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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劣徒。

想他如今四名弟子,大徒弟歷清暉收於初掌雲中峰之時,他自認為作為師父是盡心盡力,別的弟子有的,自己的弟子只會多不會少,衣食無憂,修行無阻,這孩子也是心沉穩,總將不負師恩,承襲無情道掛在嘴邊,可這樣的決心也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襬擺,一離開視線,錢權外物倒是當真看淡了,卻是一頭栽進了男女之情,無法自拔。

三徒弟姜楚倒是個最為省心的,自小那便是淡泊從容,為人更是無情無慾,無論是吃穿住行皆視自己為榜樣,半點都不含糊,入門雖是最晚,卻是在修行上最為出的一個,唯獨令人擔心的就是在他面前少了些自我,每每提醒,卻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稱為徒者,當以師尊行止為鏡面,自觀己身,克己復禮。

當然姜楚這子只怕是如今也被知秋磨得越來越偏離了長久模仿的模樣,人前多了些本來的情,這點容羽倒是覺得很好。

要說他的二徒弟,當真是想一次,氣一次,這按理說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怎麼就偏偏有了何清曉這樣的過久了好子,看過了師兄為情荒廢的修行,卻半點沒有走向大道的覺悟,只更加戀凡塵的人,真不知這劣徒早年在他身邊看慣了好東西,如今可還算是學以致用了?

這何清曉看大師兄為愛棄道,倒是當真不再沉於一名女子,卻似給自己尋了一個莫大的藉口和安,不專情,不留情,非是無情,而是……

“小卿卿,我本就是風,抓不住的,你為我洗衣做飯熬羹湯,可是下定了決心?”那,當容羽夜裡未做隱藏,方一踏入自己這個二弟子的書房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似曾相識的畫面,何清曉雙手撐在一人的耳邊,將人家困在桌面上的方寸之地,那一臉的自以為情聖的模樣落在容羽眼裡,當真是……是禽獸至極。

他尚未來得及責備,那人竟是紅著臉一把推開何清曉,捂著臉就跑了出去。

這樣的情景讓容羽一時啞口無言,竟是難得的無心斥責,只甩袖離去。可奇就奇在第二一早,他吩咐那主動跪在門外的劣徒退下後,思前想後,還是想著該管教一二,再次來到門口之時,只見屋內人未換,昨夜還推拒逃離的女子,今卻是與何清曉又近了一步,若非是自己的突然出現,只怕是二人已然是碰到一塊去了。

“國師,這種事外人看不明白,不過是伴侶間的還拒而已,只要推開的力道不是要把我打死,那都不叫打,是愛,不過親近得有度,還得找準時機,就像昨夜她推開了我,我還活著,我今早不過是與旁的女子低語了兩句,她立刻臉都不對了,我再親近之時,她只是接受了昨夜能接受的,再縱容我得寸進尺了一些。”何清曉談起男女相處之道,甚是忘形,眼角眉梢俱是得意之

容羽面一冷,掌心一簇烈火燃起,翻手一揮就將那眉飛舞全沒正形的徒弟困進了一個範圍逐漸縮小的火牢。

“國師,師尊,弟子知錯了,再也不敢了。”何清曉手撐著桌面站起,頭頂的高溫又讓他趕緊坐了下去。

“你這不是深情,是濫情下。”容羽冷哼一聲,倒有些氣自己居然能忍這小子在自己面前胡言亂語了這般多,一個伴侶還不夠,居然還與旁人曖昧不清。

“她若不願,弟子立刻就會收手的,弟子雖是多情風,可名聲清白,絕沒有辱了師門清譽。”何清曉手握著一塊圓木,小聲爭辯道。

“何時能靜下你那花花心思,以純淨靈力刻下一個字,何時再出火牢。”容羽背過身不再看他。

“頭髮會被燒掉的,還有眉,還有睫……”何清曉哪裡是能靜得下心的人。

要說為何後來他頭髮眉尚在,大概還得謝小師弟要買幾塊石頭罷。……仙樂城北,除了大名鼎鼎網羅天下情報的一品樓,還有一處規模不小,高牆紅瓦的宅院尤其顯眼,雖也是在這大城之中,因為遠離集市,周圍往來的人煙寥寥無幾,若是坐在這宅子前的街道上守著觀察一,還能發現這宅院正籠罩在一個巨大的結界之中,就是飛鳥也不會經過。

這樣的隔絕外物持續了足足七之久。

遍植著蘭草的花園裡,楊柳依依,清池無波,萬物皆如一幅靜止唯美的畫卷,唯有那亭中對弈之人時不時地抬手落子,揶揄兩聲。

“你這地方沒趣得緊,”何清曉一手託著下頜,執一枚黑子叮叮噹噹地敲著棋盅,“你說國師為何不住我那裡,有花有酒有美人。”

“嘖。”對面白衣男人身姿板正,眼皮都未抬,那一臉的疏離淡漠,能讓人三伏天裡生一身寒。

“姜清楚,我忍你很久了,這就是你和師兄說話的態度嗎?”何清曉將棋子扔回到棋盅裡,誰知對方卻似早就在等他翻臉,只默默地收起白子,起身之時整了整衣襬,一振衣袖雙手疊向前,說道:“告辭。”

“姜清楚!”何清曉一掌拍在棋盤上,黑棋子登時濺開灑落了一地。

“兄友弟恭,二師兄連我的名字就道不明白,怎麼還好意思計較我的態度。”姜楚看都未看地面就巧妙地避開了所有的黑子,何清曉見他要走,立刻在他身後揶揄道:“喲,本就是清字輩的弟子,姜清楚,講清楚,有什麼不對的。”姜楚步子一頓,語調波瀾不驚道:“小師弟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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