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口,“你有沒有想過……你老婆那個出身,和你爸……”秦鍾越壓低了聲音,悄聲說:“我偷拿了我老婆的頭髮和我爸的,去做了鑑定,沒有血緣關係。”黎均鬆了一口氣,原來秦鍾越也懷疑過,他訕笑道:“應當是不可能的,你爸那個人,不可能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兩人相顧無言。

秦鍾越伸手拿過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

黎均說:“你少喝點,等會兒喝醉了還要我送你回去,到時候又要看你老婆臉。”秦鍾越哼哼道:“他敢,我才是一家之主。”黎均說:“是是是,你是一家之主。”秦鍾越仰起脖子,喝了大半杯的酒下去,又沉默了。

黎均看他,就看見他雙眼泛紅,眼睛水潤潤的,他嚇了一跳,“老秦,你這是哭了?”秦鍾越嘀咕道:“我難受。”黎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實在不喜歡你老婆,乾脆離婚算了。”秦鍾越說:“那不行,我老婆都坐到副總裁的位置了,離婚了那些股東要鬧。”黎均無語,秦氏太子爺混到這份上也算是頭一個了。

秦鍾越說:“其實他比我厲害多了。”又很鬱悶地說:“就是太愛管我了,不讓我菸喝酒,不讓我泡吧聚會,還要設門,讓我十點鐘就回家!”黎均點點頭,這些他是知道的,秦鍾越那老婆謝重星,控制慾很強,秦鍾越在外是沒什麼自由的,連朋友之間的聚會,都會打電話過來查崗,讓他準時回家,甚至有必要的時候,還會親自來接人。

黎均也知道,謝重星看不慣他們這些人,所以黎均和秦鍾越其他朋友也都看不慣謝重星。

就是這麼相看兩厭的狀態。

秦鍾越剛剛還說自己是一家之主,謝重星管不了他,但現在喝酒喝多了,就開始忍不住往外傾倒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了。

“每週十次公糧,只能多不能少,還要半個小時以上不然讓阿姨做補湯來氣我!”

“工資卡銀行卡上,每天就給我一百塊!一百塊啊,這能幹啥,伺候他伺候舒服了,才會多給幾百。”秦鍾越說到深處,眼眶越發溼,他抹了抹眼角,委屈巴巴地說:“說真的,外面少爺都比我貴,人家出場都是上萬呢,我還比少爺乾淨,也不知道他幹嘛管我這麼多,我爸給我零花錢一個月都八百萬,他全沒收。”黎均聽的目瞪口呆,已經不敢繼續聽下去了,怕被清醒過來的秦鍾越暗鯊,趕緊打斷他道:“你喝多了,哎,手機給我,我找找你老婆電話,讓你老婆接你回去。”秦鍾越說:“別打,他去出差了,不然我怎麼敢出來喝酒。”黎均:“……”

…剛剛是誰吹噓自己是一家之主,是誰?

黎均起身去奪他的酒杯,“別喝了,喝醉了我可不送你回去。”秦鍾越怒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都說了我千杯不醉!我能自己回去。”黎均:“……”他只好坐下來,想著待會兒要是醉了給他開間房。

秦鍾越接著剛剛的話茬,繼續說:“要是能重來一次,我絕不會娶他!我爸要真的不想把家業給我,我讓他認我老婆當兒子,我就當多一個哥,秦氏給我老婆總比給秦文軒好。”黎均心裡複雜,說:“你心真大。”幾千億的家業說給外人就給外人。

他也跟著喝了點酒,見秦鍾越許久沒說話,扭頭去看,原來這廝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這一天,小雨,淅淅瀝瀝的雨聲盪在這個古鎮裡,山林之間氤氳起淡淡的霧氣,繚繞在青瓦飛簷之間,模糊了這古鎮本有的古樸。

因為這溼的雨天,牆上回得厲害,細細的風從窗外吹進來,將牆上的曆吹得窸窣作響,曆是新的,被撕了一些,停留在當天的,是鮮紅的數字,2010年4月。

在這樣細密輕柔的雨之中,一個少年戴著一個斗笠,身穿一件發白的t恤,赤著腳在水井邊打水。

他面容俊秀,白膚黑髮黑眸,身材大約在175左右,不算嬌小,也不算高大,處處都透著一股江南水鄉滋養出來的秀氣與緻。

他手腕細瘦,卻能輕易地提起滿滿一大桶的清水,張開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指,彷彿還能窺見他手心裡厚厚的繭子。

這是一雙做慣了農活的手。

這便是十八歲的謝重星。

他老練地挑起扁擔,那兩桶清水看著是那麼沉重,在他肩膀上搖搖墜,清水盪,濺溼了他沾滿泥點的腳踝,清洗出了那麼一些白皙的皮膚。

但即使如此,他最後還是穩穩當當地將水挑了回去,注入家中的那個大水缸之中。

來回往返幾次後,才將那個人高的大水缸注滿。

此時謝重星已經飢腸轆轆。

家中這個時候是不會給他留飯的,他回到自己房間,拿出一個小小的糖盒子,打開一看,裡面的零錢也不見了。

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謝重星表情都未變一下,將盒子合上,放了回去。

他拿起扁擔,走出了門。

他在隔壁陳家吃了兩碗乾飯,代價是為陳挑滿一水缸的水。

做完這些,謝國旭和劉秀三人也回來了。

謝重星弟弟謝子安一進門就囔囔道:“媽,遊樂園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