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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挫了益州軍士氣。江榮節手持馬刀,快馬路過,一路橫屍。

他輕騎快馬,正來回肆著益州軍衝鋒陣線,忽然眼前立了一位白衫銀鎧大將,手持寒月彎刀——正是方才一擊劫持吳御風之人。

江榮節抬頭望了望場上獵獵作響的“孟”字旗,猜想此人便是“益州五虎將,醉山隱軍狼”中的“山”,孟定山、孟羽。

這位孟定山面對疾馳快馬倒是毫無畏,只定定站著,待江榮節馳騁而來。

江榮節知此人為益州大將,更是毫不客氣,腳下生力、夾了快馬便加速朝著孟定山衝去。心中只盼前蹄踏中此人前,一擊即中。

孟定山看準了快馬,在離他僅剩下兩三個身位之時,將身一伏,手起刀落,長命刀怒砍前蹄。

這馬悲憤嘶鳴一聲,帶著衝力摔在遠處地上。馬背上的江榮節被甩在江邊,陡然墜馬的疼痛,讓他全然站不起身。

孟定山並未趁機上前、給他最後一擊,而是等著江榮節起身站定,方才捏了長命刀。他簡潔問道:“戰?或是和?”墜馬之傷讓江榮節口鼻盡是鮮血,他顧不上擦拭,只狂笑一聲,喝道:“寧可身死,不讓益賊!”

“好!”孟定山應道,將長命刀一舉,說:“放馬過來!”作者有話要說:[1]長命刀:原型是秋五霸晉文公的佩刀“大夏龍雀”。刀身帶弧,刀柄為朱雀頭,刀背刻字“古之利器,吳楚湛盧,大夏龍雀”。

第52章喪鐘江榮節身受重傷,未能捱過兩三個回合便被孟定山斬殺。

他死的壯烈,雖已站立不住、單膝跪地,依舊以馬刀支撐,昂首不瞑。

孟定山雖將其斬於馬下,著實佩服江榮節一身義膽,對著其軀體鞠了一躬,方才提了長命刀返回戰場。

方才的輕騎快攻隊已被北岸兵士幾個一合圍,收拾的七七八八。張知隱也收拾乾淨南岸,渡了大江,同孟定山會和。

他二人相視,雖未明言卻均知對方所思所想——現下的夷陵荊州軍,再難成陣、潰不成軍。現下,只剩下最後一擊。

擒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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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御風著實勇猛。

他使焚天劍,這劍卻比一般寶劍更長。招式之間也頗為奇怪,與其說是劍,一些招數,更像是戟,比如拖劍斬、回劍斬。

“倒像是刻意仿了常歌。”張知隱低低地評價了一句。

孟定山未明言。張知隱瞭然,他亦是。

此人招數,確像常歌。但只神似,常歌最為妙的身法卻全然不相似,自然是發揮不出常歌那般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羅剎實力。

張知隱意上前,孟定山卻輕輕攔住了他。

“我來。”孟定山簡短代,提了長命刀便衝了上去。他將正在與荊州主將吳御風纏鬥的益州士兵喝開,吳御風聞聲回頭,眼見來人正是孟定山。

他輕笑:“將輦一縱,定山將軍,可有悔?”孟定山坦然答道:“無悔。”吳御風起了劍勢,長笑道:“那便讓你現下深悔!”此乃一場硬碰硬的惡鬥。

二人自淺灘草坪纏鬥至奔騰江邊,幾十個回合下來,孟定山逐漸佔了上風,將吳御風得,只差一步便是奔騰長河。

對戰中,孟定山毫不使用任何花招,只以長命刀正面強取,任憑吳御風的焚天劍招式多麼千變萬化,依舊悍然壓制。

二人短兵相接,孟定山手上下力格擋,全然不顧右手小臂箭傷奔湧出一片鮮血。

吳御風被這極大的格擋蠻力推得後退一步,腳下一滑,險些墜入大江之中。

孟定山下意識上前將他一拉,卻被吳御風一把甩開。

吳御風坐在大江岸邊,耳邊盡是將士的廝殺之聲。熊熊的戰火點亮了城前淺灘,讓他看清了高歌進取的益州軍和一路潰逃的荊州軍。

此戰已全盤皆輸。

恐怕,自輜重連船出事之時,已毫無勝算。

一天糧草之期,更可能是對方盤算好的。

吳御風細細地最後看了一眼孟定山和張知隱。孟定山白衫銀鎧、威猛颯;張知隱黑袍輕甲、沉著睿智。戰火光芒描繪了二人身形輪廓,吳御風只覺得二人身影被拉得頎長、而自己卻如落敗的山雞。

他慘笑一聲,依稀想起了前幾立下的重誓。

——不退一寸,不固不還。

“夷陵既失,我還有何顏面面見信忠將軍、又有何顏面面對夷陵鄉親!”吳御風瞬間換了嚴肅神,摸了一旁的焚天劍便要引頸自刎。孟定山眼疾,卻來不及上前。

張知隱看出孟定山神,拋出自己的龍牙匕首[1],龍牙穿風而過,刃柄正中吳御風手腕。

吳御風虎口一麻,焚天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

孟定山心下頗為地看了及時出手的張知隱一眼。而後望向吳御風,浩然道:“捨身殉義,實乃懦夫。真大丈夫,臥薪嚐膽、何懼再戰!”張知隱則更為直接,對身邊的人吩咐道:“押下去看著,不許他自盡。”這場佈局許久的夷陵之戰,終而要落下帷幕。

而另一處,好戲正要上演。

******

豫州。

汴梁。宮城。

“有人要殺我。”

“是誰要殺我!!”豫州主公池守安瘋癲地奔跑在宮城曲廊之上。四周旅賁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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