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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就像我不可能取代你心裡的人…這樣才公平…”戎松嶽伸手抓住姜遠的衣領，眼中的怒意不知是為了甘源還是為了自己，更有可能是因為當下的兩人成為一丘之貉、沆瀣一氣之後，有了表達情緒的資本與訴求，“有意思嗎？”姜遠興奮得笑了，“你怎麼來問我？”他說著便伸手去扯戎松嶽的皮帶，直覺刺，“我看你這段時間這麼盡興，猜想肯定有意思…怎麼說我都得自己試試。”---兩人第一次愛便是從戎松嶽這輛奧迪q7中開始，此刻又隨身處其中仿若彼此重新認識，那些詭詐欺騙構成先驗信息，一遍一遍提醒‘信任’與‘情’都是奢侈品。

戎松嶽被姜遠壓在後座上，雙腿大開架在副駕駛座的凳子上。他雙手綁在一起不好動彈，可身上的每一寸肌與皮膚都在叫囂掙扎。戎松嶽張嘴咬住姜遠的嘴，息的間隙便有血味闖進口腔。

姜遠因戎松嶽的反抗而異常興奮，老二掛在身前猙獰晃動。他壓住戎松嶽的一隻腿，用手控制著右膝，“你沒有選擇權，你站不上那舞臺就只能讓他變成你…這就是你現在的價值！”姜遠開口的同時扶住器幹進戎松嶽的身體，他不管不顧瘋狂進出十幾下，一點不給戎松嶽說話回嘴的機會。

“嗯…啊…嗚嗚…嗯…”戎松嶽咬著自己的嘴卻還是藏不住息，身體被他撞的劇烈晃動。

“你…憑什麼生氣？”壯的陰莖發狠往深處，時不時來回攪動要將戎松嶽的身體幹出水，沒記下功夫便將那納器的後幹得紅腫充血。

戎松嶽全身痙攣酥麻，因之前昂的情緒更為興奮。他睜開眼睛與姜遠對視，張嘴盡是情。

姜遠放慢速度九淺一深反覆套，“等你把他變成你，我再玩兒他…”姜遠捏住戎松嶽的下顎，出老二有掰過他的臉頰進嘴裡，“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幹到你同意…”

“嗯…”戎松嶽的窄巷如口一片猙獰，姜遠摟住他的讓他跪起來，由上自下仔細打量後又把陰莖捅了進去，從背後如狗一般幹。

戎松嶽全身異常，飛速的搗帶出體，嘴裡也止不住呻叫。他的雙手還被綁在一起，褲子則掛在一條腿上。戎松嶽滿頭是汗卻沉浸在這愛之中，姜遠施與的那份羞辱刺著下作的情緒，興奮不已。這便是戎松嶽在悉不過的愛牢籠，他曾在這裡放形骸以快至上…

姜遠，最終不過還是走到了這步田?

也罷…

第81章經過姜遠的反映，甘源心中大概有數:姜老闆願意在他身上花錢，可對他能帶來的舞蹈風格絲毫不興趣。

甘源心中失落但也對自我有些認識，因此找了個機會便在私下對戎松嶽道，“戎老闆，我平時學的慢，您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就直接告訴我，我努力改掉。”

“…”戎松嶽側目與甘源對視，第一時間沒有開口。

甘源被那審視的視線瞧得有些不安，“我一定讓您和姜總滿意。”戎松嶽思索片刻，想到了姜遠的那些話，又想到之前在舞臺上看到甘源自我的演繹，“你喜歡現在這樣嗎？你有什麼想法？”

“我沒有什麼想法…”當時戎松嶽和姜遠一併站在臺下，甘源結束動作之時看到兩人一道走了出去，“我的想法不重要，姜總跟我簽了合約，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應該做什麼。”

“你不在乎現在的表現形式和你想要表達的不同嗎？”

“…”

“我之前在舞蹈團跳舞也是按照老師的話去做，否則就會有人取代我的位置。”甘源說起這些很是真誠，而這些情況戎松嶽當然也明白，“所以我想做的就是不被取代，如果表達自我可以不被取代那我就有自我，如果盡力詮釋別人想要看到的可以不被取代，那我也可以沒有自我。”

“…”

“姜總信任您，讓您來教我…”甘源與戎松嶽對視，隨即出一個不知真假的微笑，“那我就努力學，也希望您別對我有所保留。”世間之路千萬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以及選擇的權利。戎松嶽想起自己早些年抱怨憤怒過所謂的不公與欺騙，最終也是妥協退讓甚至刻意合，活到了現在又有誰會控制得了他人呢？甘源的心思戎松嶽能猜到一點卻也不好說透，他或許對這年輕人有那麼些惜才的意思，可最終也改變不了什麼。人都是這樣，一旦堅持了自以為是對的事情，便只能等著撞上南牆，“我不會。”

“太謝謝您了…”甘源對著戎松嶽恭敬鞠躬，有些不入的尊重，更多於表面。

---甘源在戎松嶽面前說了客氣話，自然少不了討好姜遠。

他趁著劇場人少的時候，特地湊到姜遠身邊低聲開口道，“姜總，謝謝您。”

“謝我什麼？”姜遠揚起眉看著他。

甘源以前在舞蹈團裡聽過一些大老闆與男舞蹈演員的事情，可對他來說還是很陌生，拉下臉對著一個男人說話曖昧實在不能一時間就學會，“那天…您明明沒什麼興趣，還願意看我跳舞。”

“誰說我沒興趣？”姜遠端著杯咖啡在手裡晃動，靠著座椅說的很含糊，“你跳的好看…只是和你需要完成的舞蹈不太搭。”

“我哪裡不到位嗎？”姜遠門外漢一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