給戎松嶽瞧瞧。

“拍的怎麼樣？”許是沒想到姜遠會給他看這種內容的視頻，戎松嶽瞧見便下意識皺眉，目光移動到姜遠的臉頰上很是複雜。戎松嶽隨即便明白他故意找不痛快，輕聲嘆氣後道，“拍的不錯。”姜遠不知自己想從戎松嶽口中聽到些什麼，可他銳察覺到一絲憤怒的酸味。大抵兩人相處這麼長時間，戎松嶽就算是看著自己手裡的玩具被人拿走也多少會有情緒起伏。

“我也覺得不錯…vic作為演員還算上相。”姜遠因這起伏而產生詭異的，卑微可憐但總歸將戎松嶽也拖進了情緒的深遠，“你還見過他，記得嗎？”

“記得。”視頻播放到一半被按下暫停，姜遠給自己的公關回了電話，“對方什麼人？什麼意思？”

“視頻是一個媒體的朋友發給我的，猜想這個人只是中間人。視頻的持有者具體是誰他沒有說，對方沒什麼特殊要求，就是求財。”vic是個明星卻不怎麼出名，這視頻對於vic的影響微乎其微。即使發佈出去斷了一個十八線小明星的演藝之路也帶來不了什麼好處。姜遠平對媒體這方面倒顯得很是低調，自己也很少走到大眾銀幕裡。這樣的視頻對企業家的名聲有影響，落在外難免成為後的隱患，因此賣給視頻主角的做法可以讓偷拍者利益最大化。至於姜遠，放在平時眼睛不會眨便會答應對方的要求，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兒。

“要多少？”

“目前還沒說，對方把視頻發過來說讓咱們這邊先看看。”姜遠餘光掃過戎松嶽的臉頰，想了想後對著電話道，“我手機裡還有別的視頻，他需要嗎？”

“…”對方就算是獅子大開口，能喊出的數字不過小打小鬧，這是行業內的共識也可以算生態鏈，比起現在資金的問題不值一提。姜遠瞅著戎松嶽的情緒還沒散了，突然想起他和vic見面時候的細節，心裡便開始各種盤算，“你回話給他，vic我喜歡的厲害…視頻要是他想發就發。”說完，姜遠掛了電話看向戎松嶽，“跟我去一個地方。”戎松嶽在姜遠身邊失去了說‘不’的權利。橫豎都是跟著他出門，因此戎松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