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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情瞞著我,是一件能讓你縱容我,也讓自己無暇顧及其他的事。”

“哪有,我不是才分心克服了對蟲子的恐懼嗎?”葉知秋避開與對方有些咄咄人的目光對視,只很是自然地將頭輕輕靠在對方肩上,抬手回應了這個擁抱。

容羽也是難得的沒有享受這溫馨的覺,竟還有些強硬扶住他的肩,將人從懷抱裡扶了個端正,就非得是瞧著人家的眼睛才行,見人終於是不躲了,目光勉強算是坦蕩對視,才道:“落雪在肩上幾何,積雪又埋了雙足幾寸,你分明明鏡似的,卻只是低頭不語,不是關心左右了判斷,是你在思慮值不值得再怨我一回,因為我雖沒有出口,但行為就是說了謊,那你呢,你也道是應對昨之事是在分心,真正值得你專心的又是什麼?”葉知秋被這人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驚得愣神,也對自己潛意識刻意忽略了這麼明顯的事而有些不可置信。

他抬手有些僵硬地拍了下對方的額頭,忽然就眉目微蹙,道:“我是有瞞著你的事,或許影響了我的心緒,但我開門瞧見你站在雪地裡之時,是真的頭腦有些跟不上趟,我是沒想到你身為師尊能有這麼幼稚的小心思,可不是分明注意了卻還不說,今之事我可記下了,撒謊,嗯,等著我罰你罷。”葉知秋見對方巍然不動,就連神都沒因為自己的話有些什麼變化,看來是不代清楚不罷休了,他無奈嘆了口氣,又拍了拍自己肩上的手,道:“鬆開些,你捏疼我了。”片刻後,當二人坐在桌案邊,葉知秋一手支著額認真思考斟酌著話語,容羽卻是審訊犯人似的瞧著他連眼睛都不眨,他終於是忍無可忍地抬起頭,一拍桌面,震得茶具哐啷一響,也震得容羽眼睛一眨,竟是在氣勢上就矮了半截。

“烈火煉獄,你不是罰人審人自有一套,既是這般疑心我,乾脆就把我也用火牢關起來好了!”葉知秋這一聲話語才是真正的咄咄人,分明有事隱瞞人的是自己,哪哪都不佔理,可偏就是越沒理的人,越是脾氣大,好像這樣都能壯膽似的。

“彆氣,我給你沏一壺茶,慢慢說?”容羽就像是一個過分專注一事,忽然就被驚堂木驚醒的人一般,越是見他沒理,越是習慣地要哄一鬨。

“我就是,就是……”葉知秋見人反應,立刻就展示了一番所謂後勁不足,竟是琢磨了半天,就琢磨出一句,“想和你過幾天好子。”

“從前不好嗎?”容羽眉眼溫柔了許多。

“好的。”葉知秋目光有些閃爍。

“以後會不好嗎?”容羽又道。

“我不知道,”葉知秋容淡然,可這輕輕的語調,驀然就給人一種哀傷之,“我想上天給我啟示,命運讓我拜你為師,本就是要我隨你修無情道的,我若是與你一分相似,有那麼一點可以隨時置身在情|愛之外,或許我也不必在一生中難得放縱自己任胡為的時候,還需要為欺瞞你而內疚了。”

“知秋,”容羽有些無奈又心疼地挪到他身邊坐下,他未曾束髮的發頂,順著光滑的髮絲滑到後腦,將他輕輕往懷裡一帶,讓他的耳朵貼合在自己的心口上,道:“我不愛你。”葉知秋聽見這話,自己的心跳就驀然漏了一拍,卻是也能清楚地聽見對方的心跳亂了節奏。

“我說不愛你的時候,我在說謊,我可以面不改,但心是亂的,”容羽輕嘆著,拍了拍他的背,安撫著,勸導道,“即使你隨我修了無情道,以你這些年的修為,難道已然能靜心遠勝於我了?”

“我……”

“還是你希望自己從來沒有愛過我?”容羽握住他的下頜,讓他抬起頭對上自己認真嚴肅的目光,“我不許,你今對我說的話,我可以接受你不盡不實,但你愛我必須是真的。”葉知秋輕推開這人的手,嘆了口氣,復又恢復先前支著額的姿態,只是這次話是瞧著對方說的:“我在你閉關之時曾與那魔尊過手,更加確信了只是滅了他一個軀殼是無用的,太華大陸百界山的荒原,他已然用魔族上古陣法將那裡化作了一個與世隔絕的魔窟,他的力量來源正是那魔窟中的血池祭壇。”

“不能毀去嗎?”容羽道。

“以我之力,不能,”葉知秋牽過容羽的手,捏了捏,顯然是有些焦躁的,“我用了些手段才得以接近,但即使得到仙界陣法傳承的我,都是沒有辦法在百界山上靠自己走入這法陣的,你贈予我靈蝶,我沒有帶回來,其實你早該知曉我用上了你合道期全力一擊,你不問,原是等著我自己代清楚罷。”

“我在血池祭壇上與那湘竹的本體魔修手過,用上你的攻擊,祭壇卻是絲毫未損,而那四周的無數小祭壇本也是通過上古秘術只用作將魔息念力傳導至百界山,我想,血池並不如我所見,它不在此界,只是藉由此界的活人獻祭,供養著域外一隻大魔的心脈。”容羽點頭表示理解,說道:“小楚告訴我,你曾讓他繪製了城鎮分佈圖,可是與你所說的那些小祭壇有關?”

“是,”葉知秋目光忽顯篤定,道,“我動不得大魔心脈,但我可以引天劫瞬息毀了他的供給。”第120章好說歹說“引天劫?”容羽聽著這人風輕雲淡說出的幾個字,就像是天劫是隨隨便便能召來一般,那一張即使冷情也未真正給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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