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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眨了眨眼睛,訕訕道:“好吧。都不願說。那列位欽犯,接下來想何如?”常歌小聲道:“你送祝政離開,我要陪如歌。”祝政當即反駁:“不可。要留一道留,要走一道走。”常歌心急如焚,當即勸道:“挨戶搜查都開始了,你還能留得幾時,趁著天未大亮,我掩你出城。”祝政懶得再多辯論,直接定然坐在如歌身邊,以明其志。

常歌還想再勸他離開,莊盈直接阻了二人話頭:“行了行了,休要在我面前戀情深,再多一句,小心蠱毒伺候。”二人聞言,不約而同想起了噬心蠱毒的厲害,俱閉了嘴,悶悶坐在榻上。

莊盈頗為滿意:“不吵了吧?不吵了我再問一次:列位欽犯,接下來何如?”常歌小聲嘟囔道:“我要去鳳凰山。”祝政問:“你去鳳凰山做什麼。”

“我同如歌約好的,要帶他去鳳凰山遊玩。”祝政自覺此事愧對常歌,說道:“我陪你同去。”莊盈見狀,大聲喚道:“黑柴。”老伯自前堂出,恭敬端著一盆溫水,站在內間入口處應道:“但聽吩咐。”莊盈邊示意他將溫水遞給常歌,邊命令道:“去備快船。一會兒引著二位公子自地道出,借我們的碼頭順,至鳳凰山。找個嘴巴嚴實的船工。”

“遵命。”老伯領命,他走至榻邊,將溫水遞予常歌。

祝政接了水盆,輕輕置於榻尾。他洇溼了布巾,轉身想幫如歌擦擦臉,常歌卻接了布巾,說道:“讓我來。”平裡,都是如歌打水助常歌潔面。

常歌捏著布巾,悉心幫他擦去面上的淚痕及血漬,又幫他攏了攏發。他在心中默默發誓,如歌此仇,定要血債血償。

一盆清亮的溫水透了幾次布巾,淡淡地漾開了血

常歌將他面上擦洗地乾乾淨淨,又是那個愛乾淨愛整潔的祝如歌。

莊盈待了一會兒,見二人不再多話,自覺無趣。她走至內間右側,摸了摸其中一排藥櫃把手,靠裡的三列藥櫃霎時挪開,讓出一條幽深的暗道。

幽涼的氣,不住地自暗道吹來。看來,此暗道另一端,通向外界。

“你們且稍等,黑柴安排妥當,自會來引你們。”穎王說完,轉身便要出內間。

“等等。”祝政叫住了她。

莊盈回過了頭,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番祝政,又看了看常歌,搶問道:“荊州式微,你二人無處可去,可想來我滇南了?”

“從未想過。”常歌偏過頭,直言拒絕。

她仔仔細細地以目光掃視著二人的神,雖然臉上還殘存些似笑非笑的意味,眸子中卻極為複雜冰冷。

“此次叛逃,你們可知道未來面對的是什麼。來滇南,我保你們無憂無慮榮華富貴。況且,我滇南風氣自由開明……”二人沉默,莊盈愈發覺得沒意思。她沒再往下說。

“去哪裡是小事。”祝政盯住她。人命卻是大事。

莊盈的眼神落在了常歌發白的臉上,一瞬間,她臉上似乎飛快閃過些許愧疚。

“無解。”她迅速以假笑斂了神,轉身便上了二樓。

常歌注意到,祝政垂著目望著地面,卻不自覺地揪緊了自己的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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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

金陵城。

早朝時,諸位大臣為著吳豫之爭是戰是和爭論不休。

撤,二者已戰數月有餘,此時兩軍陣地犬牙錯,後退一步便是潰敗之師。

戰,豫州譙郡好取,然而再想進一步,卻受到了頑強抵抗,再難前行。

兩方爭吵不停,羊相只悠悠聽著,不主持大局、也不予置評。

散朝路上,御史大夫尹子言仍在心中思慮著此事,一時走神,險些撞上了一位面的侍官。

他抬頭看了一眼,是悅賢的侍官。點頭示意後,尹子言懷揣著滿腹心事,向著另一邊走去。

侍官叫住了他:“御史大夫留步。”

“何事?”侍官恭恭敬敬:“悅賢太子有請。”*桂殿蘭宮,華柱櫛比,金欄玉闕。

宗廟殿堂之上,枝形油燈的光在層層疊疊的靈牌之上爍動。

尹子言到達祭先殿之時,華悅賢黯然跪在蒲團之上,愴然神傷。他大驚,上前意扶起年輕的吳國太子,問道:“太子何出此行?”華悅賢靜靜推開尹子言的手,喚道:“姊夫。吾乃大吳罪人矣。”尹子言大驚,只得隨之跪地,問道:“太子何出此言?”華悅賢抬眼望了望那一片片林立的牌位,目光落在了景王牌位之上,他說:“戰之時,知北將軍身中毒箭。軍報本是八百里加急快馬,可跑馬不過三驛竟猝死,轉了普通驛站馬匹,如此戰報,居然耽誤了幾,今方才送到……大將軍的毒傷因此已耽誤了許久,眼下,竟不知……”華悅賢默然。

一席話將尹子言說的字字驚心,他問道:“那……我軍……”華悅賢平靜道:“斥候來報,豫州世子為大魏斥候團擒走,典子敬大亂,並未追擊我軍,轉而固守陣線,他自行北上,追擊世子去了。”尹子言大鬆了一口氣:“真乃天佑我大吳。”華悅賢傷神地看了他一眼:“可我大吳,再無定國之人,一如失了大司馬司徒信的荊州。姊夫……吳國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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