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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強行轉到案子上,又被彈了出來。因為一個梗在心裡的一個問題沒明白,現在幹什麼都心不在焉。
袁徹一敲方向盤,轉過身正視柯然:“你是真的,還是假的?”第69章何鳳奇柯然閃躲的眼神看了看袁徹,支支吾吾地表示不知道袁徹在說什麼。
袁徹再問得更明白一點:“我問你,昨天一天我們做了什麼,你是不是都不知道?不記得了?”柯然這次眼睛瞪得更圓,驚嚇變成驚恐:“你,你怎麼知道?”袁徹冷笑著別開眼,每次看到那個表情,他都忍不住猜測裡面的真實程度:“那麼明顯,我還不知道,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柯然手指攪在一起,頭低得都快貼上口了,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我沒有,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你說,你說什麼我都能接受。”袁徹覺得自己的口氣大度的有點不像凡人。
柯然吭哧了半天,手指扭動的都能聽見咔吧聲,後才像是上刑場似地閉著眼睛一口氣說道:“我就是會突然失去一段時間的記憶,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那段時間在我的生命裡都不存在。可等我明白過來身邊一切都變了。我自己查過,這種情況可能是一種間歇失憶症。”袁徹嘲諷地笑了笑:“間歇
失憶?你在失憶的時候做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在你失憶的時候完全是另外一個人。”柯然脖子僵硬地點點頭:“我知道。總是邋里邋遢的,有一次還有酒氣,讓人受不了。”袁徹把車往前挪動了幾米再次停下:“你有這麼
病,你家裡人知道嗎?”
“知道……吧。”柯然眼睛轉動了一圈,又回到原點微微側著頭,用很不確定的語氣回答。
袁徹乾巴巴地笑了兩聲:“你這樣的人也能進入警校,還能順利畢業。不知道是監考官眼神不好,還是你演技夠好。”柯然猛地抬頭看著袁徹,手和腦袋一起搖晃著:“我沒有,他們也沒有。真的!”說這話的功夫,柯然的眼圈已經開始泛紅,在早晨的陽光下竟然還泛出了淚光來。
袁徹愣了一秒,被身後不耐煩催促的鳴笛聲驚了一下,忙把車往前提了三米:“我說什麼了?你用得著這樣嗎?”袁徹不說還好,這句話一出口,柯然的淚光順著眼角了下來,無聲地哭了起來。
袁徹有點慌了手腳了。
他向來受不得女人哭,所以和女人打道的時候他都儘量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臉,警隊的同事不算。他也遇到過被抓捕後哭天搶地嚎啕不止的男人,可不管是追悔的哭聲還是假惺惺博取同情的哭聲只會讓袁徹心底膈應,臉上更冷,順帶著落井下石一把也不會有絲毫憐憫。
眼前這個男人,眼睛拼命睜大了,像是在拼命壓抑著眼裡的淚水,卻全然無功,那眼淚無聲無息地順著眼角滑落。
袁徹只覺得心底發,渾身癢癢。他不耐煩地別過臉去,衝著柯然擺擺手:“算了算了。當我沒問,當你沒說。今天話題刪除不要再提了。一個大男人,哭鼻子難看死了。”袁徹翻了翻小儲物盒,從裡面翻出來半包開了封的紙巾。紙巾不知道多久沒有用了,邊緣都有了灰塵。他也顧不得,直接把紙巾丟給柯然,然後目視前方,打定主意不說話了。
半晌過後,身邊傳來細微的聲音然後是從嗓子裡擠壓出來的謝謝二字。
嘴上不說,袁徹心思卻沒停。
他仔細回想柯然這段時間的狀況,確實是兩個人在替,看上去像是多重人格的症狀。這個他只在電視劇裡看到過,一直以為這只是戲劇化的一個名詞。
袁徹把手放在手機上,想查一下多重人格的定義,但摸索了一下後又放棄了。
和柯然才認識幾天,又不很,他管不著那麼多。
也許,等案子結束,和他好好談談,勸他回家算了。
好不容易蹭過了最擁堵的路段,找到那個何鳳奇工作的地方。這一家會館和別家不同,大部分會館都是早上九十點才開門。這家一大早就開始營業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店裡已經有幾個急著頭髮的女人。
袁徹和柯然一進門,那幾個頭髮的女人目光齊刷刷落了過來,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打量了一遍。有一個還小聲問身後的理髮師:“他們也是你們的理髮師嗎?”得到否定的答案後,女人撇了撇嘴一臉失望。
一個穿著和其他理髮師不同的瘦高男人,踩著輕飄飄的腳步走過來上袁徹。這男人
出來的氣場應該是這裡的管事的,他謹慎小心底打量著袁徹一臉別惹我的神情,瞥了一眼旁邊的小弟,那小子心領神會底往後頭走。
管事的在斟酌一番後問:“二位,是來找人?”
“何鳳奇在嗎?”袁徹的聲音裡帶著冰碴問。
管事試圖用帶著桃花的笑容掩飾慌亂,卻沒有成功,桃花瞬間被霜打了:“他,他今兒……”袁徹打斷他推搪的說辭:“別告訴我他今天不在班,我打電話問過,他今天在,全天都在。”這個炸胡向來百試百應。
果然,管事馬上變通地說道:“哦,我沒說他不在,我是說,他今兒不太舒服,在裡面躺著呢。您等一下,我去叫他。”袁徹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