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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我已經不是嚮導了,這個印記也就沒有意義了。等今天之後,你重新找個人鏈接吧...曲小姐就不錯,她是個堅強的姑娘,當年沈君山沒熬過來,她現在也活得好。”顧燕幀的意識浮浮沉沉,像是溺水,他努力反抗,但是抵擋不住睡意讓他陷入墊一樣地陷進去。

夏馳頓了頓,突然低頭,在他臉上捏了一下,顧燕幀沒法反抗,他現在落在他的小嚮導手裡像個特別英俊而且乖巧的大玩偶。

“花孔雀,就算沒了我,你也能活得很好的。這七年,你正好證明了這一點。”顧燕幀猛地自己掐自己一下,疼痛讓他清醒。他想反駁夏馳,這小兔崽子七年都不在他身邊,他沒資格說自己沒了他也能活得很好。顧副處張嘴,喉嚨裡啊啊地響了兩聲,什麼也說不出來。苯巴比妥已經剝奪了他對語言系統的控制,他馬上就要陷入平靜的夢裡。

夏馳最後靠在他耳邊,小孩好像是哭了,顧燕幀恍惚間想起一件事。

他好像從來沒看見過夏馳哭。

“花孔雀啊...”夏馳親吻他的面頰,從容決絕,像是要去慷慨赴死。

玫瑰在中國文化裡代表著刺客。

顧燕幀腦子裡那最後一塊拼圖終於落下,他覺到夏馳把什麼東西進他的手裡。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愛著你。

顧燕幀抬手,夏馳的衣角從他的指縫溜走。青年打開門,門外是新市凝重的黑夜,他毫不猶豫地走進去,義無反顧。

很多年前,學院體育館那個小嚮導穿著寬大不合身的外套也是這麼經過顧燕幀的身邊,他們擦肩而過,夏馳從來沒想過停留。

第14章十四王陸很快回到海雲帆的房間,房間裡沒有一人,鏡子是碎的,上面沾著血。

屋子裡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應該不是被強行帶走的。

王隊長跑出去問護士,護士被他臉上絕望的表情嚇得哆哆嗦嗦,只說自己看見一個姑娘帶著海雲帆出去了。

王陸然大怒,但是他不能把這火發在無辜的人身上。

王隊長飛快跑開,小護士又叫住他,思考著補了一句。

海雲帆離開的時候好像對著她笑了一下,就是那種出於禮貌的微笑,非常淺淡。

王舞很快得到信息,帶著海天闊趕來。王陸看他們倆一眼,問歐陽商去哪了,王舞說她不知道,歐陽商有時候就是這樣,神神秘秘,誰也看不透他,誰也不瞭解他,誰也不懂他。他們三個保持這種很奇怪的關係很久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再試圖去了解這個聯盟第一向導。

有時候水至清,你確實能一眼看到水底,但是清澈的水很有,人們往往容易錯信河的深淺,最後萬劫不復地溺死在河水裡。

歐陽商就像是一條河,一條長長的、平靜淌著的河。

人們靠著他生存,很多人仰仗、依靠著他,他們就是生活在河兩岸的人。

但是人並不能阻止河匯向哪裡,人們只能接受河的恩典和饋贈,人們不需要知道河的終點到底在哪。

王陸給歐陽商打電話,沒人接。他給顧燕幀打電話,同樣沒人接。他給其他負責押運夏馳的人打電話,統統沒人接。這些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王陸現在很焦急,但是他並不害怕。

海雲帆知道對著驚慌失措的小護士微笑,說明他的理智至少已經回來了。他的小海向來溫柔,一個理智溫柔的人不會傷害別人。

歐陽商也消失了,顧燕幀也消失了,他們最大的可能就是和海雲帆還有那個神秘的女孩去一個地方。

去當初那些人關押海雲帆的地方。

王陸的腦子在飛快地旋轉,當初讓海雲帆在醫院裡發狂的是那首歌,歌曲是從廣播站的電腦上播放的,那臺電腦被人用一個信號發和接收器黑掉了。這個把u盤接到電腦上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一直沒有面的內鬼,反而不是被人抓到的夏馳。當時兵荒馬亂,所有人都在警惕著海雲帆和他手裡的槍,音樂是怎麼暫停的?一定有人把u盤拔下來,順便切斷了那個遠程監控著一切的人的視線。

這個人才最可能是夏馳。

如果真的是,那麼夏馳只能是臥底。

但是是誰的臥底?

二局肯定不可能了,顧燕幀那花孔雀甚至都不知道他老婆還活著。三、四局也沒可能,他們一般不會用臥底這麼危險的手段。

一局和五局是最有可能。

王陸一愣。

還有一個可能。

但是他現在沒有證據,王陸不相信沒有證據的道聽途說,沒有可靠的證據說服他,一切都市傳說都只能是個都市傳說。

顧燕幀的電話在大概三個小時之後打進王陸的手機。

他在開車,靠王舞和靈劍的人翻路面監控視頻給他做引導。黑吉普已經開出了新城區,現在上了高速路,再往前走就是近郊。

近郊這幾年開發的不錯,改了不少新式建築和新寫字樓,甚至還蓋起來一個什麼私立中學,就在近郊一座丘陵邊上。中學再往東,更靠近海的位置是一片荒地,荒地原本是個動物園,動物園旁邊還有沒蓋完的遊樂場,場地面積非常大,設施齊全,算是市政部門這幾年最頭痛的一筆爛賬。

顧燕幀的聲音很虛,王陸在幾十公里外冷笑,“顧副處這是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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