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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苗美婦毫不在意地站在蘇荔面前,帶著無比的崇慕說道:“是他創造了光明,他是超越一切的存在。”丹宸像敘說一個秘密一樣,在蘇荔耳邊道:“聽過巫師的勸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愚蠢。可巫師一點都不嫌棄我的無知,很慷慨地允許我加入鬼王峒。”

“你知道嗎?”丹宸興奮得雙頰微微發紅,“來到鬼王峒第一天,我就被允許成為侍寢女奴,用我卑微的身體服侍巫師和他的僕人。”

“他的僕人?”蘇荔無意識地重複道。

“是巫師大人的僕人,”丹宸帶著一絲得意,向蘇荔驕傲地炫耀,“他們對我的身體很滿意。你看,這就是他們剛到我身體裡面的,有好多呢。”丹宸當著蘇荔的面分開腿,出沾滿的下體。蘇荔強壓著心頭的反,“婁蒙呢?他是你的丈夫。”紅苗美婦笑了起來,“他知道我被選中服侍鬼王峒的主人,也會為我到光榮。”

“阿宸!”蘇荔再也無法忍受下去,用斥責的口氣低暍道:“你的貞潔和驕傲呢?”丹宸奇怪地看著她,“他們是鬼王峒的人。這裡是神的部族,即使一個渺小的僕人,也比我們的祖神更尊貴。阿荔,我很同情你。”丹宸拉住蘇荔的手,誠摯地說道:“你和我以前一樣無知,不知道服侍鬼王峒的主人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我們的驕傲和光榮。”蘇荔久久沒有作聲。然後她深深了口氣,出笑容,“真是太好了。我真羨慕你,阿宸,能成為鬼王峒主人滿意的女奴。”丹宸開心地說道:“你也會是的。”蘇荔下再去徒勞地勸說自己的朋友,彷彿不經意地說道:“和你一起來的紅苗戰士呢?”

“他們去給鬼巫王大人制造武器,還有幾個最強壯的,被挑中成為鬼王峒的戰士。”丹宸眼睛閃閃發光,“這是我們紅苗人的驕傲。”蘇荔緊盯著她的眼睛,弓那你告訴過他們,我們的準備嗎?”丹宸不好意思地說:“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蘇荔略微鬆了口氣。忽然,婁蒙大聲嘶吼起來,他像獅子一樣闖進山,雙手抱頭,用發紅的眼睛瞪著蘇荔,然後吼叫道:“殺了我!殺了我!”巫師從後追來,木杖狠狠點在婁蒙腦後。年輕的紅苗漢子砰然倒地,昏過去。

巫師陰沉著臉收回木杖,冷冷盯著婁蒙,接著惱怒地拽住丹宸的長髮,把她的面孔按在自己下。

丹宸玉頰興奮地泛起玫瑰般的紅暈,她跪在巫師身前,乖巧地把面孔伸到巫師骯髒的衣袍內,含住他的陽具。

巫師瞳孔縮緊,像針尖一樣盯著蘇荔,然後抬起木杖,伸進她豐膩的溝,用杖尖去挑她的頭,說:“卑賤的女奴。”神情間充滿不層。

蘇荔衣襟被木杖撥開,出高聳的峰,紅豔的翹出來,在杖下軟軟搖動。她角的笑容突然間變得殘忍,然後筒裙一動,一條銀白的蠍尾彎曲著掠出,閃電般纏在巫師頸中,鋒利的尾鉤狠狠剌進他的動脈,撕開他的脖頸,鮮血飛濺而出。

彌骨哭喪著臉,眼巴巴看著程宗揚身前的銅銖。

“看好了!”程宗揚把銅銖放在手心,然後一翻手,啪的按在地上。

兩名鬼僕看得清清楚楚,他手裡的錢銖是鑄著印文的一面朝上,翻過來應該朝下,可程宗揚栘開手,赫然仍是印文一面朝上。

這是程宗揚小時候常玩的遊戲,在翻掌的同時,手心是空的,用手掌邊緣一碰,讓硬幣在手心遮掩下翻轉過來。這個技巧並不難,但由於有手掌遮掩,很難察覺到他手掌的動作。

程宗揚先輸給他們幾十枚銅銖,然後毫不客氣地贏了回來,還把彌骨僅有的幾枚銖錢都搜刮乾淨。

估計時間差不多了,程宗揚拍了拍手,“不玩了,不玩了!”彌骨吱吱叫道:“不行!不行!”程宗揚擺出不耐煩的架勢,“你都沒錢了,還玩什麼?”彌骨和狗頭人垂頭喪氣,依依不捨地看著程宗揚把錢銖攏成一堆。

地上的錢銖並不多,總共才幾十枚銅銖,程宗揚隨手分成兩份,笑道:“你們的錢我怎麼能贏?玩兩把過過癮。這錢就分給兩位,大家個朋友。”說著程宗揚把錢銖往兩人面前一推。兩名鬼僕輸得臉都綠了,這會兒頓時心花怒放,對這個外地來的商人更是刮目相看,覺得他簡直比親人還親。

彌骨找的地方十分寬敞,氣不斷從黑暗中湧來,彷彿置身於曠野中。兩名鬼僕貪婪地抓住銅銖,進口袋。忽然大地微微一震,一道血紅的光芒驀然劃破黑暗,接著一股熾熱的氣湧入,程宗揚的頭髮、眉都為之捲曲。

這時程宗揚才發現,他們待在一個巨大的口內,陡峭的巖壁一直延伸到百餘丈下的深淵內。淵底焦黑的上地裂開,一道道岩漿火蛇般奔湧而出,彷彿大地撕裂的傷口,熱血滾湧。

口望去,數以萬計的奴隸如同螻蟻一樣在淵底勞作,他們冒著令人發狂的高溫用岩漿冶煉礦石,錘打鐵塊,皮膚被烈焰烤炙得乾枯。不時有奴隸被突然噴出的岩漿沒,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無數鐵砧敲擊的聲音彙集在一起,形成一種低沉的震響,在空間中迴盪,如同大地沉重的心跳。

猿猴一樣的彌骨站在懸崖邊緣,他一手抓著錢銖,手舞足蹈地叫著,“天亮了!天亮了!謝神聖的鬼巫王大人!”第二章媚奴淵內岩漿奔湧,整座鬼王峒都浸浴在暗紅的光線裡,山峰蒼黑的邊緣猶如正在淬火的刀鋒。

炙人的熱即使在驛館也能覺到。武二郎把上衣扒到間,光著虎斑縱橫的上身,困獸一樣在廳內走動,瞧誰都瞪著眼,一副隨時想跟人較勁的模樣。商隊的漢子們都不作聲,一個個拿出暗藏的兵器,埋頭把刀鋒磨得雪亮。

廳外響起花苗女子的歌聲,只有她們仍顯得旁若無人,似乎沒有任何恐懼和煩惱。

“那個巫師到底去了哪兒?”程宗揚問道。

他和兩名鬼僕回到紅苗人居住的窟,只見蘇荔在口等著,那個紅苗漢子伏在地上昏不醒。巫師和丹宸都不見蹤影。

蘇荔說巫師施完術就帶著丹宸離開,不知去了哪裡。生著狗頭的鬼僕將信將疑,程宗揚可是一點都不信。他壓下疑問,回到驛館才開口。

蘇荔鮮紅的角微微翹起,“被我吃了。”

“哈!一程宗揚嘻笑著搖了搖頭,但看到蘇荔的眼神,他不打了個突!這女人是玩真的?

“你不信?”蘇荔走到程宗揚面前,“你聞,我嘴裡還有他血的氣味。”說著她張開口,輕輕呵了口氣。

蘇荔的氣息香馥嫵比,看著她豐潤而嬌豔的紅,程宗揚嚥了口唾沫,乾笑道:“是武二的味道吧。”蘇荔啐了一口。過了會兒,她忽然道:“謝謝你。”

“我有什麼好謝的?”

“如果不是你,我也會和丹宸一樣。”蘇荔低聲說著,眼裡出深深的屈辱和恐懼。

想到丹宸的舉動,程宗揚也無法理解,“她怎麼會……”

“他們把骯髒的東西灌輸在她心裡。”蘇荔說:“她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紅苗女子了。”蘇荔失聲一笑,“我們確實太天真了,以為來到鬼王峒就能殺死鬼巫王。可我們連那個惡魔的面部沒見到,紅苗人就已經成為他的奴僕。”蘇荔握住自己的手腕,“婁蒙讓我殺死他。他是個勇敢的男人,像樹一樣強健,像水一樣聰明,可他連自己的子都無法保護。”蘇荔貼近過來,輕聲道:“你能保護我嗎?”

“我?”程宗揚笑道:“武二爺可比我強多了。”

“你的血……很奇特,好像充滿了生命的力量。”蘇荔道:“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陰煞懼怕的人類。”這女人的直覺真是驚人。程宗揚笑道:“要說生龍活虎,還得數二爺吧。”

“是嗎?”蘇荔展顏一笑,笑容豔麗得讓程宗揚心頭一陣亂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今天蘇荔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十分曖昧。

“我們花苗女人……”蘇荔呵氣如蘭地說:“婚前可以有很多男人。”這種赤的暗示讓程宗揚有種玩火的覺,她可是武二的女人啊。和武二那頭惡虎搶女人……這曖昧搞得也太刺了吧?

蘇荔雙臂抱在前,明豔的鳳目波光轉動,她起身,一條雪白的大腿不經意地從裙縫中探出,大腿上端的紋身鮮明無比,充滿了女的誘惑力,媚眼如絲地說道:“阿夕只是個小孩子,還不知道怎麼讓男人快樂。”程宗揚呆了一會兒,然後苦笑道:“蘇荔族長,你就別逗我了。讓武二郎看見,我可麻煩大了。”蘇荔充滿挑逗地瞥了他一眼,“這裡很安靜。”程宗揚嘆了口氣,“大姐,我不知道你怎會想拿我尋開心。不過你這肢體語言也太明顯了吧?雙手抱,那是典型的防禦姿態。你要真想跟我上,用不著這麼戒備吧?”陂他說中心事,蘇荔身體微微一僵,接著緊繃的肢體放鬆下來,又出媚惑的笑容,“如果我是認真的呢?”

“那你肯定是有其他目的。好了大姐,有什麼事咱們直說吧,只要我能幫上忙,絕不推辭。誘就免了,我不是怕你,實在是怕武二。那傢伙見樹還要踹三腳呢,在他嘴邊奪,嘿嘿……”

“膽小鬼。”蘇荔輕啐一口,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悠悠道:“我的目的,就是和你上。”

“我的朋友呢?”閣羅低沉的嗓音傳來。

程宗揚正瞪著蘇荔,聽到聲音立刻跳起身,他一邊用力著臉,抹去發呆的表情,一邊了出去。

閣羅皺起眉頭,“朋友,你有心事嗎?”程宗揚哀聲嘆氣地說:“閣羅老兄,你該提醒我一下。看到岩漿突然噴發,我嚇得差點轉身就逃。”閣羅哈哈大笑,“是鬼巫王大人神聖的力量,給我們帶來光明!”他驕傲地說道:“來自地火深淵的烈焰,使我們能夠不停地把礦石冶煉成武器,成為南荒最強盛的部族。”程宗揚好奇地問:“有了鬼巫王大人才有岩漿噴發嗎?”閣羅撫摸著腦後的鬼角,“在鬼巫王大入之前,我們鬼王峒都生活在黑暗當中。

他淘汰了族中的弱者,讓我們長出堅固的鬼角,與龍神結盟,使我們變成最強悍的戰士,征服了一個又一個部族……他的功績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七天七夜也無法說難怪走慣了南荒的祁遠和雲蒼峰對鬼王峒都不是很瞭解,聽閣羅的口氣,鬼王峒的崛起也就是最近十多年的事。不過它膨脹的速度實在駭人,短短十幾年,就從深居地下的弱小部族成為南荒的王者。

“我聽彌骨說,你昨天沒有盡興,這讓閣羅很遺憾。”閣羅道:“我已逕讓碧奴去調教那對女奴,教她們學會怎麼奉承主人。今天晚上……”看著閣羅目光投向自己身後的蘇荔,程宗揚心叫不妙,連忙岔開話題,乾笑道:“鬼巫王大人實在太偉大了,也只有那位出的石匠,才有資格為鬼巫王大人雕刻紀念。”閣羅贊同地點點頭。程宗揚不等他把話題引到蘇荔身上,接著說道:“還有這座館舍,比起六朝的宮室也不遜。不知道它出自哪位大師的手筆?”閣羅猶豫了一下,“是一位外地客人。”

“外地的客人?”程宗揚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拍拍額頭,“是和那位石匠一起的吧之這漾的高人,不知道鬼巫王大人是從哪裡請來的?”

“不必問了,我的朋友。他們很快就會離開。”說著閣羅摸了摸下巴,命令道:“花苗的女人,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身體!”閣羅本沒有理睬蘇荔是否答應,就轉頭對程宗揚笑道:“我們可以一起來享用這個花苗的族長,把她調教成聽話的奴隸。”程宗揚就是怕這個才轉移話題。回頭的一剎那,他清楚看到,蘇荔眼中一瞬間殺機大盛。程宗揚連忙拉住閣羅,低聲道:“其實……我對昨天的碧奴念念不忘。呵呵,那樣豔麗的舞姬實在太奇妙了,除了偉大的鬼王峒,世間再找不出第二個。”閣羅被他誇讚得滿心得意,接著程宗揚話鋒一轉,一臉慚愧地笑道:“只不過小弟子有些內向,昨天那麼多人,實在放不開。如果老兄能安排我們私下見見面,小弟就不盡了。”閣羅大笑道:“你們六朝人最是拘謹,絲毫不知道怎麼享受女人。彌骨!你帶程商人去見碧奴,讓她用心服侍我的朋友!”程宗揚涎著臉拍了拍蘇荔肥翹的股,在她臉轉變前連忙放手,對閣羅說道:“這個女奴我也很有興趣,不如我們改再找個機會一起上她。哈哈,能和閣羅老兄閣羅雖然不捨,但還是大度地說道:“朋友,你今天盡情享受吧,明天我們再來品嚐這些新鮮女奴的滋味。”程宗揚鬆了口氣,蘇荔也收斂了眼中的鋒芒,裝作羞澀的低下頭,一邊親密地擁住程宗揚的手臂,報復地狠擰了一把。

碧奴的住處並不遠,門外立著那個鐵塔般的鬼武士。彌骨朝他比了幾個手勢,然後討好地替程宗揚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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