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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鬼巫王的敬意。程宗揚道:“我很好奇,鬼王峒的人數並不是很多,為什麼能征服這麼多部族?”閣羅眼睛眯了起來,“我的朋友,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疑問?”

“我是商人。坦白地說,客戶的實力對我們很重要。對於有實力的客戶,我們有很多優惠。”

“優惠?”程宗揚笑咪咪道:“比如餘購。你可以付一部分錢,而拿到所有貨物。”閣羅有些不悅地說道:“你是不相信我們鬼王峒的實力嗎?”程宗揚笑容滿面,言辭間卻寸步不讓,“只有得到更多訊息,我們才可以做出正確評價。”閣羅思索了一會兒,慢慢道:“我們能夠控制更多部族,甚至整個南荒。朋友,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哦?”程宗揚暗暗提起神。瞭解鬼王峒的控制方式,對他們下一步行動很有用。

“你是一個很謹慎的人。”閣羅滿意地說道:“我們需要這樣的商人,但不是現在。”閣羅笑了起來,“現在,你應該放鬆下來,好好享受。哦,我聞到了碧奴蕩的氣息。”程宗揚晚了幾秒才察覺到廳外的聲息。前面一瘸一拐蹦跳的是彌骨,後面的腳步聲卻很沉重,完全無法與舞姬輕盈的腳步聯繫在一起。

彌骨跳進來,竄到主人背後。閣羅不悅地說:“你去得太久了!”彌骨吱吱怪笑著比了個手勢,沒等程宗揚明白,一個龐大的黑影便擠了進來。那是一名體格健壯的鬼武士,他站在門口,山一樣的腔起伏著,發出沉重的呼聲。

在他岩石般的肩頭,坐著一個曼妙的身影。那女子披著一條碧藍的絲絨,將身體包裹著,只出一雙妖媚的美目和一隻白玉般美麗的纖足。

與她目光一觸,程宗揚心頭頓時搖曳起來。自己曾經見過一雙帶來類似覺的美目,那是在五原城外,單是一雙眼睛,就美得令人驚心動魄。但那個女人的美,讓人覺凜然不可侵犯,而眼前這個舞姬,卻美得讓人慾火升騰。

廳內的燈盞被全部點亮,映出地上暗紅的地毯。扇形的客廳猶如舞池,程宗揚和閣羅倚在寬大的絲綢臥具上,面對著廳中半圓形的平臺。

平臺只有尺許高,兩側擺放著一人多高的珊瑚狀銅燈,將大廳中心映得亮如白晝。

舞姬纖足探出,身體水一樣從鬼武士肩頭滑下,輕盈地落在地上。她目光笑從廳中掠過,妖媚的眼中滿是溼淋淋的媚意。

“這是我的朋友。”閣羅命令道:“碧奴,讓他高興起來!”碧奴如水的眼波朝程宗揚瞟來,“他就是閣羅大人的朋友嗎?很強壯的年輕人……還很乾淨……”她聲音又細又輕,一般人用這樣的音量說話,很難讓人聽清楚。但她喉中帶著奇異的共鳴,語調像歌唱一樣,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程宗揚的身材早已看不到以前那個廢柴小白領的影子。來到這個世界之初,自己曾猜測過這些古人身高肯定不會太高,但在左武第一軍那些剽悍的士兵中,自己一米七八的身高毫不起眼,更不用提武二那種變態的胚。不過在南荒,自己的身高還是很夠瞧的,即使閣羅也矮他半個身子。

這一路跋涉,程宗揚肌迅速結實起來,肩膀和膛的肌稜角分明,腹肌清晰。一見,如果在以前,夠水準混個內衣男模。

碧奴目光漣漣地看著程宗揚,然後掩口嬌笑,媚態橫生,“陽物也好大。”閣羅慾望發,拉過姊妹花中的姊姊,讓她斜躺在自己上,像抱著一具白玉琵琶一樣,陽具從後面幹進她眼兒,一手摟住她上身,撫她圓翹的雙,一手伸到她腿間,玩她的器。

這邊妹妹膽怯地看了客人一眼,然後依偎過來,張口含住他的陽具。程宗揚呼了口氣,已經起的陽具被滑軟的舌撫著,傳來陣陣快

碧奴好奇地道:“這是達古大人那對美麗的孿生子嗎?閣羅大人。”閣羅施一樣捏著懷中的體,傲然說道:“達古那個沒用的傢伙已經死了!她們現在是我的奴隸。”閣羅舌頭像蛇一樣捲動著,嘲諷道:“很快會變得和你一樣。”

“達古大人嬌的後庭嬌花好像被幹腫了呢。”正在為程宗揚口的女子瑟縮了一下,羞恥地把股移到一旁。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鬼王峒尊貴的客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達古的死,閣羅的情緒一直顯得很亢奮,他對程宗揚道:“你會喜歡的!我的朋友!”舞姬嫣然一笑,掩在絲絨下的玉手從頸下伸出,輕輕一分,藍的絲絨從頭上滑下,出一頂緻的珠冠,龍眼大小的明珠嵌在中間,周圍用米粒大小的細珠串成菱形,然後用珍珠細鍊連在一起,攏住秀髮。幾條細碎的珠串懸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散發出耀眼的珠輝。

燈光下,珍珠的光澤愈發璀璨,然而她的面孔比明珠更奪目,第一眼望去,程宗揚就覺得舌頭髮幹。

她面孔像雕塑一樣鮮明而美豔,皮膚瑩白如玉,眉眼如同寶石一樣緻。她五官與小紫十分相似,但比小紫更多了幾分成的豔麗。燈光下,她粲然一笑,就像一朵鮮花冉冉盛開,豔光四

程宗揚發乾的喉嚨動了一下,費力地嚥下一口吐沫。從小紫的年齡推算,她至少也有三十歲,正是風韻十足的年紀,僅僅往那裡一站,就顯得風情萬種,妖嬈得令人驚歎。

鬼武士龐大的身影沒入黑暗,所有的燈光似乎都集中在舞姬身上。

碧奴卸下碧藍的絲絨,體上薄如蟬翼的舞裝。她上身幾乎完全,嬌軀白滑的肌膚欺香賽雪。只有一條碧綠的透明輕紗掛在她豐的雙一程宗揚敢發誓,絕對是掛在頭上。那條輕紗僅僅遮住頭,從峰間彎垂下來,彷彿風一吹就能從尖滑落。

雖然猥褻,那條碧紗卻是心裁製的舞衣,它緻的從舞姬前繞過,僅僅掩住頭,讓兩團渾圓的房儘可能多的出來,然後在下收緊,勾勒出舞姬曲線玲瓏的身。

舞姬豐潤的球幾乎一覽無餘,一條紅寶石項鍊從她頸中垂下,一直垂到豐膩的雪間。那一對豐峰高高聳起,尺寸比起樂明珠那對豪也不遜,滑膩的像盛滿香甜的汁一樣豐盈,白光光又圓又大。

間繫著一條長長的舞裙,澤比上身的碧紗更深,長裙從側開口,一直垂到腳了。舞姬纖柔的肢輕輕扭動著,款款走來。搖曳的裙縫間,一條雪白而筆直的美腿若隱若現,依稀能看到她大腿外側搖晃的珠鏈。

舞姬抬起手臂,纖美的玉手頭頂輕攏,像水一樣擺動著款款走來。她的舞姿簡單卻充滿動人的韻律,指尖輕柔的動作從手臂一直延伸到足尖,體每一條曲線都隨之扭動。那對碩大的美微微聳動,碧紗隨著的輕顫,在尖搖曳生姿。

閣羅一手握住達古長房,大聲命令道:“碧奴!轉過身去!”舞姬笑轉過身體,她束的碧紗在後繫了個漂亮的花結,赤著美玉般的背脊,下面是雪一樣瑩白的肌膚。

程宗揚陽具猛地一脹,撐滿了身下溫潤的小嘴。碧奴裙後空出一塊心形,白美的部整個出來。她部豐滿異常,有著堪稱完美的曲線,纖細的肢向後彎出一個月牙狀弧度,又圓又翹。深綠的絲裙緊貼著側,那張又白又大的美更顯突出,彷彿一團雪滑的膩脂,白生生嵌在裙中。

碧奴雪白而又豐滿,肌膚像塗過油脂一樣晶瑩,散發出白花花耀眼的膚光,她刻意扭動著肢,豐膩的大白股妖豔地跳動起來。在她光潤的溝間,嵌著一串瑩潤的珠鏈,從後面看來,就像穿著一條珍珠串成的丁字褲,掩住她最人的部位。

來自碧鯪族的女奴在臺上妖嬈起舞,豔麗的體帶著水一樣的韻律,在燈光下盪漾出人的波。程宗揚幾乎看不清她的舞姿,目光完全被她跳動的房和雪引。

碧奴兩手舉在頭頂,作了一連串柔美的舞姿,然後一手輕撫雪,一手按著珠冠,身體向後彎折,將雙聳到高處,豔地聳動起來。那兩團肥美的雪隔著透明碧紗,彷彿赤的懸在半空,十足地左右搖擺,帶著沉甸甸的,不時碰觸著間的紅寶石項鍊。

接著她揚起手臂,彎折的身體像隨波浮蕩的水草一樣婉轉輕舞。一串細碎的鈴聲從她翹的尖響起,越來越快。忽然她身體一旋,長裙鬆開,白滑的下體彷彿從裙中脫出,一瞬間便出來,碧綠的舞裙萎謝在地。

碧奴雙腿修長白滑,光潔如玉,不等程宗揚看清,她就踮起腳尖,飛快地旋轉起來,鈴聲突然變得密集,在她纖美的間同樣繫著一條珍珠鏈,上面懸著無數細小的銀鈴,伴隨著她肢的動作,銀鈴同時上下跳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碧奴媚然瞟了程宗揚一眼,然後嬌笑著兩手撫在頸後,,開始有節奏地聳動雙。那對渾圓的球每次跳動,掛在她尖的碧紗便鬆開一縷,束紗下的銀鈴便更響一分。她抖動越來越用力,懸在尖的碧紗也越來越松,最後輕煙一樣飄落,出兩團白光光的碩

碧奴的房又圓又大,彷彿不受地心引力一樣高高聳翹起來。在她嫣紅的頭上,嵌著一個星狀環,一支銀釘從她頭穿過,下面懸著銀鈴。碧奴伸出指尖,捻住自己的頭,然後輕聳雙。兩團肥白的雪跳動著,充滿人的彈

程宗揚正看得眼花繚亂,一個灰撲撲的人影忽然闖進來,筆直走到臺邊,眼睛直勾勾盯著碧奴。他頭上挽的髮髻亂篷篷的,手指被鐵鑿磨出厚厚的老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閣羅和那些鬼僕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沒有一個人過去阻擋他。

這個來自六朝的石匠盯著碧奴看了半晌,忽然又轉過頭,盯著那對姊妹花。

他的目光很集中,只偶然移動一下,有種近乎瘋狂的專注,讓程宗揚想起發瘋的梵谷。

忽然那人從席間抓起幾個瓜果,飛快地吃了下去,然後走到角落裡,和衣躺下,不一會兒就發出鼾聲。

第九章豔舞“他是誰?”

“一個工匠。”閣羅目光始終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已經見怪不怪。

彌骨接口道:“是個瘋子,一個奇怪的人。他要把鬼巫王大人不朽的功績留在岩石上。”閣羅皺起眉頭,教訓道:“彌骨,你的話太多了!”彌骨吐了吐舌頭,跳到一邊,對碧奴道:“蕩的奴!主人要看你最穢的表演!”碧奴嬌笑鬆開雙手,纖美的足尖像貼在冰面上一樣,朝兩邊滑開,一字形騎在地上,然後肢一折,白玉般的雙腿輕盈地舉起,將玉股展出來。她雙腿一分即收,再合併起來後,變成背對眾人屈膝跪臺上的姿勢。

程宗揚心頭微微一動。經過剛才的豔舞之後,她跪坐的背影突然安靜下來,顯得靜美異常,就像一枝在瓶中的蘭花,一個美麗的姬妾在等自己的主人。程宗揚不想到,在陪伴嶽帥的子裡,她是不是也這樣在燈下等候過。

碧奴優美的身影一絲不掛,只有一條手指細的珠鏈從間繞過。她低聲唱起歌謠,一邊伸出玉手,解開珠鏈。她的歌聲與小紫有著相同的魔力,令人心神醉。她把珠鏈放在腳邊,然後抱住豐滿成的白,將光潤的股溝分開,間一顆龍眼大小的珍珠。那顆珍珠單獨嵌在雪滑的間,正擋住柔

碧奴抱著雪肢向後彎折。她身柔軟得不可思議,只見細軟的肢變成弧形,嬌媚的面孔離部越來越近,然後柔頸一揚,面孔對著自已的部。

自已曾在電視上見過軟骨表演,那些演員的肢體也能彎曲到類似的角度,以頭抵,但程宗揚還沒見過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再揚頭,將鼻尖頂住溝。驚歎間,舞姬伸出香舌,用舌尖輕著那顆明珠,然後玉齒一緊,咬住珠體,將碩大的珍珠從中拖出。

圓潤的明珠下,紅眼兒柔軟地向外鼓起,接著吐出一枚錐狀的金屬。碧奴咬著珠昂起頭,讓嬌豔的眼兒出來。

又紅又,像一枚小小的銖錢嵌在雪中。她的一端是三角狀金屬錐,一端嵌著珍珠,眼兒時,只出外面的珍珠。

碧奴昂起頭,兩手抱著股向上翹起,將雪團般的美用力分開,讓客人們盡情觀賞自已美的豔態。

彌骨一直待在主人身邊,用茸茸的爪子拔姊姊的器,聞聲他立刻跳起來,“彌骨來晚了在裝飾碧奴的股。彌骨告訴她主人讓她用後面的娛樂尊貴的客人吱吱──“閣羅打斷他的怪笑,“你再說那麼快,我就割掉你的舌頭!”彌骨連忙閉上嘴,老實地蹲下來。

程宗揚嚥了口吐沫,乾笑道:“果然是絕……”閣羅得意地笑道:“朋友!碧奴的表演才剛剛開始!”碧奴雪白的腳尖並在一起,屈膝跪在平臺邊緣。她昂著上身,渾圓的美高高起,然後嬌呻一聲,那個柔眼兒忽然一動,吐出一截碧綠的物體。

雪球般的間,嬌張成圓形,中間嵌著一碧玉製成的玉。碧奴輕柔的細聲低唱著,雪划著弧線左右動,那碧玉越伸越長,在燈光下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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