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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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能怪你,畢竟你已經很勇敢地度過了一個晚上,我想昨晚一定嚇壞你了。”

“其實,我害怕的不是一個人待在這裡,而是擔心再也見不到你…”經歷了昨晚的孤獨之後,許多原本不敢說的話,珈珈突然都覺得無所謂了。她只知道往後若稍有個差錯,她將永遠見不到周華!就是憑藉著這一點領悟,珈珈希望能在不知剩下多少的時間裡,將周華臉上每一種表情跟反應全都牢牢記住。

她願意向自己坦承,其實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經偷偷喜歡他了。

“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得要撐下去,因為我還想要再多見你一面…”珈珈伸手輕輕撫著周華佈滿細小鬍髭的下巴,周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垂下眸子安靜地覺著珈珈的碰觸,和她越來越貼近的鼻息與嘴

停在周華嘴前大約五公分處,兩人近距離的互相凝望,珈珈看了周華一會兒之後,臉頰紼紅的她輕聲地間:“我可以吻你嗎?”周華髮覺自己竟找不出聲音說話,他微微地點頭表示同意後,隨即就覺到珈珈柔軟的,輕輕貼合在他的上。

周華深了口氣,然後在下一瞬間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溫柔又狂烈地依著他的衝動,態意地著她甜軟的辦。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他從來沒有如此牽掛過誰!但他牽掛她的安危,惦記著她快樂的笑顏,更心折於她毫無保留的熱情與溫柔…

縱使兩人之間整整差了十歲,但也無法抹殺掉他已對她著的這個事實。

她毫不保留的坦率總是擁有極高的渲染力,尤其當她用著那一雙如此塱兄的眸睨著他時,出一種純真近乎高貴的傾慕之情,周華完全沒有抵抗的臣服在她的溫柔之下。

他渴望將她擁入懷裡,就跟珈珈渴望投入他懷裡一樣。

周華背靠向巖壁,他拉抱起珈珈,讓她跨坐在他大腿間,珈珈有些訝異的瞧著兩人曖昧的坐姿,周華只是對著她微微齒一笑,然後在她耳邊提醒著,剛才並非是他們兩人第一次接吻。

望著周華,歐珈珈下可置信地張大嘴巴。

“我之前就親過你了?”

“對,這是第二次了。”

“那…第一次是在什麼時候?”

“你還記得你喝醉酒那天,曾經像只無尾熊似的攀在我的身上,吃我豆腐嗎?”

“有…嗎?”珈珈腦海中完全不記得有這回事。

“有,而且還吃得非常徹底。”周華邊親著她的臉頰,邊形容她那天是怎樣的攀在他前,是怎樣的索求他的親吻,又是怎樣的與他肢體纏!

“而且你還告訴我你喜歡抱我,而且每次只要我靠過去親你的臉頰,你的心臟就會怦怦怦地跳得好快好快!”不會吧?!她連這個都跟他說了引珈珈表情一窘。

“不只這樣,你還做了其它會讓你眼睛瞪得更大更大的事情噢…”聽著周華的形容,珈珈表情尷尬地接話:“沓有啊?”

“有!”周華伸手輕點了點珈珈紅潤的,說話的聲音突然間變得有些沙啞。

“你一把抓著我的手去摸你的心跳,是否如你所說的跳得那麼快,而且我還發現,你當時並沒有穿內衣。然後呀,你就嘟起嘴巴把我給親下去了。”嚇!

只見歐珈珈的一雙眼就如同周華剛剛說的!忽然間瞪得好大!

她她她她真的做過那些事嗎?

“你確定…你沒記錯?!”

“珈珈,我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在把我吃幹抹淨之後,竟然還問我有沒有記錯!噢!我真是太痛心了!”周華佯裝出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瞧著他的表情,珈珈忍不住一陣心虛。

可是關於那夜的事,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回想,除了“睡得很好”這件事之外,她真的是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呀。

“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不負責任,我只是…”珈珈一直拚命不斷地想話來幫自己解釋,不過當觸及周華調侃的眸子時,瞬間領悟到他是在逗著她玩。

“厚…你討厭啦,我還以為你真的在難過勒!”歐珈珈嬌嗔地拍了周華一下。

“我是真的在難過呀,我在難過我竟然不知道你喝了酒之後會變得熱情如火。早知道就應該早一點把你給灌醉,這樣我就可以早一點享受到『霸王反被攻』了。”

“什麼『霸王反被攻』?難聽死了!”珈珈皺起眉頭打了他一下。

“霸王通常指的是男人呀,我沒乘機爬到你身上,反而被你這小不點爬到我身上,這不叫『霸王反被攻』那要叫什麼?”

“你你你!你強詞奪理啦你!”珈珈捂著燙熱的小臉縮進他膛裡,周華笑著,突然轉頭在她耳邊低喃著更教她心跳加速的話!

“你還記得隔天早上醒來時,你曾問我,我在幹麼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答案了!當時的我正因為想到你那夜的表現而興奮不已…”就跟現在一樣!

即使隔著厚厚的牛仔褲,歐珈珈仍覺得到部底下有一塊硬物正抵在自己的‮腿雙‬間,她神情惑又興奮地覺著周華微微紊亂的心跳與鼻息,周華仰起頭再次吻上她的嘴,珈珈將雙手搭在他前,覺得渾身軟得像是要化掉了一般。

就算身體再怎麼亢奮,就算珈珈的響應再怎麼不保留,周華還是在最後一刻實時停下親熱的舉動。

“好了,我們不能再親下去了!”歐珈珈溼潤著一雙眼下解地反問:“為什麼不行?”周華用鼻尖輕輕磨蹭珈珈的頰,然後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下腹。

“你覺得自己已經準備好要接受我了嗎?”準備…

歐珈珈低頭一看,驀然間明白周華在顧忌什麼。

他怕她將來會後悔。

覺到他的體貼,珈珈將頭再度埋進周華的懷裡,周華低頭看她,微笑地將話題扯到別的事情上去。

他告訴珈珈昨天早上他與哥哥週中的對話。經過這一陣子的相處,珈珈當然知處事圓滑的周華,練就了一手神乎其技的變臉技術,但她從不曉得那個生得一副嚴肅模樣的週中,演技竟也是如此高超。

“我實在很難想象,你大哥看起來完全不像會演戲的人呢!”

“那就表示你已經被他的外表給騙了!”周華微笑的摸摸珈珈紅紅的臉頰。

“說要唬人,我大哥才是一等一的高手,你沒看我爸媽一直被我大哥給哄得很安心,從來沒有為我的行蹤不定過心。”珈珈嘖嘖稱奇地讚歎著。

“真是好厲害的一對兄弟!我想我真應該好好跟你們兩個學習學習,說不定哪天也能練就你們這番搬是非的高超能力。”

“什麼搬是非?真難聽,你應該說我們這叫!避重就輕。”這哪叫避重就輕!

歐珈珈皺起眉頭,一臉不苟同的望著周華,周華則是挑起眉佯怒地瞪著她,一個白就在兩人的說說笑笑間迅速溜過。直到五點過後天漸漸昏暗,平會上山工作的農人們活動逐漸消失之後,周華這才領著珈珈慢慢地走出後山。

早晨周華走了近五個小時,才爬過這座不高但佔地極廣的山陵,夜晚的視線不好,再加上兩人不敢使用太過於顯眼的照明設備,所以當他們抵達周華藏起的座車前時,珈珈一看錶,發現竟然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

兩人竟足足走了近十個小時的路。

“對了,戴上這頂假髮。”開車前,周華拿了一頂又長又直的假髮給珈珈,珈珈接過後馬上戴上。

周華告訴她等會兒會先找家汽車旅館住宿,珈珈點點頭,而當車子開動不久後,神緊繃了兩天的她也難耐汽車規律的晃動,忍不住在車上打起瞌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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