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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之後叫常歌回上庸一趟的,沒想到這小子溜的這麼快,我接了消息立即來了,居然還沒拿住。”卜醒提醒:“他真要走,誰拿得住?”劉圖南拍腿嘆了口氣。

卜醒斂了嬉鬧神,嚴肅說:“世子,我願以我項上人頭擔保,常歌此人絕無二心,請世子放心。”

“我並非懷疑常歌。”劉圖南輕聲說,“三年來,常歌待我益州如何,我劉圖南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卜醒像是大鬆了一口氣。

劉圖南接著說道:“只是……不知為何,上次派他去刺殺荊州那位山河先生之後,心中總是惴惴的慌……”他忽然莫名看了貪狼一眼,貪狼只低著頭,並未多言。

劉圖南問道:“常歌……是……有那方面的癖好?”卜醒被他問了個愣怔,一時未反應過來世子所問何事。

劉圖南將袖一揮,似乎難以說出口:“貪狼,你說。”趙貪狼行了一禮,簡短總結:“回稟鎮北大將軍,圖南世子是想問,常將軍是否有龍陽之好。”卜醒聞言噗呲笑出了聲,受到劉圖南鄙夷的目光,這才收了收神,忍著笑說:“世子都來問我了,想是早已知曉了,那還問我做什麼呢……”他忽而抬頭,望見了世子複雜的眼神,急忙擺手道:“啊我不是我沒有的,我和常歌只是單純的知己好友。”世子劉圖南頗為懷疑地將卜醒上下打量了一遍:“我還以為你也是呢……”卜醒急忙開脫:“真不是我。他看上的,是荊州那位山河先生。”劉圖南將桌一拍,說:“果然如此!”卜醒自知失言,只好低聲幫著常歌開脫:“我是想著,他看上了便看上了,實在不行,擒了過來,還能為我益州去一心腹大患,也就沒怎麼管……”劉圖南望著面前的沙盤,緩緩說:“此次軍前單騎脫走,有些過分了。”卜醒連連贊同道:“是!世子說的是!怎麼能為這等事情衝昏了頭腦!待他回來,我好好罰他!”劉圖南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說:“得了吧,我面前你還演。怪不得都說你戲!”

“世子,我冤枉!”卜醒連忙申訴道。

“你冤枉個!”劉圖南接著說道,“我問你,利川主營也少了人,你可注意到沒有?”卜醒故意裝傻充楞:“利川主營?我許久未去了,可是少了誰啊?”劉圖南白了他一眼,頗為鄙夷他的演技,說:“張知隱。”卜醒打著哈哈想矇混過關,含糊其辭說:“知隱是不是去武陵探查地形了啊,不說圖南世子下一步是……”劉圖南舉手打斷了卜醒,說:“你這演技,我真想不通各地斥候是如何看不出你和襄陽軍在唱戲的。”卜醒接連賠笑:“那是世子英明,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世子的眼睛。”劉圖南此時才綻開一個笑容,說:“醉靈新野一役,著實亮眼。既挫了魏國威風,還揚我益州大名。只是……新野城門樓上那檔子事兒,有點過火了啊。燒了別人大營就夠過分了,還給掛城門上,據說,把人家新野本地居民嚇得、都不敢走正城門。我們初來乍到、才入新野,正是樹口碑的時候,你倆這麼掛一慘死屍體,這不是抹黑我們益州軍麼?”卜醒連連應道:“是、是,世子教訓的是。”

“還有。”劉圖南再度換了嚴肅語氣,“常歌那檔子事兒,知道就知道了,不必到處宣揚。”他別有深意地看了卜醒一眼:“而且,不要讓荊州那位佔了上風。”卜醒面上堆滿假笑,心中卻暗道:“上風早都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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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

藍月山莊。

沿著白水河走到頭,是一淺溪。竹林隱匿之間,隱約可見一漢制飛簷閣樓。稍作打聽便可知道,此樓乃滇穎王休憩避暑之地,滇南人盡皆知。

常歌循著木篾上所述“滇南藍月山莊”的指引,沿路順著當地人指引,輕鬆找到了山莊。

漢制照壁過後,卻糅雜了滇南當地的風味兒,飛簷木雕,各式彩繪。園林之中盡是當地闊葉、花朵,別有一番雅緻。一位苗裝少女正揹著手站在院中,巧笑倩兮。

“我還當是誰呢,可正是你這位老人兒。”滇穎王莊盈笑道,“可我不知,常歌將軍深夜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少廢話!”常歌怒道,“是不是你把荊州的山河先生抓起來了?”莊盈坦然承認:“不錯。”

“趕緊將他出來!否則……我就屠盡你這山莊!”常歌怒道。

莊盈輕輕掩嘴一笑:“常將軍,總是這麼急躁做什麼。我倒不是懷疑常將軍的本事,只是,你以前雖然威風,但在我這裡,也沒沾到什麼好處。”她輕輕地撫了撫自己戴著的銀質樹葉耳環,又將胳膊上的手鐲晃的叮噹作響。

常歌上次所中噬心蠱毒,正是從她手上的銀鐲中竄出。他深知這動作之中的威脅意味,依舊面無懼:“沾不沾的到好處,今天這山河先生,我是救定了。”莊盈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這麼關心祝政做什麼?可也是愛慕他麼?”

“與你無關!”莊盈輕笑道:“有意思。常將軍若是想救人,何須大動干戈。我呢,對這位山河先生,也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著和人命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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