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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吃,我不知道。利川的水,倒是很好喝。”卜醒知他言下之意,問:“深溪河如何了?”醜將軍說:“估摸著,應該就今了。”卜醒將桌一拍,說:“絕啊,黑風魅,你太絕了。我當初怎麼撿著了你。”

“鎮北將軍沒想過,是我故意找上門去的?”卜醒悄聲一笑:“想過。不過後來覺得並不是。”

“哦?”

“你當時在前線,一心求死,以為我看不出來麼。若真想故意找我,何須唱這出頭顱系在褲上的苦計。”卜醒說道。

醜將軍沒多言語,望了望主帳外的頭,笑道:“時間差不多了。”卜醒眼皮都沒抬:“身先士卒?”醜將軍並未答話,提了沉沙戟就往主帳外面走去。

卜醒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早點回來,今晚吃合渣,久了都碎了,不好吃。”醜將軍頭都沒回,擺了擺手。

*利川的霧,帶著一股化不開的溼氣。

醜將軍帶著一行輕騎,埋伏在荊州軍駐紮營地之外的一襲樹林裡。

他搖搖頭:“荊州軍無良將。”祝如歌奇怪道:“將軍此前未和荊州軍過手,何出此言?”醜將軍將地勢大眼一掃,指點道:“此人紮營,依山傍水、外靠樹林。看起來是靠山有圍擋、靠水易脫身、靠林易藏身,其實毫無謀略。”祝如歌隨著他的指點望了望周圍一圈地勢,恍然道:“將軍的意思是,靠山易被人以俯衝之勢偷襲、靠水易被人順直下智取、靠林易於被匿於林中出其不意麼?正如我們今一般。”醜將軍望他一笑,深覺自己平裡並未白培養。

祝如歌守在醜將軍身旁,回身望了望跟著的士兵,頗有些不解:“可是將軍,即使如此,咱們……這麼點人,就這麼闖進去麼?”醜將軍不以為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祝如歌望著前方荊州軍營地,這營地連綿成片,夜空下一片星火璀璨,料想沒有十萬也有幾萬之多,而自己這邊只一隊兵,心中惴惴。

醜將軍見他年少心慌,摸了摸他的頭,笑道:“莫慌。”祝如歌啞然失笑:“怎能不慌。”醜將軍凝望著遠方的營火,眸子中也是點點暖光:“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才從戎,那時候,我就天不怕地不怕。”祝如歌訝異望著他,喃喃說道:“將軍神勇,自是與我等不同。”黑夜掩了醜將軍一貫狠戾神。月朦朧下,祝如歌竟覺得此人輪廓深刻、面白皙,刀眉如墨、神凜然,不知不覺還看出了幾分俊逸覺。

醜將軍機,立即察了他注視目光,問:“在看什麼?”祝如歌生怕刺傷到他,壓低了聲音問道:“將軍為何叫‘醜將軍’?”醜將軍隨意一笑:“這還有為啥,醜唄。”祝如歌急道:“我方才細細看了將軍,將軍不醜,甚至,還生得頗為俊秀好看。”醜將軍隨手將他頭髮一,說:“大敵當前,怎的小嘴還和摸了一樣。”

“是真的。”醜將軍嘆了口氣,輕輕取下左臉一直戴著的小片面具,給祝如歌看了一眼,又立即將面具裝了回去。

祝如歌未曾想過面具之下是如此模樣,問道:“這傷痕如何來的?”醜將軍嘆然道:“一位故人,親手燙的。”

“燙的?”祝如歌差點喊了出來,醜將軍慌忙比了輕聲手勢。

他抑了抑自己的心情,悄聲問道:“此人為何如此傷你?”醜將軍搖了搖頭:“不知。”

“此人是將軍仇敵麼?”祝如歌問道。

醜將軍頗為奇怪,問道:“何出此問?”祝如歌答道:“此人傷了將軍,若是將軍仇敵,便亦是如歌仇敵。”他跟著醜將軍幾年,受其照拂,自然知恩圖報。醜將軍見他一臉真誠,心中一暖,衝他一笑。

祝如歌也輕輕抿了抿嘴,悄聲說道:“將軍笑了真好看。”醜將軍悶聲答道:“你方才看了,不好看。”祝如歌搖了搖頭,說:“一如將軍從未騙我,我也從未騙過將軍。我只覺得,那個印跡不醜,反而瑕不掩瑜。將軍其實……大可不必戴這面具。”醜將軍頗開心地看了他一眼,說:“小鬼今怎的,非要逗我開心。”祝如歌認真說道:“我是說實話。”醜將軍四下一掃,向著身後士兵做了個手勢,低聲笑道:“走,咱們今天就去開心開心。”醜將軍確實未欺騙祝如歌。

一隊兵足矣。

他們這隊兵進入荊州軍主營的時候,不像醜將軍一貫愛分兵、愛包抄的思路,連分都沒分路子,大大方方地從正門走了進去,好似荊州主公來視察一般。

然而,也的確沒人來阻攔他們。

不是不願阻,而是沒力氣阻。

他們這隊兵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路上遇著的荊州軍都捂著肚子唉聲嘆氣,見著一隊益州軍大搖大擺進來,俱是又驚又氣,想摸刀卻提不起力氣,沒怎麼辯解掙扎,就被醜將軍帶著的兵屠了個乾淨。

醜將軍帶著這隊人馬,沒怎麼費力氣就直接搗了敵軍主將帳篷。

進了主帳,醜將軍一聲喝道:“你們主將哪個。”營中幾位副將見他肩扛長戟,燭光閃爍、照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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