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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一番天花亂墜,說得鬼王峒那些人眼都直了。

隔了一會兒,祁遠再回來,臉上的表情古怪之極。

沒等程宗揚開口,吳戰威就搶先問道:“我刀呢?”

“那個……吳大刀……”祁遠堆起笑臉,“作哥哥的欠你一份人情,那刀……我送人了。”吳戰威暈船的勁頭頓時醒了,“啥!”祁遠身後人影一閃,一個女子跟了進來。祁遠苦笑道:“那傢伙說刀不錯,要跟我換。珍珠珊瑚隨便挑,真不行,就用人跟我換。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要是不換,她肯定活不了。”祁遠一個勁兒的作揖,“兄弟兄弟!說起來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吧?你那刀包在哥哥身上,等回去,我說什麼也給你打一把上等的好刀。”吳戰威這一肚子的氣,恨不得踹他兩腳。程宗揚拽了他一把,問道:“那個傢伙說了什麼?”祁遠連忙道:“他說要跟咱們做軍器生意。只要咱們開出價,運到南荒,有多少他都要了。除了兵器,鐵和銅也要。這會兒正等著咱們回話呢。”程宗揚與雲蒼峰對視一眼,說道:“我去和他談。”

“你也是白湖商館的商人?”使者倚在竹榻上,一手摟著一個碧鯪女子,一手轉動著手中的陶罐。

“敝姓程,”程宗揚遞上一枚三寸寬的竹片,微笑道:“五原城白湖商館的執事。”聽祁遠說,六朝也有一種類似名片的物品,稱為竹剌,以刦開的竹筒製作。

最大的有三尺多長,打磨理亮,上面寫著官員的職位名諱。不過這些竹剌大多是通傳使用,極少有人當真收下來。

程宗揚遞上的竹刺仿照自己以前用的名片,三寸寬的竹片削成卡片狀,上面用墨筆寫著“五原城白湖商館“中間寫著“執事程宗揚“背面寫著商館的經營種類,當然兵甲武器是剛添上去的。整體設計不錯,就是字跡慘了些。不過比起商隊那些漢子,知道怎麼拿筆的程宗揚不但要算知識分子,還得是高級知識分子。

不過程宗揚這俏媚眼可算做給瞎子看了。使者也不認得那竹片是什麼,隨手丟到一邊。

“南荒只有一族,”使者傲氣十足地說道:“就是我們鬼王峒。你們若做生意,只和我們做就夠了。”使者包著頭巾的頭顱擺了擺,那鬼角從頭巾間伸出,彎曲著拖到腦後,彷彿毒蛇的尾巴。

程宗揚出職業的笑容:“我聽祁遠說,客戶們準備採購些兵器,不知道需要哪些種類?”

“你們有什麼?”

“上好的鋼刀,每把十枚銀銖;“程宗揚道:“劍分長劍短劍,長劍十二枚銀銖,短劍八枚銀銖;斧有長柄短柄,長柄斧三十六斤,二十枚銀銖,短斧二十斤,十二枚銀銖;甲冑每套五十枚銀銖……”這個年輕商人獅子大開口,無論刀劍都索價不菲。使者聽的直皺眉頭,忽然他話鋒一轉,壓低聲音道:“這些都是市價,如果貴使誠心想做這筆生意,打個八折,貴使也好向上面待。”程宗揚笑咪咪道:“另外我再出一成利潤,作為回扣,請貴使笑納。”使者怔了一下,“回扣?”

“貴使為鬼巫王大人辦事,辛苦費當然是少不了的。每筆生意,無論總價多少,都有一成是支付給貴使的。”使者明白過來,接著出一絲貪婪的神,“一成有多少?”

“如果以銀銖計價,每把刀十枚銀銖,一千把就是一萬銀銖,一成就是一千枚。加上劍斧甲冑,每一千套有上萬銀銖的成。”使者口起伏片刻,“八折?”

“這是用銀銖計算的價格。如果貴使資金不好週轉,也可以用物品抵價。無論珍珠珊瑚,都好商量,絕不會讓貴使吃虧。”使者看了懷中的女子一眼,“用奴隸抵價呢?”程宗揚對販賣人口有著情上的牴觸,聞言出一臉苦笑:“貴使該知道,六朝嚴令止販賣奴隸。不是小號不願收,實在是不敢收。而且奴隸的價格也不甚高,說實話,祁遠那把刀完全是給貴使的見面禮。單是那把刀,價格就抵得上十名女奴。”使者出一絲失望,隨手把懷中的女子扔開,“沒用的廢物。”接著他笑了起來,“這賤奴是我親手調教過的,你來試試。”程宗揚尷尬之餘:心中大定,兵器的價格是雲蒼峰提供的,自己憑空加了一倍。

不過這一筆回扣拿出來,立刻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連鬼巫王座下的使者也照殺不誤。這會兒那使者把自己的女奴讓出來,顯然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那女子著白皙的體,朝自己爬來,程宗揚連忙擺手,“不用不用!生意要緊,咱們還是……”使者卻發起怒來:“你是看不起我的女奴,還是不把我當成朋友!”這話一扔出來,程宗揚只剩下苦笑,只好任那女子爬到自己膝間。

使者這才出滿意的笑容。”我叫閣羅,是鬼巫王大人的僕從。在我們鬼王峒,最親密的朋友才一起分享一個女人。這女奴今天捱了鞭子,比平常更賣力。

朋友,你先試試她的嘴和舌頭,等你高興起來,我們再來換。”說著閣羅抓住女奴的股,身把大的陽具送入她體內。

程宗揚一臉尷尬,這算什麼事?自己即使跟段強也沒這樣分享過一個女人,何況是跟這傢伙?鬼王峒的風氣還真夠野蠻的。

程宗揚一臉尷尬,閣羅卻顯得興致高昂。他一邊動陽具,一邊道:“一成的利潤我很滿意。或者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怎樣支付這筆金錢。”這會兒自己和閣羅之間只隔著一具光溜溜的女體,兩個人一邊幹著同一個女人,一邊談生意,這種談判對程宗揚來說還是頭一遭。碧鯪女子的嘴柔軟而溼潤,更為異樣的是她的舌頭──碧鯪女子的香舌不僅滑膩,還帶著一種異樣的黏度,在陽具上捲動時,彷彿黏在上面,每次都讓他心旌搖曳。

忍住下身傳來的刺,程宗揚辛苦地說道:“只要你們如期付清款項,我會在五個工作內,把屬於你的一份送到你指定的帳戶上──哦,你指定的任何地方。支付類型可以是錢幣,也可以是等價的物口叩。”他很貼心地補充道:“畢竟南荒商業不發達,有時候拿著錢也買不到合適的東丙。”

“哦,我的陽具變得更大了。”閣羅哈哈笑道:“朋友,你的承諾讓我很高興。我覺得我還能再幹一個女奴!”那個陌生的碧鯪女子賣力地吐著程宗揚的陽具,部被幹得不住顫抖。閣羅興致越發高昂,一手抓住女奴的揑著說道:“碧鯪女子的喉嚨很深,你可以把陽具在她們嗓子裡,受她們柔軟的鰓部。”果然,幾乎伸進女奴食道的龜頭被幾片柔軟的裹住,吐著來回研磨,那種緊密而異樣的觸,比普通的旦父更加刺

程宗揚被她得渾身躁熱,脖頸後溼溼的都是汗水。忽然樓外傳來隨從猥褻的笑聲,然後幾個人踏上竹梯。

程宗揚想拔出陽具,卻被那女子緊緊含住。閣羅顯得不以為意,他大力幹著身前女奴的股,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房門吱啞一聲推開,一個纖美的身影踏了進來。

小紫穿著那件紫的衫子,整條雪白的右膀白生生著,肌膚有著冰玉般的潔淨與白美。她明亮的美眸像寒星一樣閃亮,那隻紼紫的珊瑚臂釧戴在手臂上,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

就像一個美麗的小靈突然飄落凡間,小紫踏入房間的剎那,每個人眼睛都是一亮。她柔豔的小嘴又紅又角彎彎翹起,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但程宗揚發現,為自己旦父的女子打了個哆嗦,動作也變得遲鈍起來。

那幾名隨從領著小紫進來,明顯是不懷好意。這會兒自己和閣羅一前一後把女奴白皙的體夾在中間,正幹得起勁,這鏡頭不僅僅是少兒不宜了。

窘迫間,閣羅低沉地說道:“小紫,看看閣羅阿叔的陽具是不是又大了?”小紫眨著眼,濃密而彎翹的睫一閃一閃,好奇地說道:“閣羅叔叔,你在用子戳她的股嗎?”閣羅大笑著把陽具送入女奴體內:“碧奴的女兒還和以前一樣傻啊。”那個蛇一樣的隨從喉中發出嘶嘶的笑聲:“我聽說碧奴生她的時候,鬼巫王大人正在享用那個女,順手捏壞了她的腦袋。”另一名隨從伸出黑發黏的舌尖,,“傻是傻,不過越來越漂亮了……”閣羅用力幹著身卜的女奴,“小紫,你已經很久沒見過你娘了吧?”

“思。”小紫點了點頭,“小紫好久沒有見過阿孃了。”蛇模樣的隨從褻地笑道:“你娘也越長越漂亮了。渾身的又白又滑,軟綿綿得滴水……”小紫高興地說:“真的嗎?娘一定很開心。”閣羅忽然扒開女奴的股,暍道:“過來。”小紫聽話地靠近過去,天真地看著女奴一片狼籍的雪,然後吃吃笑著說:“阿瑩姐姐,你的股好髒呢。”那女奴含住程宗揚的陽具,黏軟的舌尖在他龜頭上微微顫抖。

小紫說:“閣羅叔叔好壞,每次來都要用子戳阿瑩姐姐的股。咦,這裡還有個小呢。”閣羅昂起頭,“波”的一聲拔出陽具,碩大的龜頭在女奴開的間跳動著,然後對著她柔捅了進去。

女奴舌尖僵在程宗揚陽具,用盡全身力氣承受著閣羅的進入,直到整陽具完全擠入腸道。

閣羅低沉而惡地說道:“還記得閣羅叔叔的味道嗎?”小紫小臉不好意思地微微發紅,過了會兒才忸伲地說:“閣羅叔叔,是什麼?”閣羅發出充滿壓迫的笑聲,“碧奴的女兒,你從小就是吃叔叔的長大的。”小紫好看地絞起眉,想了一會兒,“不是啊。阿孃說,小紫是吃阿孃的水長大的。”閣羅角獰然挑起,“你離開鬼王峒太久了,已經忘了叔叔的味道。你還在你娘肚子裡的時候,叔叔就認得你了。那時候你孃的股還是漂亮的心形,每天她都要抱著圓滾滾的肚子,讓叔叔把到她子宮裡面。”閣羅抓起小紫一縷烏亮的髮絲,惡而猙獰地說道:“你娘是我見過最下賤的婦。承蒙鬼巫王大人的恩典,她現在就像一頭髮情的母獸,每天晃動著她碩大的房和股,為鬼巫工大人跳舞,或者配……”小紫似懂非懂地聽著,閣羅的手掌從她髮梢掠到頸中,又一路向下,貼著她雪的肩膀,朝她摸去。

小紫忽然咯咯一笑,抱住手臂,“好癢……”閣羅手掌向上攤開,挑起尖長的食指勾了勾,“過來,讓叔叔摸摸小紫長大沒有。”小紫搖了搖頭,“我不要。娘說,女孩子不能讓人隨便摸的。”蛇模樣的隨從嘶嘶笑道:“她是騙你的。你娘在那邊每天都被人摸,還高興地直叫。”小紫奇怪地說:“她為什麼要叫?因為她做錯事,你打她了嗎?”

“我怎麼會打她?你娘可乖了,上次我給你娘換鈴,只捏捏她的頭,她股下面就溼了一片。你孃的舞也跳得越來越好了。每次光著股跳完,都有很多人爭著和她配。”

“什麼是配?”黑舌隨從笑道:“就是閣羅大人和這個女奴正在做的事。”小紫想了一會兒,然後皺起眉:“一點都不好玩。”閣羅皮膚緊繃的臉頰動一下。所有人都知道,小紫是鬼巫王大人的臠,從出生那一刻起,她就屬於鬼巫王大人所有。

程宗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把自已當成隱形人,在一旁默不作聲。小紫卻欣喜地發現他:“和花苗人一起來的外鄉人,你也在這裡啊?”

“花苗人?”幾名隨從換了一下眼

程宗揚硬著頭皮道:“我們是在途中遇到的,大家結伴而行。”小紫高興地說道:“花苗的姐姐們都好漂亮呢。”閣羅的鬼角微微昂起:“花苗人進獻新娘,怎麼會走到這裡?蛇傀,你們去看看。”兩名隨從踩著“格吱格吱“作響的竹梯,離開竹樓。

第九章計畫“這個女奴太平常了。”閣羅好著身下的女奴,“我的商人朋友,如果來鬼王峒,你可以試試碧鯪族的女。她的皮膚像脂玉一樣瑩白,柔軟的身體能隨心所擺出各種姿勢。”程宗揚喉結滾動了一下:“那個碧奴,名字裡有個碧字嗎?”閣羅滿不在乎地說道:“一個碧鯪族的女奴,誰會關心她的名字。”說著他大笑起來,“我的朋友,即使你走遍南荒,也找不到比她更蕩妖豔的女人。”程宗揚心跳越來越快,表面卻只出恰如其分的好奇,“她比這個女奴還美貌嗎?”被他們好的女奴細腿長,豐,無論身形容貌都是上佳的美人兒,閣羅卻不放在眼裡,“魚目永遠不可能勝過珍珠。那個女奴是碧鯪族長的女兒,但被外鄉人搞大了肚子。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後來碧鯪人把她當成禮物,送給鬼巫王大人……”程宗揚終於敢肯定,閣羅口中的女就是謝藝一直在找的人。他眼神古怪地看了小紫一眼。這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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