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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天光殿殿前,果然,父王安排的那兩個看守依舊兢兢業業,守在門口,不讓周以光隨意外出。

周以光心想,自己的前世也夠慘的,先是剛出世就落到荒涼山谷當中喂狼,好不容易鬼王老爹良心發現把他撿回來寵著,攤上冥獄逃犯作亂,現在淪落到被軟於天光殿。怪只怪自己靈力太弱,鬼王老爹看著自己這幅樣子去哪兒都不安全。

周以光吊兒郎當地向侍衛行了個江湖中人慣用的拱手禮,道:“侍衛大哥,我都安分守己蹲在天光殿一年多了,也該放我出去看看了吧。”侍衛面無表情:“我們也是奉命值守,惡鬼一未歸案,您就一不得私自外出,都是為了殿下的安危著想,還請殿下不要為難小的。”周以光聲音無害,一臉委屈:“我與父王已經一年未見,父王竟然不曾來此探望。他難道不想念我嗎?”

“可我很想他......放我出去吧,我哪兒也不去,只是去看望父親。”周以光情真意切,如若侍衛二人不是早就知道內情,恐怕真會被他這張無害的臉矇騙過去。

這兩個侍衛都是鬼王的心腹,鬼王曾經多次前來探望,他們都看在眼裡,只不過是周以光自己頭也不回,態度冷硬,閉門謝客。

鬼王也就只能遠遠看一眼周以光是不是還在這裡,周以光一直背對著鬼王愛答不理,假裝不知道他爹來看他。現在倒翻過來嗔怪父親不來看他,還不是想要藉機開溜,侍衛二人心裡都門兒清。

侍衛:“那便由我們二人一路護送您到您父親那裡去吧。”周以光:“多謝。”不愧是父王身邊的人,鬼

抵達鬼王的王殿,周以光剛好碰到父親在同哥哥周宇之議事。

侍衛靜默在門口,沒有跟進去。議事?周以光大搖大擺走進去,抱著手臂站在一側打算聽聽他這個能幹的大哥到底能講出什麼花兒來。

周宇之沒有理會突然闖入的周以光,自顧自講:“稟告父王,兒臣派出衛兵帶著嗅鷹去尋找惡鬼的蹤跡,據衛兵帶回消息說,在城郊的荒野之中,嗅鷹似乎發現有惡鬼的味道。”嗅鷹是一種對味道極其的獵犬,辨識味道氣息從未有錯。這說明惡鬼很有可能就在那一片荒野之中部下道場,可荒野荒遠遼闊一馬平川,惡鬼能藏在哪兒呢?

鬼王:“派去緝拿的衛兵呢?可有什麼發現?”周宇之皺起眉頭:“沒有,這片荒野似乎哪裡不對。但凡有衛兵深入荒野之中,就會暈頭轉向。有的說是鬼打牆,自己走著走著就走回荒野之外。還有的自從回來以後,就開始長睡不醒。我們夜都又不比虛妄之川,在我們夜都,這麼勁的事兒,還是聞所未聞。”周以光起初大刺刺不放在心上,可週宇之口中“虛妄之川”那四個字抓住了他的注意力。虛妄之川可是他在這個世界地圖上的目的地,他又去那裡尋找周子溪,說不定他心心念唸的周衍也在那裡。

虛妄之川很乎嗎?這個周宇之似乎對虛妄之川的瞭解不淺啊,有機會可以從他嘴裡套套話。

後來又想起周宇之提起的那片荒野,越想越覺得悉,悉中帶著點陌生。想了半天,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曾在那片荒野喝過酒。他覺得那片荒野蒼茫而少人煙,是個自斟自酌的好地方,於是在那裡喝了個酩酊大醉。

想來也是奇怪,自己從來千杯難醉,偏偏那醉得一塌糊塗,醒來頭昏腦漲,甚至都記不清那天具體發生了什麼,就連自己頸間的血跡從何而來也不清楚。此前周以光從不相信喝酒會使人斷片兒,但現在他不得不信了。

周以光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雖然當的血跡早已被清洗乾淨,但是那天早上他看見鏡子當中,自己脖子上的血痕,心頭那抹驚駭之意令他記憶猶新。

周以光低頭看著自己剛剛摸過脖子的手指,彷彿手指上沾染什麼東西一樣,嘴道:“那片荒野,可真他媽的門。”聽到這話,周宇之臉都綠了。

周以光不過是基於自己的受,抒發一下自己的真實想法,可這話在周宇之看來,就陰陽怪氣的,像是故意在父王嘲諷自己辦事不利,推卸責任。

他覺得周以光一定在正話反說,不過是為了在父王面前擠兌自己,一年多了連惡鬼逃犯的影子都沒捉到,反而推卸責任說什麼荒野太勁。

周宇之自己給自己找憋屈,又覺得開口澄清或許越描越黑,就吃了一口悶氣,心中越發鄙夷周以光,用心不純。平時紈絝得很,裝作無心於王位,關鍵時刻卻在父王面前抹黑自己。

心中鬱結:“哼,就算我想真心把你當成弟弟來對待,可你又讓我不得不防。”此時周以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禍從天上來,又被某人暗暗記了一筆賬。蒼天可鑑,他也是真心覺得那片荒野門的很。他總隱隱覺得那片荒野了他的記憶,可也只是直覺,沒憑沒證。

鬼王人一樣,眼見氣氛不太對,掃了一眼站沒站相吊兒郎當的周有光,示意他不要打岔,繼續問周宇之:“那可曾有過惡鬼為害夜都的案件?”周宇之:“不曾,說來奇怪,這惡鬼好像就是為了逃跑而逃跑,實在看不出他有什麼陰謀。”

“這一年以來,人心惶惶,我們的衛兵也時刻警惕著,但就是沒有發現一點異常。這惡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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