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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媽媽的新男人】(序章、第一章)作者:canwolf2019年/4月/11【序章】「啊!好大，好大，好兒子……嗯……好老公……啊!要去了……嗯!」

「媽，怎麼樣，是不是比爸他大多了，啊?!」

「啊!

…

…啊!

…

…頂到裡面了，啊!

…

…」

「嗯?不?媽，忍了這麼久，要不要兒子一次給你抱上孫子，啊?」

「要!我要兒子!要!要臭兒子的大臭雞巴!快點進來，草，草媽的大騷!」

「啊!去了!啊……」和媽媽做完，她躺成一個大字，在酒店的上著氣。前臺的電話打過來，媽媽按了免提，那邊的小姑娘很羞怯地提醒我們注意休息。我祝她晚安，並希望她也擁有這樣美好的生活。

掛了電話，我把頭埋進媽媽柔軟的雙峰裡去。媽媽此時的頭紅，微微顫動，如同這個季節的櫻桃。我把媽媽的頭整個裹緊嘴裡，舌尖輕輕的打著轉兒。

「嗯……嗯……」在媽媽放蕩的呻裡，窗外開始落雨了，風驟起。

那天的雨死死刻在我的記憶裡，如同奧雷里亞諾上校無法遺忘的見到冰塊的下午。

那是06年的6月8號。我高考結束的當天。

如同一個被突然扔到世界裡的人，我在歡騰的學生中間，面無表情地走出考場。不知道如何是喜悅，如何是悲傷。媽媽遠遠地靠在百貨大樓前的路燈邊，從人群裡看到了我，朝我揮了揮手。

幾乎是撲過來似的，媽媽一把抱緊了我，她的身上散發出某種淡淡的味。

「兒子，那個女人找上門來了。」媽媽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我同意跟你爸離婚了。」

「啊?真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那些媽媽火冒三丈地撕開父親與那個女人寄來的離婚協議的畫面仍歷歷在目。

「你長大了。我也不需要他了，讓他滾吧。」媽媽嘴角輕蔑地一撇，這樣說道。

隔著牛仔褲，我的下面一點點腫脹起來。

他們離婚了。

從六年前父親離家開始，我和媽媽便睡在一張上，蓋一個被子。回想起那些難忘的夜晚，聽到那邊的女人用尖細的聲音對著媽媽辱罵，媽媽為了不吵到我而小聲地躲在邊獨自啜泣。在那些實在難耐的時刻裡，我們緊閉著雙眼，彼此佯裝著夢囈而纏著彼此汗淋漓的體，再在一個平凡的清晨用無事發生的默契吃著早飯，上學上班。

我的媽媽王薇是一家機械公司的部長。憑著祖輩的背景和她自己的打拼，從公司最基層的銷售員做到部長，一直以鐵娘子的形象示人，公務出差永遠在火車上過夜，白天立刻投身工作。父親原是個老實本分的中學教師，依憑家中長輩的介紹，這倆個完全不對眼的人湊到了一起。

在我有限的少年印象裡，他們同在家中的時刻，只有爭吵與冷戰。父親總拿出那套教師的做派，拿子解決我那因過長的頭髮而被投訴的招搖造型。媽媽每到這時便會護在我身前，用各種理由為我開脫。並總是以給父親那邊的親戚安排工作的方式，緩和家裡的矛盾。也是這樣一天天的，父親開始憑著媽媽的門路，自己出去做起了教育培訓，當起了老闆，長久地不回家，找了新的女人。媽媽知道後只是說了句由他去，便在單位先掛了閒職，回來安心地陪我讀書。

也是從約莫那時開始，我才看到媽媽一米六八的個子，36d的房，只穿一條蕾絲內褲，和一件粉紅圍裙在家裡晃悠的身影。彼時起我就難以忍耐下體的衝動，拿起衛生間裡媽媽換下的內褲手起來，而後佯裝不知地到衣服堆的最下面。媽媽也做著同樣的事情，我也聽見她在馬桶上邊呻邊喊著我的名字，並在一陣腥臊味裡發出連綿的息。

我們就這樣換著彼此的衣物，在夜晚的上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像擊打乒乓球似的換著「很快(我)他們就要離婚了」的念頭，這樣度過著情上相互扶持的子。

就在媽媽正式同意離婚，我即將踏入大學的這一天，在這場中部城市剛剛入夏的，混著黴味與腥臊味的大雨裡，我和媽媽，完成了一次富有儀式的逾越。

我正式地替代了父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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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點com【第一章家宴】為了慶祝我順利從高中畢業，按照家裡的習慣，連著擺了幾天的宴席。觥籌錯間，我也聽厭了那些長輩們的場面話。而餘光看向邊上的媽媽，還是一樣地風得意，滿面紅光地應付著一杯杯的敬酒。

「來，王薇姐啊，這下子你就沒事可煩了吧。這麼大的兒子，帥小夥一個，人高馬大的，這馬上就進大學了，家裡人人都羨慕你吶。」在廣東做生意的姨媽端起一杯紅酒，對我媽說道。

「哎，哪裡哪裡，為這臭小子，我煩了多少心你們真是不知道。」媽媽一邊笑著，一邊看了看我，對親戚們說道。

「哎呀，王薇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要是我們家兒子能像你兒子一樣，我做夢都笑出聲來。」姨媽說完指著邊上專心致志玩王者榮耀的男孩兒，也就是我的外甥偉偉，沒好氣地說著。「這孩子，才上初一，就給我談了個小女朋友，班主任把我和他爸叫去學校，訓了半天，臉都丟光了。」

「是嗎?」媽媽有些震驚地說道。

「是呀。你說氣不氣人?哎呀，你家這位肯定在談了不少姑娘了吧。」姨媽笑著對我媽說。

「他呀……」媽媽臉上突然浮現一層不易察覺的紅暈，裝作被椰汁嗆到了，咳嗽起來。

我見狀趕忙搶過話來，「當然了，當然了，是個特別好看的姑娘，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了。」

「唔!!」飯桌上的親戚們異口同聲地發出驚詫，「太好啦!咱們這兒是不是要添個孫子啦?啊?是不是啊?王薇，你這下得抱孫子啦，恭喜恭喜啊。」媽媽的臉更加紅了，有一茬沒一茬地接著親戚們的話。

誰能想到，我說的這位「青梅竹馬」就是我親愛的母親大人呢?也難怪母親會臉紅了。

我看見媽媽紅潤的臉，和親戚們不解風情的咄咄人，有意還要再逗逗媽媽，就偷偷把一隻手從桌布下面，一點點滑上媽媽光滑的美腿，指尖還打著轉兒。

媽媽正喝著椰汁呢，哪裡料得到我敢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耍氓」，大腿一個靈，嗔怪地瞟了我一眼，連忙按住我正往她大腿部去的手指。

不過我也知道媽媽的癖，這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和兒子就在做這種不倫之事，她一定是會興奮起來的。於是不光是手繼續往媽媽兩腿之間探去，還故意大聲問著媽媽，「媽，你說我明年給你個大胖小子來，好不好啊?」媽媽意識到我是有意在挑逗她，咬了咬嘴，趁著親戚們都在起鬨的當下，突然兩腿一夾，我的手就被死死地卡在她的襠下。一股溫暖的覺襲上指尖。果然媽媽忍不住了啊。她騷裡的水汨汨地往外淌著，像是個泉眼似的，隨著我合她輕輕摳動，那滑膩的體一點點裹滿我的手指。她佯裝不勝酒力的樣子，用一隻手拖住自己的下巴，拇指按著嘴，試著不發出聲音。而她越是這樣強忍著，我就越是忍不住要挑逗她。

「啊?媽，你說話呀。明年就生個胖娃娃出來，你說好不好啊?」我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忽快忽慢地進行著，聽著媽媽強忍著發出的低沉的呻，像是彈奏某種專屬於我的樂器。估摸著媽媽就要忍不住高了，我把手指慢慢地出來，用桌上的溼巾擦拭乾淨，倒了一滿杯白酒，和各位親戚一一致謝，謝他們(包括那些我甚至不大叫得出名字的)看著我順利活到了大學畢業，真是居功至偉。

看著家族裡這些曾經無比果敢地踏入時代中開創家業的先輩們逐漸顯出疲態，家族裡的更小輩們面臨著一個更加複雜的社會，媽媽正一點點著氣，在一種幻雜的情緒裡，我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酒杯摔碎在酒店地毯上，大聲宣告著宴席的結束。這些或許將老死不相往來的人們互相換著名片，恨不得能突然攀上某個生意或仕途上的貴人，或是掂量掂量誰更可能借給他下一批貨物的貸款，瞬間就從這次名義上的宴席裡轉變了身份，陸續離開了酒店。

突然有人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疼。

「哼!臭小子，敢在這種地方調戲你老孃啦。」媽媽似乎從剛才的高裡緩過勁來，開始清算我今天的出格行為。

「哎呀，老婆，這不是為了滿足你嗎?你倒是怪起你男人來了，剛才是誰在那把我手夾得那麼緊的?喲喲，你自己完了，不承認啦?聞聞，這上面還有您的味道呢?」我把手指往媽媽的嘴邊送，媽媽含羞得不敢直視，趕忙扭過頭去看客人們走完了沒。在確認過門口只剩下我那幾個酩酊大醉的叔伯們之後，眼眸微閉，伸出舌尖在我的指頭上劃了一下。又眨了眨眼睛。「老公……這一桌子菜人家剛才可是動都沒動，等會回去是不是給人家吃點什麼滋補的?嗯~?」果然親戚們一走，媽媽又按捺不住了。不過這也不能說她騷，四十歲的漂亮女人，這情慾一被挑起來，哪是這麼容易就下去的呢?

我站起身來，對著門口的叔伯們關切地詢問是否要送回家，手又不安分地在媽媽的頭上揪了一下。嗯，圓鼓鼓的，像這個季節的櫻桃一樣。

「回~去~就~喂~飽~你」我笑著，一個字一個字地對媽媽默唸道。

媽媽嬌嗔著扭過頭去，腿似乎不經意間夾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