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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進了梅莊以後,聶雲完全可以平推幾人,不過人是鐵,是鋼,一天不裝騷得慌!有這樣一個裝
的絕好機會,聶雲怎麼會錯過?
於是在“不經意”間,聶雲將已經被自己刷到滿級的幾門技藝顯了出來,成功地裝了一手好
,把江南四友打擊得體無完膚。
黃鐘公的‘七絃無形劍’雖然能在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內力用以擾亂心神,但聶雲身集三大神功於一體,內力深厚純,堅如磐石,哪裡是區區琴音能撼動得了的。至於其餘三人,更是瞬間落敗,幾無還手之力。
當然這一番騷作也讓身邊的任盈盈越發震撼,一雙美眸對著聶雲閃閃發亮,如果是卡通世界只怕都快冒紅心了。
“哪裡哪裡,正所謂學海無涯,藝無止境,在下只不過是比幾位運氣好一些,能夠找到這些珍品,這才有如此造詣。”聶雲臉上雲淡風輕,右手輕輕拍了怕旁邊的包裹,讓江南四友都是滿眼羨慕。
禿筆翁上前道:“聶公子,那《率意帖》……”
“呵呵……三莊主,不是在下不肯割愛,當初我們有言在先,琴棋書畫和武學修為任意一門,莊內只要有一人能勝過我,在下二話不說,願將這包東西雙手奉上。”聶雲微微一笑,打斷了他們的話。
“這……”禿筆翁啞口無言,面上滿是不甘。
“好了,今天能認識四位莊主,也算是緣分,他若有閒暇,一定再來叨擾。天
已經不早,我們就告辭了。”聶雲站起身準備離開,這讓任盈盈十分焦急,畢竟親生父親近在咫尺,如今好不容易進來,怎麼能這麼簡單就離開呢?
“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聶雲拉起她的手,飛快地使了個眼。
最^新^地^址:^yydstxt.cc任盈盈心中一動,也點頭跟著他向外走去。
江南四友將二人送到梅莊門外,依依惜別——如果不是他們一直盯著聶雲手上包裹的話,說不定聶雲會覺得自己魅力實在是太大了,簡直老少通殺。
“你怎麼就這樣出來了?”剛走了沒多遠,任盈盈就拉著聶雲的袖子急切地問道。
“呵呵,不用急,你信不信,我數二十下,他們肯定會把我們叫回去。”聶雲拍了拍任盈盈的手輕笑道。
任盈盈搖頭道:“我才不信,你剛才把話說得那麼死,他們肯定不會來找你。”
“不如我們打個賭,若是他們來叫我回去,你就心甘情願地讓我親一下。”聶雲伸手攔住羞得想打人的任盈盈,繼續道:“若是他們不叫我,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任盈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什麼條件都行?”
“沒錯,什麼條件都行。”聶雲笑著點頭。
“好,一言為定。”任盈盈自信滿滿地說道。
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傳來丹青生的聲音:“聶公子,請留步。”任盈盈吃驚地轉頭看去,卻見丹青生正笑呵呵地向兩人飛奔而來那鼓鼓的肚子一晃一晃,很是滑稽。
任盈盈小嘴圓張,像看神仙似的望著聶雲。
聶雲微微一笑,輕聲道:“娘子,別忘了我們的賭約哦!”任盈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故作鎮靜道:“也許那丹青生有什麼話忘記說,所以才追上來,也未必就是叫你回去。”聶雲搖頭嘆道:“不到黃河心不死,看你嘴硬到幾時?”說話間,丹青生已經來到兩人身後,笑著說道:“聶公子,請留步。我那裡還有好幾種好酒沒有拿出來,請你回去品評一下如何?”
“呵呵……”聶雲看了一眼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的任盈盈,點頭道:“既然四莊主如此盛情,在下便厚顏一次了。”丹青生見他答應,臉上笑容越發燦爛,連聲道:“好好好,那我們快走吧。”聶雲拉起任盈盈的手,笑道:“娘子,為夫我既然已經答應,自然不能反悔,你就陪我一起去吧。”任盈盈自然聽出聶雲話中有話,半羞半惱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嗯了一聲。
***江南四友對琴棋書畫的痴幾乎到了走火入魔之境,就算黃鐘公還能保持些許冷靜,但其餘三人卻是怎麼都做不到眼睜睜看著聶雲就此離開。
一番爭論之下,本來就不怎麼堅定的黃鐘公被自已三位兄弟說服,同意讓聶雲和任我行比鬥。在他心裡,就算聶雲劍術通神,但任我行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人物,幾十年前就已威壓武林,必然能勝過聶雲。
聶雲本就是為了任我行而來,此時聽到四人的請求,心中自是千肯萬肯,不過表面上還是搖頭拒絕。最後還是任盈盈“心軟”地從旁勸說,這才讓聶雲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江南四友見聶雲答應,在高興的同時也對任盈盈萬分,所以當聶雲提出讓任盈盈隨同前往時,四人都沒有拒絕。
六人像原著中一樣蒙上了頭套,由黃鐘公帶著走進地牢,漆黑溼的環境讓聶雲直皺眉頭,任盈盈想到自已的父親被囚
在這裡十幾年,不
嬌軀微顫,眼圈發紅,要不是聶雲眼明手快地捏了她一下,只怕她已經哭出聲來。
不過一路上的門機關也讓聶雲咋舌不已,如果他強行進攻,只怕湖水會瞬間倒灌,到時任我行武功再高,也只能餵魚了。
又走了數丈,黃鐘公停步晃亮火折,點著了壁上的油燈,微光之下,只見前面又是一扇鐵門,鐵門上有個尺許見方的孔。
黃鐘公對著那方孔朗聲道:“任先生,黃鐘公四兄弟拜訪你來啦。”這聲音在寂靜的地牢裡顯得非常響亮,但裡面卻無人答應。
黃鐘公又道:“任先生,我們久疏拜候,專甚是歉疚,今特來告知一件大事。”室內一個濃重的聲音罵道:“去你媽的大事小事!有狗
就放,如沒
放,快給我滾得遠遠地!”聽到父親的聲音,任盈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
動,大聲喊道:“爹爹,你還好麼?”此言一出,石破天驚,江南四友被她這一嗓子喊得大腦一片空白,而聶雲看到任盈盈
氣時就知道不好,連忙出手點向四人
道。
六人本來就離得很近,聶雲的速度又快如閃電,等幾人反應過來時,只有黑白子還沒被點到。
他大喝道:“好賊子!”同時左手食陡然伸出,向聶雲背上點去。指力到處發出絲絲寒氣,正是他的獨門絕學——玄天指。這門功夫威力全在指頭上,一旦點中便會將寒氣打入人體,在剎那間凍結血脈,極為厲害。
聶雲卻是頭也不回的一拳轟出,直直對上身後襲來的指頭。黑白子只覺手指像點到鋼一樣,只聽“咔嚓”一聲,指骨竟然斷裂開來。
他心中大驚,腳下飛快地向後退去,不料背上忽然一麻,再也動彈不得。
任盈盈從他身後轉出,看著聶雲有點訕訕地說道:“對……對不起,我剛才聽到爹爹的聲音,太動了。”聶雲搖搖頭,剛要開口,忽聽牢門裡傳來一個充滿震驚的聲音:“你是誰?為何叫我爹爹?”任盈盈趴到門邊喊道:“爹爹,我是盈盈啊!”說著眼淚已經
了下來。
“盈盈!你真是盈盈?”聲音的主人顯然也動起來,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馬上又變得充滿殺意,“不,你肯定是東方狗賊派來的,想要冒充我女兒殺我!”
“不是的,我真是盈盈啊,爹爹!”任盈盈連忙分辯。
聶宇在旁邊無奈地拍了一下額頭,上前道:“我說你們倆是不是腦子有病?開門進去一見面不就知道真假了,用得著隔著門喊麼?”任盈盈的哭喊瞬間停了,她轉頭看著聶雲,小嘴微微張開,一雙大眼裡淚光閃動,鼻子一一
,那樣子用現代話說就是蠢萌蠢萌。
任我行顯然也被聶雲的話忍得不輕,停了片刻接著喊道:“小子你是何人?”
“我啊……”聶雲來到江南四友身邊,搜索著牢門鑰匙,“我是要娶盈盈的人,你說我是誰?”
“什麼?作你敢敗壞我女兒清譽,我一定要殺了你!”任我行聽到聶雲的話,氣得快要發瘋。
聶雲拿著鑰匙來到牢房門前,輕輕晃了晃道:“喂,我說老泰山,你都這樣了還吹牛呢!要不要我把鑰匙再回去啊?”
“你膽敢戲我,好大膽子,我出去後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我任我行被關了十幾年,脾氣本就暴躁如雷,如今被聶雲這樣挑釁,更是火冒三丈。
“哎呦,我好怕啊!”聶雲撇撇嘴,不屑地說道,“既然你這麼大火氣那就繼續一個人在裡面好好受下西湖底的涼氣吧!”他說完轉身就走,卻被任盈盈一把拉住。
“你就彆氣我爹了,快打開牢門啊!”她面帶哀求之,拉著聶雲的胳膊搖晃著。
“不是我說他,你瞅瞅你爹那樣子,自己都階下囚十幾年了,還那麼囂張!”聶雲轉身看著牢門,故意大聲說道,“他有本事別被關進去啊,好心好意來救他還要捱罵,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混賬!”任我行那氣急敗壞的聲音震得整個地牢嗡嗡響。
“就他這脾氣,我真佩服你能平安長大,還沒把子走歪!”聶雲對任盈盈聳聳肩,將四把鑰匙依次
進鎖孔轉動。
只聽得嘰嘰咯咯一陣響,鐵門向內開了數寸,一陣黴氣撲鼻而至。聶雲取過一盞油燈,伸手用力一推,大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