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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現在眼才大呢!杆嘛,一個人習慣一個樣,咱們這是眼圓桿直,玩個痛快。你是不是習慣城裡的杆了!”謝長髮暗含語,只有龔豔能聽出來的語。

“討厭,打你球吧!”龔豔早就看出這個謝哥對徐寡婦今天有意思,看看謝富貴早悄聲走了,自己打了兩盤藉機身,只剩下徐寡婦陪伴謝長髮。

等徐寡婦醒悟過來,有些遲了,謝長髮假裝教徐寡婦打球,兩手扶住徐寡婦的胳膊,擺著女人柔的手指,調整著最佳姿態,最利於自己揩油的姿態,半摟半抱地擁上了徐寡婦的身體。

謝長髮半個身子靠上了徐寡婦,藉著女人哈工夫,眼睛進了女人的口:女人裡面就是衣,兩隻子又白又大,越過那條深深的溝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臍處。

徐寡婦只覺得謝長髮象一頭健壯的公牛熱氣直,臉快貼到自己臉上了。急忙起身,暫時擺脫了謝長髮的半個懷抱。謝長髮卻跟進上來,抓住女人的細手不放:“再玩一會,你進步快的!”

“謝縣長,我得走了,我也不會。再說我還得找謝主任批我那件事兒!”徐寡婦被得進退維谷。說實話,這個謝縣長還有些男人氣度,比自己當初的男人要強多了,原來在村裡碰面沒事也多看自己兩眼,多嘮幾句閒嗑。可要是靠出賣身體,徐寡婦心裡還真沒有準備。

“你那個事,等會讓村裡給你辦個手續,一個女人家不容易。鄉里的事情,沒有人罩著,你得幹吃虧啊。”謝長髮見徐寡婦秉柔順,順嘴許願。

“那情謝謝領導了。”徐寡婦沒想到遇到了貴人。

“拿什麼謝我呀?”謝長髮地問。

“謝縣長,你說怎麼謝都行,要不等年底掙錢了算你一份!”徐寡婦說。

“我要你那點兒錢幹嗎?你自己留著買化妝品吧。哎呀,看你這麼水靈也用不著化妝品。呵呵,咋保養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沒?”謝長髮好象很隨便地聊著。

“還沒有,再說誰能看上咱們離婚的!”徐寡婦說。

“別人看不上,謝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誰不知道你是咱們村的第一漂亮媳婦!”

“謝哥你別開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讓嫂子聽見不好。”徐寡婦柔聲說。

“什麼嫂子,就掛個名。婚姻這個東西,就是一張紙,你還信那個。把錢賺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沒錢,誰也看不起你!就這度假村,都是錢堆起來的。謝哥我早幾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無珠,偏偏喜歡城裡那些騷貨。你看著吧,早晚那小子得讓人算計進去。還是咱們溫溝的女人好。”一番話說到了徐寡婦的心坎上,女人的心裡防線一下鬆動了。

謝長髮見徐寡婦神情曖昧起來,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懷裡。

“大白天的,謝哥你幹什麼呀?”

“還能幹什麼!希罕你!”

“不行,有人來!門開著!”

“在我這怕什麼,沒人上來,放心吧!”謝長髮要用強,不想女人卻掙脫了。徐寡婦實在無法接受大白天敞門這樣,紅著臉快步下樓了。謝長髮氣,望著女人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門。

晚上,溫溝除了度假村燈火通明,其餘地方並沒有多少亮光。謝長髮沒有象以往一樣叫龔豔陪宿,一個人故作悠閒,溜達出了度假村。

徐寡婦此時正在盤帳,心裡不時合計白天的事情。說實話,得罪了縣長,自己恐怕只能在這個小賣店湊合過了。沒有男人撐,尤其沒有硬人兒撐,在這裡做什麼都有人欺負你。就說謝富貴,沒事總想在她身上揩油。

她知道這個傢伙早就和村裡老張家那個騷貨媳婦有一腿,沒少給那個騷貨好處,可她實在看不上謝富貴那副德行,一點男人樣也沒有,就算找男人也實在將就不了,為了一個門市房,也實在不值得跟那樣齷齪的男人有瓜葛。倒是這個村裡出去的謝縣長不讓人煩,就是太急了,讓她一時下不來臺。

正尋思著,猛然看見謝縣長閃進來,還以為是幻覺,可沒等開口,男人已經回身關門息燈了。

“你!”徐寡婦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卻被男人抓小雞般抱到懷中。

“饒了我吧,謝大哥!我怎麼見人啊!”徐寡婦掙扎著,不由自主被進了裡屋。

“跟我,什麼都給你!我能讓你到度假村上班,謝哥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這麼一回。”昏暗中女人微微嘆息,掙扎著與謝長髮一同滾到了炕上:“謝哥,你說話算數,門市房給我經營。”

“行,你要什麼我都給。我把自己都給你!”謝長髮挑逗著扒開了女人的口。

“你真會佔便宜,我要你放哪呀?”徐寡婦推了男人一把,任憑男人含住了自己的房。

“你把我放你褲襠裡,嘿嘿!徐妹子,你多長時間沒沾男人了!這麼快就見水了!”謝長髮探手摸進徐寡婦的褲襠,裡面湧動,看來女人在強著。

“討厭,佔我便宜還笑話我,你出去!”徐寡婦故意掙扎起身,卻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褲子,一片白映襯在夜中,饞得男人放肆起來。自已也脫下褲子提槍要上馬,徐寡婦連忙制止:“等一下,你沒鎖門!”女人光著下身,一路小跑反鎖房門,迴轉身形,上了炕裡。也不顧男人死氣白賴地在身上糾纏,把被臥鋪開,躺了上去。

“謝哥,你慢點兒對我!”女人低聲召喚。

謝長髮騰身上躍,鑽進了女人間,幾個進出,就悉了路徑,來回拉扯,肆意尋歡,開始了對徐寡婦的無盡享用。

徐寡婦被得來了興致,產後一直沒怎麼被男人碰過,覺特別強烈,嬌著承受了謝長髮一波又一波的魯。男人的傢伙凶神惡煞地在下面逞強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來看這個謝長髮正經啊,怎麼是這般好能幹的男人!

“啊!謝哥,你太急了,有點兒疼啊!啊!”徐寡婦低聲呻,換來男人更深入的

“到底是溫溝第一小媳婦兒,你要是叫兩聲就好了,我著更來勁。”

“謝哥,你小點兒聲,讓人聽見成什麼了!”失身後的徐寡婦有些難為情。

“早晚都得聽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後來叫!哈!”謝長髮挑逗著女人。

女人突然有些後悔了,是啊,早晚得讓人知道,那自已可怎麼再嫁啊?白天還想說什麼也不能有這樣的事情,可眼下已經這樣了。也沒屈自已,畢竟跟的是縣長,女人心裡安自已。

兩人摟抱著滾在炕上,四腿相,割蚌裹陰,磨,痛快淋漓。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在,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哎!怎麼關門了,今天比往早!徐嫂,著急用電池,能開門不?”徐寡婦一個轉身,從男人身下起來。慌亂穿上衣服褲子,小聲叮囑:“別出聲,趴著!”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用什麼電池?這麼晚敲我家門,也不讓人休息。”也不讓來人進屋,從櫃檯拿出來人要的電池,收了錢就要關門。

“徐嫂,你讓我進去坐會兒,你一個人不怕黑啊!”來人要擠進門,被徐寡婦擋住了,可脯還是被來人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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