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暴力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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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覺得厭了!他媽的,那些雞婆和充氣的娃娃沒兩樣。有的幹起來象個死人婆,還不住催你快點;有的叫得震天響,一聽假得不得了;總算找到個把還真來高的,做完了燈一開,化妝亂了,比鬼還難看。」無論是內地香港,找個雞婆比在街上找條狗還容易,但這東西也是按市場規律運作,一分價格一份貨。大佬的真實身份是個普通的藍領,去的地方多是較低檔的,去幾次夜總會,叫小姐給小費又斤斤計較,小姐自然不會有好臉。如果是真正的富豪,所能享受的東西遠非他所能想象的。

「有時,我真想打探那些電影明星的住所,象我最喜歡的朱茵、梁錚,還有彭丹、翁虹,很多很多,但這些女星出門總是帶著保鏢,家裡又不好找。再說當真做這事,風險也太大了。」大佬說著,放開了蔡少芬的手,目光落在她裙下的雙腿。因為天還熱,她沒穿絲襪。1米73的身高讓她的雙腿極是欣長勻稱,玉般的光潔肌膚、暢誘人的曲線線條,無論是從腳腕到小腿,再到膝蓋和大腿,每個部位都美到了極致,無可挑剔。

大佬輕輕提起自己一側的玉足。蔡少芬人雖高,但腳卻很小,大約只有35碼多點。足上穿的是一雙繫帶、緻的白涼鞋,足趾在涼鞋頂端,指甲上塗著豆蔻的指甲油,嬌豔的很。涼鞋中間鑲著一排晶瑩的假鑽,在燈光下爍爍閃光,給為她美麗的玉足平添幾分亮

「真美。」大佬象捧著一件藝術珍品端詳良久,才又把目光投向一臉駭的蔡少芬。

「內地我也來了很多次,雖然價格比香港低一些,但碰到心動的也不多。有一段時間,我跑到四川、重慶,在那裡用大概六千塊左右可以玩一個處女。」說倒這裡大佬臉上紅了起來,顯得格外興奮。

「我一共玩了五個,第一個可能還不到十六歲,我足足搞了半個多小時,才搞進去。她那個哭法,象死了爹孃;叫起來的聲音好象殺豬一樣,叫得我頭皮都麻了。紅紅的血了滿單都是。多少年玩女人,這次算印象最深的了。一個晚上,我幹了她三次,早上她是讓人給抬著走的。」大佬的手指順著蔡少芬好看的腿慢慢地移動著,在小腿肚上停了下來,輕輕地撫摸著,好象愛不釋手一般。

蔡少芬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此時瞪得更大更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居然給自己碰到了,還坐在面前。一陣陣的冷汗冒了出來。

「凡事都是第一次特別來勁。後來開的幾次苞,就沒第一次來得刺。我懷疑其中有一、兩個還不是貨真價實的。雖然是處女,那長相真不敢恭維,個個又矮又瘦又黑又土,要不是處女,白給我幹我也不要。」大佬沒有說出另外一個原因,六千塊的價格也不是他經常能夠承受的。

「有些時候,我在想人活著到底為了什麼。又沒錢又沒權,玩的女人都是下三濫的野雞。滿大街的漂亮女人只有看的份,活著真沒勁!有時想自殺算了,但又不甘心。直到有那天在東莞碰到你,我的生活便開始改變了。」大佬絲毫不理會她的雙腿一直在瑟瑟發抖,糙的雙掌順著膝蓋移到了她大腿上,手上的力量也慢慢的開始加大,從輕輕的撫摸到又抓又捏。

「我第一眼看到,才知道什麼叫『驚豔』,那天下著大雨,你為了趕公車,連傘都沒打跟著公車跑了好一段路。等我讓司機停車讓你上來時,全身都已經溼透了。

我記得你那天穿了件普普通通的碎花白衫,溼透的衣服緊緊裹著身體,前凸起雙極了。當時你謝過我就坐在我前排,我用張報紙做掩護,偷偷地看你,你衣服第二個釦子鬆了,在一片雪白中,我看到你房的一小截,還有雙間那條密密的縫隙。你不知道那時我有多緊張、多興奮!」大佬如夢遊般講著,因為情緒動,他五指深深陷入白皙如玉的大腿內側的裡。蔡少芬痛得象蝦公般人弓了起來,張開紅,吐著含糊不清的呻

「哦,哦,痛你了。」大佬這才察覺,鬆開手,那被抓的地方已經清楚顯出五條青紫的手印,在一片雪白中格外觸目。

「那天,你下了車,我也跟了下。遠遠的跟著你,幸好沒被你發現。我一直跟你到你開的那家服裝店,在雨中我發誓一定要得到你。」

「回到香港,我毫不猶豫地買掉我的公寓,那是我唯一的財產。揣著賣房得來的八十萬,我來了這裡,住了下來,打探你的一切。我知道直接和你接觸會令人懷疑,於是先認識阿偉。之後的一切你應該都知道了。對了,你現在不能動、不能說話,是因為我給你吃了一種麻藥,藥可能會持續到明天早上。」大佬的手已經探入裙中,一直到大腿的盡頭,中指與食指隔著純棉的褻褲輕撫著她的私處。

蔡少芬面已經白得沒有一點血。聽完大佬講的故事,她幾疑自已是在夢中,但被捏著生痛的大腿,還有在少女最隱秘處遊動的手,將她拉回現實中來。

她是個普通的鄰家女孩子,長這麼大還沒出過遠門。雖然漂亮、聰慧,個又倔強,但畢竟才二十二歲,沒見過大風大,遇到這樣的狀況哪會不怕得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雖然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但我決不後悔,只要能夠得到你。」大佬摟著蔡少芬的脖子,猛地俯下身,厚的雙覆著她塗著銀紅肓可愛的小嘴上,暴地頂開她細碎整齊的皓齒,將舌頭伸入其中。

「唔唔……」蔡少芬也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面對大佬的野蠻進襲本沒有抵擋的可能。她的舌尖被大佬牢牢地住,力量是如此巨大,她簡直懷疑是否會給連拔去。粘粘的唾沫不斷從他口裡滲到自已的嘴裡,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噁心讓她極想嘔吐。

大佬一連吻著,空著的雙手隔著衣服摸著她的身體,很久,他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真是太了,你真讓我興奮!」說著大佬瞪著血紅的眼睛,先脫去了她的外衣,然後一顆顆解開她衫衣的紐扣。

「不——」蔡少芬的聲音低得只有自已能夠聽見。她開始後悔,後悔自已怎麼不長眼睛,明明是隻禽獸,這半年多來居然沒察覺,還當他是好人;她開始怨恨,自已怎麼會喜歡上阿偉,他就人長帥一點,既沒錢也沒腦,生生地把自已往火炕裡推,要不是他急著要那三十萬,怎麼會有今天的事發生。

「哦!美極了。」衫衣敞開了,蔡少芬用的是名牌「戴安娜」的蕾絲花邊罩,做工非常良。大佬又一次看到房間那深深的溝,不自的嚥了口口水。

他的手伸至蔡少芬的背後,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搭扣,仔細一看原來是在前面。

他屏著呼,用顫抖的手解開了搭扣。

「啊!比我想象中還美十倍。」大佬已經無數次幻想過她房的模樣,當夢想成真,那份美麗還是超過出他想象。

蔡少芬的房與身材絕對是完美的本配,房很豐滿,需要兩隻手才能完全的捧得住。房與膚一般的白皙,即使仰躺著也依然向上高高的立,其硬度與彈應該是相當強的。大佬雖然玩過數百個女人,比她波大得不少,但卻沒一個這麼堅的。

大佬先是伸出手來,輕輕在外圍邊緣撫摸著,將房前後推動,他證實了自已的判斷,房的硬度相當的強,無論指尖按上去,又或得改變位置與形狀,只要一鬆手,就與原本一模一樣。摸著摸著,大佬開始興奮起來。

他的身體裡有著極其強烈的野獸慾望,原來壓抑著,一旦爆發出來是絕對的可怕。

大佬雙手開始大力地抓、開始拚命的、開始重重的捏,開始瘋狂地扭。他「傑傑」地怪笑著,美麗的雙在他手中不斷變幻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樣子。他更俯下身,重重地壓她身上,嘴也一起參與了戰鬥。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著,屋外風雨越來越猛烈,蔡少芬雖然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但痛苦卻是真真切切,所受的恥辱也是真真切切!

「怎麼辦?他太可怕了!簡值是個野獸!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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