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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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嗚嗚……我叫畢真……”媽的,名如其名!知其女父母也!

“哎呀!別問了嘛!你快點啊!”她現在應該是起,顧不得許多。

我把她短褲拉下一條腿,抬起她一條大腿,搭在樓梯彎道的扶手上。

好在她是練體的,這樣高舉的動作對她來說本不算什麼。

一團體,油黑髮亮,緻而優雅。不像是大徐璐那樣鬱鬱蔥蔥地沒節地胡亂生長。她的就像是畫了一個圓,油光發亮的髮,長短均勻,柔順軟貼,絕不出圈一

我用手撫摸上去,細短猶如兔一般柔軟。

我把鼻子湊了上去。才頂在了她的突起部,她就一頓狂抖,張開的口翕合著噗哧噗哧冒著水泡。

剛剛做了劇烈運動,雖然噴過香水,一股腥臊味夾著濃重的汗酸味撲鼻而來。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在她紅彤彤的縫隙間掃了掃,她眼一緊,一小股在我臉上。

我知道,這種態勢,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了。

於是我一隻手抱琵琶腿,另一隻手撫陰弦,手指發力,撥扒滾打,掃蕩起一曲鏗鏘有力的十面埋伏……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一時間,我右抱琵琶半遮面,大珠小珠落下來……

大凡翹的女子,後入式最容易不過。

果不其然,我僅僅力一,竟然直入花心。只見那真小姐,猶如一個舞者,上劈下跨,身體劇烈地舞動起來。

終於,真開始慢慢穩定下來。她在峽谷中組織的反擊讓我的進攻受阻。受益於長期健美和瑜伽的鍛鍊,她的身體肌體彈十足,收縮的力道也是非同凡響。

我由下向上的攻擊,每每在峽谷裡就已經難以推進,好幾次還差點被擠出局。

我咬緊牙關,好似一個舉運動員,每一次都是力量的考驗。

“嗯——”

“啊——”她回應著,此起彼伏,蕩氣迴腸……

“嗯!。啊!。嗯!。啊!”她的身體靈活多變。呼應著我的動作,股磨盤一般轉動著。

“嗯啊啊啊……

呀呀呀呀……”這是一首生命之歌,從古至今,人們創造演繹了一個又一個高

磨盤轉動時而遲緩,時而有力,豆漿汩汩溢出……

突然,樓下的樓道傳來一聲咳嗽聲。

我倆嚇了一跳。

我猛地拔劍出鞘,不成想拖泥帶水。一泡巨大的水球從她私處帶出,順著樓梯的縫隙落下,啪地一聲,剛好打在那個仰頭上望的男人臉上。頓時水花四濺,白漿鋪滿整個鼻頭,如同京劇裡面的小丑臉譜。

“誰?誰?誰吐痰啊?”只聽樓下那人氣急敗壞,通通地往樓上跑。

我倆來不及穿衣,拿著衣服就往電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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