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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嗎?”問完也不等袁徹回覆接著說,“明天這起案子他就不用跟了,直接到五組報道去。”這話轉得太快,像是這才是他打電話來要說的正題。

“局長……”袁徹剛想說話,柯然已經搶先說:“要是想在三天內破案,離了我可不行啊局長。我才和袁徹,不是,是組長”柯然被袁徹瞪了一眼,馬上改口,再回了袁徹一個安撫的笑容後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合作可以說天衣無縫,兩個諸葛亮湊在一起一定能更快破案。兩天,局長,您要是讓我在三組,兩天就能破案。”袁徹這邊把手機捂住,咬著牙低聲說:“你瞎說什麼?還嫌期限太長是不是?”柯然嬉笑著挑了挑眉:“你不是很想讓我留下嗎?”袁徹真想伸手拍碎這張笑臉,可考慮到他正握著方向盤,揮出去的手停頓在半空:“你想得太美了,我巴不得你快點走。”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電話裡胡局長似乎也認真考慮了一下柯然的提議,遲疑了一下說道:“你在上一個案子裡確實表現不錯。也好,你把這個案子跟完,到五組也好站住腳。”柯然揚了揚下巴,邀功似地無聲說了句:“怎麼樣?”袁徹做了幾個深呼後才不情不願地拿開手:“是,局長。”胡局長口氣馬上一個急轉彎:“袁徹,柯然是新人,你作為老同志又是組長要照顧好他,別讓他有什麼閃失。還有,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彙報。你們的案子我總是從別人那裡聽說,你不覺得被動嗎?”袁徹嘴動了動,最後還是用低氣壓的聲音嗯了一聲,然後耐著子聽胡局長一番長篇代後耳子才清淨了。

掛斷電話,袁徹本想對柯然自作主張地立軍令狀的事兒好好說達說達,可看柯然把信心都堆在臉上,那表情一點不像是已經被套上枷鎖的覺,反而比之前更輕鬆了,袁徹又把話嚥了回去問:“你敢這麼大言不慚,是有譜了?”柯然噗呲笑了:“哪裡,我只是不想離開三組,隨口說的。好不容易混了就要走,我捨不得你,你們。”柯然做了這麼一個停頓,連帶著之前的突如其來的撥的話,說他是無心的可真是太冤枉他了(可以不讀)。

袁徹握緊拳頭的手放在膝蓋上,用了很大力氣才沒有砸向那張臉,才不讓自己咆哮出聲。他甚至覺得,如果此刻他像胡局長那樣咆哮,只會讓柯然更肆無忌憚。

袁徹沒有再說話,兩個深呼後,開始把柯然屏蔽,免得一會兒鬧出人命來。

世界如此美妙,不能如此暴躁。

屏蔽柯然之後,這兩天案發現場的自相矛盾之處慢慢浮現出來,如果真像柯然說的那樣,這個案子裡至少有三個兇手,一個猶豫不決,一個目標堅定但不夠明,一個是既有殺人的決心又有殺人的頭腦的。

這樣的組合是怎麼湊到一起的?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仇,他們又問錢大志要東西;為錢,錢大志目前的賬戶沒有什麼異動;為了利益,錢大志就是一個做生意做得順風順水的生意人,生意場上無非就是市場的爭奪,各憑本事的,怎麼也不至於殺他全家。

左玲和錢朗的殺人現場似乎都不夠嚴謹,而錢大志的失蹤卻計劃周詳,這樣看來這第三個人並沒有參與前兩次,那麼他的最終目標就是錢大志。

現在那個懷孕自殺的少女很可能就是錢大志的黑歷史,既然暫時沒有其他頭緒,只有把先從這上面查起。

這幾戶人家要查到底。

這一路難得柯然沒有再多話,袁徹才能把暴躁的情緒緩和下來。

他們還要做最後嘗試,找到錢大志,儘管希望渺茫,可還是要試一試。

現在其中一個和錢大志失蹤可能有關係的人死了,就剩下非a即b的選擇題了。

到了連保國的家,他們撲了個空。

副秘書長因為爆炸事件,已經去了事故現場。開門的是他的子鄭玉潔——一個臉上沒什麼血的女人,她看樣子身體不是很好,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她開門前知道是警察,又特別換了一套衣服。

雖然半夜被打擾,她倒也沒有不滿,反而對袁徹他們的問題回答的很用心。說是人民警察也不容易,這麼晚還要工作,作為公民應該全力配合。

不到半個小時的談話,她把文雅體面的賢內助表現得淋漓盡致。

據她說連保國到順隆商場是陪著兒子上武術課的,上課時間是下午五點半,下課時間是七點。因為她最近身體不舒服所以都是連保國下班後帶兒子去上課的。他們下課直接就回家了。吃了晚飯,連保國又給兒子輔導了功課,哄孩子睡覺後才自己到書房去工作。他經常把工作帶回家來,經常工作到半夜。

今天他算是睡得早的,可剛躺下就來電話說出事了。他離開的時候大概是十一點左右,就在袁徹他們離開前五分鐘。

連保國的時間線毫無瑕疵。作為最年輕的副秘書長,連保國仕途一片光明,和錢大志牽扯有百害而無一利。何況他今天還帶著個孩子。

袁徹他們謝過連保國的太太又去了耿華的家。

耿華就不是那麼和善了,要不是他嗓門惹得鄰居探頭探腦的,估計都不打算讓袁徹他們進門。

他很不滿警察找了他兩次,表示這樣嚴重影響了他的生活。他只是去了趟個商場,那個監控壞不壞和他有什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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