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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姬曼緊緊咬著,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她揚臉看著程宗揚,眼中出一絲痛楚,接著卻展顏一笑,用柔媚的聲音說道:“再來……”程宗揚滿心愧疚,如果早知道她是處女,自己該溫柔一些,結果只顧著自己,卻讓她了這麼多血,他訕訕道:“你休息一會兒吧。”阿姬曼碧藍的眸子一轉,帶著顧盼生姿的媚態,嫣然而笑。她轉過身,四肢著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聲道:“你儘管用力好了。”說著她翹起雪,兩手抱在側,分開還在滴血的美,然後嫵媚地扭動起肢。

阿姬曼肢的動作柔媚之極,白滑的雪又圓又翹,充滿誘惑地動著,香豔無比。滴血的間敞著,彷彿一朵綻開的花蕾。

程宗揚從來不知道一個處女在破身時,可以表現得這樣妖。無論是她充滿誘惑的動作,還是她的語言,都完全與他認為的處女毫無關係,更像一個蕩的女奴在引誘她的主人。

阿姬曼的動作帶著和舞蹈的美妙韻律,令人血脈賁張。事實上她的腹舞就來自於動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貴族們觀賞的豔舞。她赤著身體,暴器,妖冶地扭,一邊道:“主人,來幹你的女奴……”她是處女都不怕,自己還怕什麼?程宗揚彎下起沾染著鮮血的陽具,對著少女張開的,貫入她柔膩的中。

程宗揚幾乎懷疑阿姬曼出的並不是鮮血,或者她本不知道疼痛。無論他陽具怎麼進出送,阿姬曼角始終帶著一絲媚笑。她匍匐在程宗揚身下,一邊用生澀的語言說道:“主人,請享用你的女奴。”

“主人的陽具好強,像鷹集、像雷電……像雄偉的神牛……”在這些話語間,阿姬曼不時會吐出一串梵文,其中幾個不停重複的音節特別用力,程宗揚雖然聽不懂,慾卻本能地亢奮起來。他在少女鮮中不停送著,火熱的陽具彷彿一個浴血沙場的勇士,在阿姬曼白間來回衝刺。

阿姬曼一邊媚聲低叫,一邊動著股,合程宗揚的進出,她的動作完全沒有處女的痛楚和羞澀,練得彷彿過無數次。

程宗揚陽具起如鐵,他不知疲倦地送著,最後摟住阿姬曼的身,將深深入她體內。

程宗揚意猶未盡地撫摸著她的體,忍不住道:“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程宗揚一邊心裡嘀咕著,還是處女就這麼媚,以後還怎麼得了?一邊抱起阿姬曼,入目的情形,讓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程宗揚一直用背入式與阿姬曼做愛,只看到她嫣紅的角彎彎翹起,帶著笑的表情,以為她並不是很痛。

這會兒摟起她,卻看到阿姬曼臉上早已淚滿面。

程宗揚有些心痛地埋怨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男人會在乎嗎?”阿姬曼仍在笑著,程宗揚這時卻發現她的笑容如此勉強,表情中有著難以名狀的淒涼和……恨意。

“會。”程宗揚回答得很認真。阿姬曼沒有開口,但神情間分明不相信他的回答。她平淡地拭去淚痕,然後翻過紅裙,用紅裙內側抹去腿上的血跡,直到染紅的肌膚恢復瑩白。

阿姬曼並沒有像程宗揚想像中那樣撲到自己懷中,一邊哭訴她所受的遭遇,一邊說她如何如何欣賞自己,才以處女之身相許。她平靜地清理著自己的身體,就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那些辭媚聲並不是她所發出的。

就這樣,剛經歷過一場莫名其妙的豔遇,兩人又陷入沉默的尷尬境地。程宗揚抓了抓腦袋,問道:“你是天竺人?”阿姬曼點了點頭。

“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市場上的女奴雖然不值太多錢,但阿姬曼這樣的尤物從來都是難得的珍品。

程宗揚猜測她很可能是天竺貴族豢養的舞姬,不知為何會落到五原城。

“他們買來的。”

“東天竺的女奴很多嗎?”阿姬曼擦去身上最後一抹血跡,淡淡道:“很多。”程宗揚對這個販奴生意很好奇,“他們怎麼把你買來的?”阿姬曼重又出她妖媚的笑容,嫣然笑道:“那時候我們都沒有吃的,就被賣掉來換糧食。祁主人用兩車稻米換了三十名女奴。路上死了一些,剩下的運到五原城陸續賣掉了,只剩下我。”程宗揚想起那個衰的女奴,“不是還有一個嗎?”阿姬曼道:“我不認得她。”大概她們不是同一批的吧。經過下午的奔波,程宗揚對於這個世界的物價略有了解。一張無餡的素餅價格是一個銅銖,一斤稻米在兩個銅銖左右,一車稻米大概兩千斤,兩車也不過四千斤,摺合八十個銀銖。也就是說,一名女奴的價格只是兩個多銀銖。即使考慮到運費和損耗,成本也低得驚人。

看到市場的天竺女奴標價三十銀銖,處女六十銀銖,程宗揚已經覺得很便宜了,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大的利潤。難怪往東天竺的路那麼難走,還總有人走。

程宗揚很奇怪,“為什麼你沒有被賣掉?”

“主人為我開的價格是五十個金銖。”程宗揚嚇了一跳,五十個金銖相當於一千銀銖,起碼能買二十個漂亮女奴,或者五個半獸人戰士奴隸。沒想到阿姬曼的身份會這麼貴。

阿姬曼笑道:“現在只值五百個銀銖啦。”不是處女就降價一半,如果被商館老闆知道自已佔了五百銀銖的便宜……程宗揚乾咳一聲,“商館的老闆是個女人嗎?”

“是啊。這家商館本來是她夫家的,但她丈夫很早就死了。”原來是個寡婦。程宗揚摸著頸後的烙印,恨恨想道。

阿姬曼穿好衣裙,又成了那個嬌俏的舞姬,她用手指梳理著紅褐的長髮,彷彿不經意地說道:“你想逃走嗎?”猛然聽到這句話,程宗揚幾乎不能相信自已的耳朵,“什麼?”

“想逃走嗎?”阿姬曼作了個手勢,“離開這裡。”程宗揚心頭一熱,“怎麼逃?”牢門被鐵鏈鎖著,難道水牢有通往外面的道路?

阿姬曼拿起盛飯的陶罐,從罐底取出一枚鑰匙,輕鬆地打開牢門。

“外面沒有鎖,只要順著路走就可以了。這會兒他們都在睡覺,小心一些,沒有人會發現的。”程宗揚小心地推開牢門,眼前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地道,轉彎處有一片微明的光芒,不知通向何方。他走了兩步,卻發現阿姬曼仍留在原地。

“來啊。”阿姬曼搖了搖頭,“我不走。”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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