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羅德島的各種姿勢(1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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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迭香無論看多少次都那麼讓人心情愉快,那
著
迭香頭部的大手收了回去,頭戴兜帽的男人也緩緩摘下了頭上的兜帽,
出了一副放鬆的笑容,衝著不遠處那手持著鏈鋸笑盈盈的看向
迭香這隻小貓貓的大貓貓揮了揮手。
“煌,聽到了嗎,迭香說再來五棵哦?”
“再來幾棵,都-沒-問-題-!”
“煌這麼說哦~?迭香,接下來就
給你了。”
“嗯,給我吧。”
“我去生一下火,博士要不就先把帳篷支起來吧。”
“ok,那就辛苦你了,赫默醫生。”灑脫的甩了甩手臂,那把鏈鋸再次落在了一旁枯樹上,手持鏈鋸的煌再次進行了讓她興奮的鋸木運動。
接下來,高聳的樹木會在迭香的控制下變成樹樁圍出一個優秀的區域,赫默會生起今晚的火堆,而博士,也是這隻小隊的大腦和唯一一個男
卻只能負起支帳篷這種工作。
倒也並非是博士實在是太弱雞,畢竟論各項素質博士還是相當優秀的,不過那點素質和羅德島上的英幹員比起來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無論是和煌那能從四百米高的高空跳下毫髮無傷的身體比,還是和
迭香那能徒手捏爆一座大樓的源石技藝比數
前。
“我不同意。”羅德島的作戰指揮室內,數名商討作戰計劃的人員貼靠在顯示屏前或者門口,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甚至誰也不敢靠進那指揮桌,再準確一點的說,是誰也不敢手進這場爭論。
“那邊環境很複雜,光是靠昨晚那樣遠程指揮,本不行,我必須直接去現場。”指揮桌左右各站著一個人,宛如分庭抗禮一樣望著彼此,無論是那一身醫療幹員白衣制服的猞猁醫生,還是那一身羅德島制服兜帽的指揮者,兩人看起來都是那麼平平無奇沒什麼威脅,但是從兩人體內散發而出的氣勢卻足以讓其它人完全不敢說話。
“現場情況複雜,你的身份特殊,而且危險情況不確定,我們不能為了任務而犧牲安全——就算是你的安全,也不行。”互抱在前的雙臂緩緩放下,修長的手指按在了指揮桌上,重重的按在了目標地點那標明著“危險程度:未知”的目標地點,凱爾希那雙翠綠
的雙眸一如往常的毫無情緒波動,但是話語卻也一如往常的不容置疑。
“這不是賭博,我說了,我只是不瞭解現場的情況,如果我到了現場就能繼續指揮——這一切的前提是我不會讓傷亡擴大,包括我自己。”雙手在口袋中,兜帽下的面孔相當嚴肅,博士的雙眼卻與平時的平和和親切不同,那般冰冷與決絕的視線只有在三種情況下才會出現——指揮時;和別人的戰術意見發生衝突時;和凱爾希醫生在某些底線問題上意見不合時。
很遺憾,此刻,這三項湊齊了。
“任務可以失敗,生命可無法挽回。”
“任務不會失敗,沒有人會死——除非任務失敗,也就是我只能坐在這裡看著任務失敗。”
“你可以繼續在這裡指揮,你可以依靠你的經驗來推斷現場情況。”
“那才叫賭博,凱爾希。”
“(皺眉)”按在桌上的手指微微繃緊,緩緩握拳,凱爾希的臉變得有些陰冷,靠近凱爾希一側的幹員們突然打了個寒顫,再次退後了兩步。
但凡在場的人都已經看出了凱爾希的不耐與不滿,誰也不會願意這個時候去觸凱爾希的黴頭,哪怕明知道凱爾希即使不高興也會以絕對的理行事,博士卻彷彿看不出來一樣,強橫的聲音依然寸步不退:“經驗永遠只是經驗,永遠代表不了現場情況,用自已已知的東西去推斷自已未知的東西,然後去賭它與自已知道的情況相同,那才是賭博,而且賭注依舊是在場的其他幹員——”
“他們已經踏入戰場,踏入了危險之中,如若必要,我們甚至應該讓它們撤離,放棄這場任務——這場任務不值得堵上命,它並非羅德島的理念,並非影響到這片大地普惠
的生命,更不應該讓羅德島將你也壓在棋盤之上。”
“我的加入並不是一場賭博,我的退縮才是!”
“這就是一場賭博,而且是輸贏難辨的一場賭博。”過久的無意義爭論讓博士也已經有些煩躁,他的雙手用力地按在桌邊,聲音也變得焦躁不安,凱爾希的聲音卻驟然變得更加清冷,一冷一熱兩種語氣的爭論讓所有人都心頭揪緊。
四目相對,翠綠的雙眸和漆黑的雙眸對視著,冰冷的視線與火熱的視線在空中
錯,兩股視線同樣強硬,誰也不肯哪怕做出一絲一毫的讓步。
良久,博士深了一口氣,長長的呼出,微微頷首,他的聲音卻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我們都說錯了,這並非是賭博,這只是一場棋局而已,凱爾希。”
“有區別嗎?”
“賭博是運氣,除了命運沒人能說定輸贏;而棋局是靠計算——我能說定輸贏。”
“”博士說完話之後凱爾希突然沉默沒有回應,博士也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等著凱爾希的回應,整個房間突然陷入了安靜,這種安靜的氛圍反而比剛剛的爭吵更壓抑。
爭吵的話語等同於壓力宣洩的出口,此刻的寂靜等同於將所有的壓力積壓在這片密閉的空間裡,讓人口發悶到幾乎
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