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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小到打賭泡妞,哪一方著急肯定是要吃虧的。”秦檜莞爾一笑,退到一邊。
秦檜字會之,吳三桂字長伯,程宗揚依習俗對兩人以字相稱。這些天相處,程宗揚越來越發現這兩個人不簡單。秦檜明
達,吳三桂果敢幹練,都稱得上是一等一的人才。比如秦檜,雖然態度恭敬,但舉止不卑不亢,竟然很有幾分賢者之風,讓程宗揚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但反過來想,如果這兩個傢伙看著就一臉惡,除了
謀別無所長,也不會上到那樣的高位。大
大惡之徒,必有大智大勇,果然有道理。自己還是多留點心,不要給他們兩個作
犯惡的機會。
程宗揚慢悠悠吃完飯,漱過口,這才起身到前堂會客。
四天前,程宗揚和雲蒼峰一同到建康。路上雲氏商會的店鋪已經先傳遞了消息,在玉雞巷購了一座面寬五間,前後五進的宅子。雖然稱不上豪宅,但還是讓住慣了十幾坪斗室的程宗揚大開眼界。
最前面是門房,從殤侯那裡帶來的八個人,每兩人一間還綽有餘地。然後是一個栽滿柳樹的院子,第二進是會客的廳堂,兩側各有一個小門,通往第二個院子。這座院子兩側的廊房,住著吳戰威、小魏和秦、吳二人。第三進是內廳堂,用來接待親近的客人,兩側有書房和暖閣。
後面兩進屬於內宅,最後面的院子還有個小花園,面積雖然不大,但假山池沼、曲橋遊亭樣樣齊全,池畔種滿了桃、杏、梅、竹、蘭、菊、薔薇、荼靡……
各花樹。院內兩角各有一座小樓,是原本那戶人家內眷的住處。但內宅只有程宗揚和小紫兩人,第四進兩層各五間的臥房已經住不過來,後面的現在都空著。
說到小紫,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說是在內宅伺候自己,可這一路走了一個多月,自己連手都沒怎麼摸過。偏生那死丫頭有意無意地撥自己,等自己慾火上來,又一溜煙跑個沒影,讓自己
無靶。
程宗揚來到前面的客廳,一名護衛掀起門簾向堂內的客人道:“家主已經到了。”程宗揚遠遠笑道:“姍姍來遲,讓貴客久候了。”那位客人站起身,客氣地抱了抱拳。
程宗揚仔細一看,心裡暗暗喝了聲彩。這個年輕人比自己大不了幾歲,身長玉立,穿著一襲藍的長袍,
間繫著一條寶藍
的錦帶,裡面是一件銀白的綢衣,手裡拿著一柄摺扇。他生得長眉朗目,俊雅非凡,猶如玉樹臨風,竟然是個翩然出塵的佳公子。
那公子微笑道:“敝姓蕭。”
“蕭公子請坐。”程宗揚讓過座,然後一抬眼,發現那位蕭公子正注視著自己。
蕭公子上下打量他半晌,有些不服氣地說道:“程公子竟然這麼年輕。”程宗揚笑道:“我看蕭兄也不比我大多少。”
“我都二十七了。馬上就該二十八,然後二十九、三十……一下就老了!”蕭公子一邊說,一邊出懊惱的表情。
環佩輕響,打扮成丫鬢模樣的小紫捧著茶進來。她低著頭,一副羞顏難開的俏態,小心把茶水放在蕭公子面前,細聲細氣地說:“公子,請用茶。”小紫的容貌堪稱絕美,聲音更是誘惑力十足,那位蕭公子自從她進來就看得眼都直了,再被她嬌柔的輕輕一喚,三魂頓時飛了兩魂。
小紫抿嘴一笑,輕輕退了下去。蕭公子盯著她纖美的身影,直到她人影消失良久,還魂不守舍。
程宗揚肚子裡暗笑,小紫那丫頭就是個妖,要騙這種呆鳥,還不是手到擒來。他客氣地舉起茶盞:“蕭公子,請用茶。”蕭公子不辨味道地嚐了一口,然後長吐了一口氣。”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蓬梢頭二月初……如此佳麗,天生絕
,此情此景可堪入畫!”那個蕭公子倒是一點都不虛偽,當著程宗揚的面讚歎不已。臉上
出憧憬的神情,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驚豔的一幕。
程宗揚略微用力地放下茶盞。”不知蕭公子前來,有何指教?”蕭公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客人的身份,有些尷尬地放下茶盞,咳了一聲,然後笑道:“敝姓蕭。”程宗揚不客氣地說道:“剛才已經指教過了。”蕭公子張開摺扇輕輕蝙著,一邊有些嫌熱地拉開綢衣的領子。程宗揚目光一跳,看到他頸側白皙的皮膚上刺著兩個劍拔弩張的墨字:有種!
程宗揚心裡納悶,六朝人刺青的不少,可這個翩翩公子竟然把“有種“兩個字刺到脖頸上,看來真的很有種。
蕭公子搖著扇子,微笑道:“蕭遙逸。”程宗揚霍地站起身,神情古怪地打量著這個年輕公子。星月湖八駿裡,怎麼還有這匹花俏的小馬駒?和謝藝差別也太大了吧?
謝藝臨終前留下話,讓自己把小紫送到星月湖,還給了自己三個名字:王韜、孟非卿和蕭遙逸。嶽帥死後,星月湖也隨之退隱,程宗揚本不知道去哪裡找他們。幸好雲蒼峰幫忙,雲氏商號遍及六朝,程宗揚只略微放出些風聲,沒想到星月湖的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來。
蕭遙逸合起摺扇,收起臉上的笑容,緩緩道:“藝哥呢?”程宗揚盯了他一會兒,轉身捧起堂側案上一隻木匣,放在蕭遙逸面前。
“這是謝藝的骨灰。”蕭遙逸難以置信地盯著那隻木匣,半晌才道:“藝哥,你死了,怎麼才這麼一點啊……我以前說過,你們謝家最寒酸了,沒一口好棺材,等你死了,我要給你打一口金絲楠木的上好棺材……孟老大為這還餓了我一頓……可你為什麼這麼少啊……”蕭遙逸抱著木匣,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程宗揚等了一會兒,把一隻木匣推到他面前,“這是他的刀。”
“我不要!”蕭遙逸叫道:“藝哥的刀誰都不能碰!媽的!”他眼睛變得血紅,嘶聲吼道:“誰殺了我三哥!蕭爺砍死他!”程宗揚苦笑道:“蕭公子冷靜一些。”蕭遙逸嘴巴咧了咧,終於忍住哭聲。
程宗揚慢慢把謝藝臨死的一幕告訴他。蕭遙逸俊雅的面孔動片刻,忽然把摺扇往桌上一甩,摔得粉碎,一把挽起袖子破口罵道:“黑魔海!我幹你親孃啊!”蕭遙逸風度翩翩、舉止斯文,怎麼看都是個世家貴公子,可一發起火來,滿口
話亂飄,活脫脫就是個老兵痞。他足足罵了半個時辰,才恨恨不已地住了口,紅著眼拿起盛著謝藝骨灰的木匣。
“程兄,“蕭遙逸沙啞著聲音道:“我這會兒心裡難受,一睜眼就想淚,什麼事都做不了,待晚間再來向程兄當面賠罪。”說著他又
下淚來,藝哥就這麼走了,孟大哥還不知道呢。下個月他來建康,我可怎麼跟他說……”說著他捧起木匣,嚎啕大哭著離開。
常說魏晉風,率
而為,程宗揚算是親眼目睹了一例。這蕭遙逸就像個孩子一樣,說哭就哭,說罵就罵,說走就走,沒有一句廢話,一點都不做作。瀟灑是夠瀟灑,但自己還有一樁要緊的事要和星月湖商量,看來只有等到晚上了。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幾個月才終於有了一個家,不用每天一睜眼就在路上奔波,這才像是人過的子。
第七章詭影程宗揚伸了個瀨,然後一拍桌子,叫道:“小紫呢!”
“在這裡。”小紫笑盈盈出來。
程宗揚板起臉,“過來!陪主子到書房看書!”小紫做了個鬼臉,和程宗揚一同到內廳的書房。
在玉雞巷安頓下來,程宗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秦檜去書肆買了一大批書回來。六朝書肆沿用古老的經史子集四部分類法,他把經部和子部放在一邊,只挑選記載六朝歷史的史部,以及有大量筆記的集部兩類閱讀。
一買書,程宗揚才知道家有萬卷那得是大富人家才能辦到的壯舉。一本書最便宜也要一個銀銖,好的更是以金銖論價。像他買的《六朝事要》,足足花費了一百枚金銖。換算下來,足夠買一臺像樣的轎車了。
程宗揚靠在椅上,拿起一卷《六朝事要》隨手翻著。這部書有二百卷,自己剛看到趙鹿侯力挽狂瀾,拯救秦國。接著是高祖劉邦創建漢朝。程宗揚驚奇地發現,呂后亂政一節居然沒有,取而代之的是呂氏家族三盛三衰,直到五十年前還接連出了三位皇后、五位大將軍,把持朝政,風光無限,被公認為漢朝第一世家。
這部《六朝事要》並非正史,大多是摘抄前人筆記,合綴成書,內容蕪不一,程宗揚卻讀得妙趣橫生,就像猜謎語一樣,看著那些似曾相識的人物,做著一些南轅北轍的事情。
有了趙鹿侯和嶽帥的前車之鑑,程宗揚看誰都像穿越者。比如王莽,禮賢下士,仁義過人,篡位後頒佈了一整套不靠譜的制度,有些文科男眼高手低,自以為是的風範。
強人也有,比如漢武帝,建立了一支強大到超越時代的騎兵,把五朝包括北方的草原帝國都打得服服貼貼,被尊為天子。可奇怪的是,程宗揚隱約發現,他們似乎都不能跳出歷史的束縛,最後都被歷史強大的潛在規律所同化,成為歷史的一部分。
在書架上最醒目的位置上還放著幾本書。這些書印刷低劣,錯字連篇,偶爾有兩本附有圖,水準也慘不忍睹,價格也最便宜,類似於地攤讀物。事實上它們正是這個時代的地攤讀物--幾本預言書。
一些筆記上關於這些書籍的評價大多是刻薄的嘲諷和譏笑,還有一些狀似善意地指出,這些書的作者很可能受過某種刺,以至於
神出現問題,應該算作病人。更多的評論者則毫不客氣地直斥這些作者錢
心竅,純粹以編造文字來譁眾取寵,除了供人笑罵,毫無價值。
以程宗揚的眼光來看,這些作者中起碼有一個具備歷史學教授的資質。他那本只印了一百多本的《六朝史實剖析及對未來發展的深度思考》,簡直就是一本歷史教科書,敘事準確,資料翔實豐富,甚至有事件發生的時間,但這只是以程宗揚的標準來看。
作者在書中大膽預言,漢亡於黃巾,所謂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可漢室依靠魏武王平定了黃巾叛亂,依舊在洛陽的未央宮繼續它的統治。他言之鑿鑿地聲稱一個叫安祿山的人將會重創唐國,但誰都知道安祿山是唐主最信任的將領,並且認唐主為義父。他還說……
程宗揚拿起那本書,笑道:“會之,你瞧。”秦檜一目十行地看過那節關於宋國的預言,苦笑道:“會之何辜,竟與此人同名同姓。”
“他可是宋國未來的丞相,秦兄有沒有興趣到宋國謀個一官半職,看這番預言會不會落到你身上。”秦檜正容道:“會之不才,若見著此人,必拔刀相向。”程宗揚合書大笑道:“這種賊,人人當而誅之!難怪秦兄會義憤填膺。”秦檜半是玩笑半是勸解地說道:“這些書都是妄人所作,公子若是有意,不如選幾本經部名捲來讀。”
“免了。”程宗揚擺了擺手,“我又不想考什麼秀才。只是無聊的時候隨便看看,打發時間。”秦檜肅然道:“公子如此好學,博聞強記,手不釋卷,果然是非常之人。”程宗揚笑道:“你這樣拍馬,小心真變成書裡那位秦丞相了。”秦檜赧然道:“公子教訓的是,會之知錯了。”一隻紙鳶飄飄搖搖飛來,程宗揚回過頭,看到小紫正把自已重金購置的書籍一頁頁裁下來,很認真地折成紙鳶。
“死丫頭!你要造反啊!”小紫把拆散的書頁往空中一撒,“一點都不好玩!”
“想要好玩的是吧?”程宗揚朝秦檜使了個眼,後者一笑,會意地離開書房,還順手把房門帶上。
程宗揚像一隻著口水的大灰狼朝小紫
去,一邊盡力和顏悅
地說:“小紫啊,你看外面的花開得多好啊……”
“這裡的花好小啊。小紫想找片花瓣當席子都沒有。”
“小一點才好嘛。外面的花都開這麼豔……”程宗揚著口水笑道:“小紫啊,你的小花苞什麼時候給我開呢?”
“哦!”小紫拉長聲音,恍然大悟道:“你是想給小紫開苞啊。”程宗揚把她到角落裡,獰笑道:“總是推三阻四,我看你今天還能往哪兒跑!”小紫眨了眨眼睛,柔膩的嬌聲道:“小紫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呢。程頭兒,我幫你寬衣好不好?”程宗揚心裡發狠:“死丫頭,今天不管你玩什麼花樣,都絕放不過你!”小紫倒沒玩什麼花樣,而是很乖地蹲下來幫程宗揚解開衣帶。
褲子一鬆,怒脹的陽具立刻跳了出來。在南荒還有凝羽、小香瓜可以洩火,可二女一留一走,雖然身邊多了小紫這個小妖,卻是看得著,吃不著。
這一路程宗揚結結實實當了一個多月的和尚,到現在還沒開過葷。此時嗅到小紫柔柔的體香,程宗揚慾火大動,恨不得這會兒就把她的小花苞關了。
小紫揚起臉,甜地看著他,“程頭兒……你可要心疼小紫哦……”她一邊呢噥著,一邊溫柔地把褲子從他腳上取下來。
程宗揚光著下身,陽具怒,
笑道:“小丫頭,你還等什麼呢?”小紫柔聲道:“程頭兒……雲老爺子來了呢……”程宗揚一愕。小紫抱起他的褲子,彎
從他腋下飛快地鑽了出去,一閃身就掠到門後,接著拉開房門,笑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