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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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玉白圓潤,整齊的手指甲上是鮮紅的一點點。我在嘆氣,就是這兩手指就已經讓我看得心醉不已了。
一大杯酒喝下去,方文彪本來已經通紅的臉,現在看起來都有點醬紅,眼瞧著就要醉倒。哎!其實我真替方文彪可憐,說到玩剪刀石頭布這玩意,那女人們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手。
方文彪已經意識模糊,那邊方文軍和夏小月卻興高采烈,擊掌相慶起來,這還不夠,方文軍還要親嘴相慶。哎喲!真麻,我不看總可以吧?我剛想別過臉去,突然一聲嬌啼,我轉頭望去,夏小月也剛好看著我。藉著酒勁,我大膽地盯著她的高高鼓起的
部和俏臉,坐在方文軍大腿上,夏小月紅紅的臉上卻
出了古怪的表情,紅
緊咬,美目微閉,呼
有點急促,我吃了一驚,問:「嫂子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夏小月搖了搖頭不語,但臉上愈發奇怪,似笑非笑,眉頭緊皺,被方文軍抱著的蠻
在左右扭動,好象全身發癢一樣。
「嫂子,我倒杯水給你好不好?」我沒有等夏小月同意,就站了起來,準備為夏小月倒一杯開水。但那一刻,我的腳挪不動了,不是不可以走,是不想走。
我的眼睛看見飯桌下,一隻粉雪白的玉足上掛著一條白
的東西,我
了一下醉酒的眼睛,再次仔細一看,這白
的東西分明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蕾絲內褲嘛!
我還在發呆,夏小月已經用哀求的語氣,小聲對我說:「安迪……別……別看……好嗎?」她的鼻息越來越重,眼睛的意越來越濃,身體聳動的姿勢越來越明顯……
我終於明白了過來,剛想說什麼,「啪」的一聲,停電了。
停電太突然,讓我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周圍伸手不見五指,我只有老實地原地不動,黑暗中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那是一隻柔滑嬌的小手……
(下)我還在奇怪夏小月為什麼拉著我,耳邊就響起她那嬌滴滴的聲音:「安迪,先別走……我怕黑……」興奮異常的方文軍馬上接過話:「是嘍……安……安老弟別走,今哥還。還沒和你碰過杯……呃……黑呼呼的,小月,你去拿蠟燭來……」我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加上窗外的月光照進來,我還是清楚地看見夏小月站了起來。但我心想,人家兩夫
在做這樣的事,也許只是客氣地挽留,我猶豫了片刻還是說:「方哥,你還能喝嗎?不如改天吧。」那知道,我不說還好,方文軍聽我這麼一說,大聲地喊道:「這點酒醉……
醉不了我,再喝下去,安老弟,不是我吹牛,你安老弟醉100次,我都不……
不醉。」都說酒後好逞強,本來夏小月已經把我勾得心癢癢的,讓我都有點膽包天了,聽到方文軍這樣瞧不起人,加上酒
衝腦,心裡一
動,也不管他是醉話還是真話,乾笑兩聲:「那也不見得吧?
…
…只怕醉倒的那個是你方哥……」
「什麼?小月再開一瓶酒來……」方文軍那真是吼叫。
「來就來,不過得要換地方,我們到客廳謝謝上喝……」我雖然酒衝腦,但我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怕萬一自己醉不行了,總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謝謝上,不像方文彪,看他的樣子,遲早要滑倒在地上。
「要得……」方文軍嘣出了一句四川話,同意的意思。
茶几上上了三四支蠟燭,朦朧的燭光下夏小月更是美得讓我心跳加速,本來燭影憧憧看美人那是多麼
漫的事啊!偏偏方文軍脫光了衣服,甩開膀子,大聲吆喝:「來來來……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一邊說著地道的四川話,一邊為我倒滿一杯劍南
。
看著滿滿一杯酒,我倒了一口冷氣,心裡暗罵了一句:
,有你這樣酒逢知己的嗎?我看你的知己都是酒鬼哩。
我有點猶豫,這時,夏小月又嬌滴滴問了我一句:「安迪,你還能喝嗎?不能的話就算了,文軍他就這樣,一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男人豈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看不起?何況是夏小月這樣千嬌百媚的尤物呢?
縱然面前是一杯毒藥,我也要喝下去。想到這,我頓時豪氣干雲,大笑兩聲:「謝謝嫂子關心,方哥這麼看得起我,把我當知己,我怎麼也要陪他一醉方休……對不對?方哥……」
「要得……」方文軍一拍大腿,又嘣出了那句四川話。
既然被上梁山,也只好做強盜了,我乾脆橫下一條心,先下手為強,至少為自己爭個氣勢:「來,我先敬方哥和嫂子一杯……」說完將一杯足足有一兩的劍南
給我灌進了肚子。
「我也敬安老弟一杯……喝……」方文軍也脆地一口就把酒喝了。
我興致也上來了,覺得熱,連忙問:「大哥大嫂,你看停電的,熱死了,我想把上衣給脫了…」話還沒有說完,方文軍對我撇撇嘴:「兄弟呀,你莫客氣,就當這裡是你的家,脫……脫……」也許經常在家不出門,我的皮膚很白,加上平時在家裡多做俯臥撐等運動,我身體的線條還是拿得出手的,果然,脫完上衣後,我抬頭髮現坐在方文軍身邊的夏小月緊緊地盯著我的上身,燭光下,她的眼眸像夜空上的星星,閃爍著耀眼的星光。
美人的注視,讓我萬分得意地舉起了酒杯,再一次向方文軍發出了挑戰,那一刻,我覺自己真有點像那個風
倜儻的西門慶。
可是,我不是西門慶,方文軍更不是武大郎,不但不是武大郎,他簡直就是那個『三碗不過崗』嗜酒如命的打虎英雄武松。
半瓶劍南過後,我已經有了頭暈的
覺,但方文軍卻似乎越喝越
神,我心想:不能和他你一杯我一杯地玩,不然看這個架勢,我真的醉了1000次,他也不會醉,平時我要是醉了就醉了,但今天不能醉,因為我心裡還有個齷齪的念頭。
我苦思了一個辦法!
「方哥,聽說你簽了個大合同?」我開始撒魚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